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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翻脸里面,有着他的纵容。他霸道地欺了上了,模样虽然凶猛,咬在锁骨上的牙齿却并未用力。
这一次,他又是这样纵容了自己,哪怕自己这样的行为,其实侮辱了他的感情。
对于他的强迫,自己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持久的愤怒,看来他是真的堕落了。只是,在他的眼中看到似曾相识的感情,忍不住,就心软了。
这一回,就当是自己赤 裸裸的欺骗和利用所给的回报吧……
于是,他第一次回吻了这个野兽半文盲臭流氓,绵长而哀伤。得了甜头的蚩尤一愣,然后便长驱直入开疆扩土,每一样东西,他都要征服。
然后,便是在最原始的土地上做着生命中最为原始的渴望,干柴烈火莺飞草长鸟语花香。
虽然眼睛里溢满了兴奋和疼惜,不过动作是毫不拖泥带水的,进入的力道也没有丝毫的缓解。不过好在这次白泽被他吻得动情,没有那么紧张,所以没有受什么大的伤害。
只是完全没入后,白泽的眉头还是狠狠皱在一起,哀哀地低叫了一声。
白泽低低浅浅地呻吟着,即使是沉醉的时候,依然是清冷得让蚩尤想骂娘——本座的满腔热情,还不能融化你的骨髓么?不过,这也是个进步不是,好歹能主动点了,虽然他的配合其实没起到多大作用,但好歹性质上就不一样了。
这么一想,蚩尤不由自主地就加大了力度,而白泽在一声骤然的尖叫后反倒将唇一咬,任你再怎么施为也一声不吭。只是委屈万分地横了对方一眼,却换来更大的欺负。直做得哀叫连连。
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抚摸着满布热情烙印的锁骨,然后慢慢向下游走,抚过胸口的时候,恶狠狠地将小颗粒拧了一下,非逼得他叫了出来。抚过腰际的时候,身下的人儿像触电般扭动了一下,得意地轻笑一声,继续向下,握住之前备受冷落的小东西。
白泽身子一僵,脸颊迅速窜红,即使他已经习惯被进入,可是他并不习惯爱抚。尤其蚩尤毫无技术可言的手法轻一下重一下弄得他疼痛不已。他便习惯性地以为蚩尤是在欺负他(其实也确实是的……)。
“怕什么,还怕本座把它扯断了?放心,虽然它满碍眼的,不过是你的,本座忍它了。”蚩尤又凑上去吻他的眼睛。
这么热情似火的时候,独独冷落了它,也太欺负人不是。女人舒服的时候是怎样的他其实在床上的时候不太理会,但是男人他是知道的,这个东西被冷落了,可不委屈?
这么弄了一会儿,即使没什么技术性,不过这是个比他更没技术性的菜鸟,自然是经受不住,马上就缴械投降了。
“你!流氓!”本来骂人的话,骂的时候不对,也变成了软糯的撒娇。
“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这个话对他来说,只能是鼓励,丝毫打击不到他,“你爽过了,该本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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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日落月升,他们才平静下来。清冽的河水漫过头发的时候,他们相拥着出神。
“虽然本座也闹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说法,但是好像你们中原人管这个,叫爱情。”蚩尤看了半天月亮,突然蹦跶出了这么一句。
看来月亮从很远古的时候就开始传递激情了嘛。不过月亮对于白泽来讲,从来都是避之不及的。太多太多的变数,他无法把握。
“嘟——”浑厚浓重的号角声响起,蚩尤猛地坐了起来,看向神殿的方向。然后迅速扯过来衣袍将白泽的身子随便一裹夹着便化风而去。
为了统一调度,他很早之前就统一了示警的声响,这个声音,是强敌入侵——
真真假假
“嘟——”浑厚浓重的号角声响起,蚩尤猛地坐了起来,看向神殿的方向。然后迅速扯过来衣袍将白泽的身子随便一裹夹着便化风而去。
为了统一调度,他很早之前就统一了示警的声响,这个声音,是强敌入侵——
还在半路,蚩尤的战斗细胞就全面兴奋起来,血液里的杀气开始沸腾。这个来袭的人,虽然也还不是对手,但至少,值得一战。
而且更让他在意的是,他夹着的这个比他敏感许多倍的小东西,比他察觉到那个人的气息之前就开始紧张起来。奇了怪了。见朱雀时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他很好奇这些养尊处优眼高于顶的仙人中,谁的功夫这样真刀真枪,他更好奇,能让白泽这样如若无人毫无顾忌的紧张的人,能长成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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