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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裹着大衣,懿馨穿着大黑裘衣也要跟随,路上好温存,离开西门明月她就像落单的孤雁,心都不知道放在哪儿。
西门明月也想带她出门,路上好说些体己话儿,好咂舌头,晚上好抱着她睡觉,掏摸她身上柔软的地方。但是西门明月要去见的那个人关系有些微妙,带着懿馨怕是会出岔子。
西门明月心里打着鼓,嘴里却不敢明说,好说歹说叫她不要去,只说天气冷风大怕着凉,自己三五天就能赶回来。
懿馨扭着身子不乐意,说什么也要跟着,道:“还说什么万事都依我,这才几天,就自己一个性,不让人跟!”
西门明月何尝不想让她跟着,他喜欢夜里把头埋在她丰满柔软的胸口睡觉。可是实在没有办法,去找的那个人关系太微妙。
两个人站在那里争持,西门明月苦口婆心的劝说,满嘴的说是因为心疼女人才不让她跟着。
懿馨的脸有些红了,嗔怒道:“你这话倒是说反了,心疼我就要让我跟着才对。”
两个人说到后来有些僵了,懿馨就拿话问他:“是不是外面有女人?”
西门明月急忙指着自己的脑袋,用本命元灵发誓:“如果外面有女人,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懿馨见他发了毒誓,又说到一个死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态度也软了下来。
西门明月脸上堆满了笑容,只说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回来一定好好亲亲我的宝贝。
懿馨被他的神态逗得‘噗哧’一笑,叮嘱他快去快回,赶路也不要太疲劳。
西门明月感激而又充满温情的看着女人,临走时叮嘱道:“如果那个人请到了,一定不要在她面前流露出两个人的关系。”
懿馨正想问为啥要这样做,西门明月已经‘倏’的一声御空远去。
西门明月很高兴懿馨没有跟随,待去得远了相互也看不见,他在空中翻滚了几周,做了个鞭鞑女人的动作,随后忽然察觉到这个不应该是道学夫子所为,连忙用巴掌响亮的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脸。
“哈哈,娘子,我好像变年轻了!”西门明月带着快活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路南下气流变暖,秦岭以南遇到冷热气流交锋而产生的降雨。到了南荒天气温暖和了许多,地上的水还是冻得结冰,树枝上也挂满了冰渣,这冷天虫儿都懒得叫唤,只是偶尔听到几声叽叽喳喳的鸟鸣,似乎在埋怨这天寒地冻的找不到虫儿吃。
这清冷的百十亩地里只有一座朴素的泥砖结构几间房的用竹子围着的小院落,外头用石灰刷成白色,顶上盖着深灰的瓦片,瓦片的缝隙都长起了密密从从的小草。
房子的前面有一方丈许方圆的摆着石桌石凳的小庭院,屋檐下有两三阶花岗岩的石阶,石阶上爬满了青苔。
靠着小庭院的一间房里,木门是紧闭着的。对角线一尺五的长方形窗框,横的木材是削扁的柚木,竖的是圆的柚木。
窗户有两扇小木门,而糊着白宣纸的一层木架门可以沿着木架子左右推开,白宣纸已经变黄了,可以防止偷窥又不至于房里光线太暗。
如今窗户的两扇小木门是开着的,而白宣纸的那一层门是挡着的,从房子里里透出淡淡的黄光,光影摇曳中可以看出点的是油灯。
一名裹着灰大衣的中年男子弓着腰站在窗户外,神态恭顺的就像富户家的老奴,不时可以听到中年男子轻轻的呼唤:“绿琴圣女!”
房子里面除了透出的淡淡黄光,偶尔还有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声音。
中年男子在窗户外已经站了老长时间了,一点也不敢高声搅扰房子里面的人。
猛然间‘哐当’一声木门被巨力甩开,门里卷出一道狂风。
窗户外的中年男子被这道狂猛的劲风吹飞起来,狼狈的摔倒在满是泥水冰渣的地里。狂风后面闪出一道清丽的身影,那女子脸上蒙着薄纱遮住了容貌。
中年男子摔在地上并没有起身,蒙面女子眼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关切一闪而过。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打量着对方,这空间气场变得有些奇异。
“西门明月,你老了,风一吹就要倒!”蒙面女子清亮的声音宛如二八少女。
“能见到你,摔一跤,是应该的!”西门明月站起来没有拍打满身的泥水,他的声音很和气,他的眼神充满恳切。
“哼哼,苦肉计,花言巧语!刚才你若是使个千斤坠,怎么会摔成这样!”蒙面女子脸上显露出鄙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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