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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挂上去的国宝眼圈养好了再参与群众谈话吧!”于莹一巴掌拍在涟漪后颈子上,把她的脑袋按下去:“珍惜生命,珍惜课间,老老实实睡会儿吧您呐!”
“我是真的知道……”涟漪迷迷糊糊地说着,早昏睡过去了。
“话说,你该不是有了吧?”韩澈忽然间问了这么一句话。
骆赏儿的心突突地剧烈一跳——还真让她给蒙着了!
“你搞笑!他们又不是傻子,这么年轻,搁谁不得先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再说?”于莹抢白道。
好险……骆赏儿深呼吸。
“哎……房事有风险,圈叉需谨慎呐……”旁边一直偷听的同班男生张景鹏实在忍不住暗自嘟囔了这样一句话。
几个女生并没有听到。
“来来来,说说,你们假期都干了些啥?是不是在家里天天大战七百回合来的?”于莹一边拍着涟漪一边把脑袋凑到前面韩澈和骆赏儿中间问。
“说什么呐你!不知羞!”骆赏儿翻白眼。
“我来补充!总结起来,骆赏儿和她家那谁谁的三天国庆小假期就是这么过的:从早到晚,吃——做——吃——做——吃——做——睡。”
“你说的那是种猪好不?”骆赏儿七窍生烟。
“噗!貌似也差不了多少吧~你有木有累得腰酸背痛啊?”韩澈问道。
“那不可能好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腹黑男张景鹏又低低地说了句话。
于莹和韩澈并没有注意到女孩子间的私密话儿早被偷听了去,继续忘乎所以地YY着。
“说说,有木有用点儿啥道具?有个东东叫跳什么蛋的?”于莹把脑袋又往前凑了下,长颈鹿似的。
骆赏儿彻底无语。
“说嘛说嘛!”韩澈和于莹两个人达成逼供共识,捂嘴贼笑。
“那东西只能看门,进屋就不大好了吧?!”张景鹏听到这里,对于这群色胆包天课下讨论花花世界的姑娘们真是大开了眼界——原来下限是没有线的……
隔墙有耳!!!
何况这是课堂——没有隔音的啊啊啊!
三个人先是瞪着张景鹏,然后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韩澈脸皮厚些,刚想说点什么,上课铃声就响起来了。
于是……几个姑娘全都面耳赤地默了。
骆赏儿真想带着哭腔咆哮下——我的清誉啊……
……
终于熬到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下课了,学生们鱼贯而出。
“对了,听初遇说,沈老大传来内部小道消息!”韩澈神秘兮兮地说:“咱们每周的国际贸易实务讲座嘉宾讲师不会换来换去了,说是这周要请来一个公司高管固定代讲。”
“消息可靠么?”于莹问。
“嗯……应该是满靠谱的。”韩澈挽着垂着头吊儿郎当的涟漪。
“换不换有什么区别么?”骆赏儿漫不经心地问道。
“当然有区别!”一直和周公进行着垂死挣扎拉锯战的涟漪忽然为之一振,脱口而出:“这个固定的讲师会不会像个别讲师那样亲睐点名册,直接关系到我们的逃课便捷度!”
“也是,这个可有可无的课程……”骆赏儿打了个呵欠:“走,去吃饭,吃完我要睡觉。”
“还睡啊!?”这下,涟漪都精神了,她掰着手指头数落骆赏儿:“我算算,这几天下来,你下课就睡,睡醒了半夜还吃,吃饱了接着睡,早晨你最晚起,中午还得午睡!你一天起码要睡十几个小时……你是猪妖附体了是不是啊亲!”
韩澈和于莹齐齐翻了个白眼:“还真有这个可能!”
骆赏儿不理她们,快步走在前头:快吃!吃完好快去睡觉……嗷!我的床,等着我,我来鸟……
……
这天的下午最后一节课就是万众的呵欠“期待”的国际贸易实务讲座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个风度扁扁的老外?”韩澈无聊地抹着护手霜。
“不会吧,我觉着是个中年妈妈桑……”于莹一边写着外贸函电那纠结的作业习题一边信口胡诌。
上课铃声响起来,教师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身形的男子信步走上讲台。
喧闹的班级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都对这个有点眼熟的嘉宾讲师甚为好奇。
室友们齐刷刷地瞅向还低着头剪指甲的骆赏儿——不会吧!?都追到这里了,二十四孝老公啊……
骆赏儿正想着:这是哪里来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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