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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儿的手:“这种‘触霉(眉)头’的事就不要做了,不如——换上那套内衣给我看吧!”
骆赏儿说:“你知道的,我睡觉不穿内衣。”
文泽说:“不要紧,我会帮你脱下来。”
……
那穿干嘛!?骆赏儿实在不理解。
这漫漫长夜里,骆赏儿终于知道穿了再脱是不一样的。
貌似班里的男生开玩笑时说过这么一句话:男人爱果果,但是更爱半遮半掩,别有风情啊。
当她只穿着贴身的内衣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文泽这个衣冠禽兽便褪去衣冠直接禽兽了。
骆赏儿看到光溜溜的文泽眼睛都直了。文泽为自己提前节省了一步的时间而沾沾自喜,不等骆赏儿说什么就上前一步疯了似的搂着她开始亲,两人踏着凌乱的步子退到床边双双陷入柔软的大床上。
骆赏儿整个人被吻的晕乎乎的,完全无法辨别东南西北。
文泽让她从里到外地燃烧了起来,但他可恶极了,他并不急着解她的搭扣、脱她的内衣,他不厌其烦地把手探进来,撩开内衣裤抚摸她。
她觉得自己在这场燎原大火里就要燃尽了血肉化成灰随风而去,文泽却不肯轻易饶过她,攻城略池,终于迅速扒掉一切阻隔,破门而入。
结婚到现在,文泽一直是体贴儿热情的,而现在的文泽却是疯狂而野蛮的,他挥汗如雨,用几乎无法阻止的节奏发泄多日不见的想念和揪心。
骆赏儿却在这略微疼痛的热烈燃烧中首次尝到了战栗着腾云而飞的感觉,有一束强烈的光线沿着竖直的方向挺挺飞插云霄,然后瞬间被打散,只余无尽的火光,氤氲蔓延、无边无际。
……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一夜,骆赏儿终于认识到有些真理的可怕性:小别胜新婚呐……
……
文泽听见浴室里的动静,沉沉醒来。
他抹了把脸,昨天……真是有点纵那啥过度了……
即便夜里洗过了,文泽也霸道地不允许骆赏儿穿上睡衣,就这样肌肤相亲,滑滑爽爽地贴靠着彼此,当然,也方便了他随时继续作案。
这丫头后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恨得咬牙切齿地。想想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他就又忍不住笑意了。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却在瞟到自己的身体时一下子怔在那里,继而哭笑不得!
赏儿这丫头!
她!她居然在他身上用银色的荧光笔画画!!!
文泽颇为无语地瞪视着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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