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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上扬。
他当时笑得不行,觉得这个孩子真是倒霉得很可爱,生病了不懂得照顾自己,潜意识里还知道他在。他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她身上,像包粽子一样,问:“这下可以了?”
“嗯。”骆赏儿动了动身子,咂咂嘴吧,沉沉睡去。
“我?”骆赏儿显然是难以置信:“我那么搞笑?”
“当然。”文泽的语气不容置疑。
骆赏儿泄气:“糗样子都被你瞧了去,没法儿见人了!”她忽地把被子盖在脸上。
“我昨天找了医生,给你打点滴你都不知道。”他把她的头从被子里挖出来。
“啊?”她伸出自己的手,果然有医用胶布贴着,怪不得烧退得比较快。
骆赏儿声音小小的:“对不起,你看你那么忙,回来都没有休息。”
“那你就乖一点,不要再给我动不动就生病。”
“嗯。”骆赏儿学乖宝宝点头,嘴里的气儿鼓鼓的,整个脸就像个能掐出水的灌汤包儿,这是和文泽撒娇呢。
文泽笑:“多少度?”
骆赏儿抽出温度计,报数:“37度。”
“好很多,今天晚上再打一次点滴,医生还要一个多小时到。说实话,我严重怀疑你这么折腾是不是为了逃课。”文泽伸出手去刮骆赏儿的鼻子。
“不对!你刚刚说昨晚?那今天?今天是周日了!今天注册!”骆赏儿忽然叫到。
文泽说:“算了,时间都过去了。我替你问过了,晚几天是可以的。”
骆赏儿真心地愧疚:“你要不要睡一下?那些事情都忙完了吗?”
文泽给她掖掖被角,说:“谢老婆关心,我明天上午8点的飞机飞美国。”
“这么匆忙,那怎么还回来?”
文泽叹气:“我打电话你不接,打到家里,许阿姨接的,才发现你病着。”
“所以你就飞回来了?”
文泽看着她,好半会没说话,只是看着。
骆赏儿没来由地心慌,自己没能帮上他,还给他添了乱的。
文泽抚上她的头发:“你得学着照顾自己,大雪天的,一个人堆什么雪人?”
“许阿姨不陪我玩儿。”她委屈。
“人家都40多岁了,可禁不起你这么折腾。”文泽失笑:“小孩子气。”
“可是,”骆赏儿咬咬唇:“文叔叔,我很想你。”
文泽愣了下,骆赏儿拥着被子坐起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扑进他怀里:“我很想你。”
文泽始料未及,心里暖暖的,也反手拥住了骆赏儿。他怕她着凉,一手从她旁边扯过一个小毯子披在她身上,仍旧抱着她,说:“我这不是回来了。”
骆赏儿狠狠吸了吸鼻子,想嗅嗅他身上新换上衣服的清香味道,却失望地发现,鼻子是不通的。
“小狗一样!”文泽在她肩上说。
“睡会吧,好不好?”
“在这里?你家亲戚走了吧……”文泽逗她。
骆赏儿松开他侧身窝在他怀里:“你去客房!”
“哈哈!”文泽搂着怀里的人开怀大笑。
“我睡一会就好,医生来了让许阿姨叫醒我,我陪你打点滴。”文泽扭开房门前说。
骆赏儿冲他一笑,点点头。
就在他快要步出房外时,她叫住他:“文叔叔。”
“嗯?”他回头。
“其实,我是怕传染你。”她低着头说。
文泽暧昧地笑:“那昨天晚上你搂住我时怎么不怕?”
这是个什么情况?她怎么不记得!
“那我也只是拿你当抱枕!”骆赏儿急道:“那你不怕传染?”
“我比较害怕你再扑过来。”文泽笑着在她气急败坏前闪了出去。()
☆、大叔控
()
骆赏儿在寝室里,心不在焉地打着手里的围巾。
开学三天了。新学期的课程特别紧张,课上她疯狂地作笔记,课下还要做好复习和整理,晚自习回到寝室后就算再累,她也会拿起那条半成品的围巾继续加工。
期间,文泽给她打过一通电话,说于然的事情解决了,她辞去骆氏副总经理的职位,现在供职于狼华,文泽安排她出国培训半年,文泽是想截断法院继续查证的人证渠道。
这边,文泽也找了经济案件方面最有实力的律师,辩护将集中强调骆秉恒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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