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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见义勇为之人,纷纷逃向竹篓处。林平之玩上瘾来,强烈要求再运一车,岳破理智的用拳头拒绝了这一要求,两人换过衣服,把脸涂黑直奔竹篓处。
一群紫衫侍者正蜂拥在那,“五百两!我出五百两!”“我出六百!先让我下去!”岳破一听正买卖竹篓使用权呢,掏出银票喊道:“一千两!我们出一千两!”看守竹篓的汉子大喜道:“行!你们下去。”“我出两千两……”岳破一看,喊两千两的正是那翅膀。一瘸一拐跑过来,手上拽了张银票急道:“两千两!我先下去!”岳破大怒:“两千两?想下去?”翅膀哼哼道:“当然是。快让开!”岳破道:“成交!”一手抢过银票,另一手提了翅膀领子扔出崖去。
岳破把银票揣进怀中说道:“我最讨厌插队的人,更讨厌我插队时候,别人还要插队。一千两拿去,活干利索点。”那守篓汉子一看两千两变一千,但看起来此人很是凶悍,有一千总比没有强,忙接过钱道:“兄弟们,加把劲了!”
两人换乘,林平之问道:“你就这么把你岳父扔在崖上?”岳破回道:“要不怎么着?表明身份后拉他一起跑?我告诉你哈,你身份一露,他是第一个杀我地。”林平之道:“那你可以瞒着身份帮他杀了东方不败啊。”岳破笑道:“你当东方不败是泥捏的,就算我帮他打死了东方不败,然后呢?就算他现在不杀我,但是他一坐上教主宝位,倒霉地一定是我。”林平之沉默了会问道:“那你不如帮了东方不败?”岳破道:“帮他?你这‘葵花宝典’还要不要?再说他一定把他男人死的罪过全推我头上,我找死啊!”林平之默哀道:“真难为你,里外不是人。”岳破拿林平之一抓,拎在竹篓外气道:“你猜猜我会不会放手?”林平之说道:“不会!”岳破一松手,林平之坠崖而下,林平之刚叫出“啊”字,就发现自己已到了崖下,屁股开花。
岳破跳出竹篓,扫视下周围,这边的守卫正在和一些崖上逃下的人理论,关于通行证的问题,岳破发现不远处,翅膀的尸体, 虽然是变成肉泥,还是从其怀中拿了块完整的令牌出来。岳破和林平之令牌一晃,一路通行。
两人行得远了,回头还能看见黑木崖位置浓烟冲天。林平之叹口气道:“这要是被人知道是我们两人干地,你说有什么下场?”岳破摇头说道:“什么下场我是不知道。嘿嘿!我知道明天魔教教主得在崖下办公。”说完,拿了书册递给林平之道:“我们暂时不回山,拿了客栈的东西,随便找个山林先避避风头,我怀疑没多久,魔教就会漫山遍野的搜杀我们。”林平之点头道:“也难怪人家,烧了人家百年基业,抢了镇教之宝,弄死人家情郎……我就奇怪,当年令狐冲和你一出去就是大半年,怎么就还活着?”岳破摇头道:“那家伙又精明、又啰嗦,不能比不能比,再说那家伙脾气,我哪敢光明正大的报复,嘿嘿!你就不同……”
两人趁魔教大乱,到平定州,林平之去拿两人武器。岳破到汉堡家一看,人去屋空,也放下心来。一路上的日月教众也无心理会太多,全是在议论黑木崖大火和新老教主之事。两人打听不出具体情况,只好先避入深山,下妆换衣服后,林平之开始研读“葵花宝典”,岳破也难得清闲地练起内功。两人这么一练,倒是上了瘾,直到一个月后,林平之实在忍受不了岳破衣服堆内的汗味和摆显的欲望,这才出山。
两人出山寻了个小村,借宿民家整理一番,第二天昂首挺胸的离开河北转入山西。林平之身着淡绿衣装,引来不少魔教教众频频回头,但却没发现有阻止、刁难或盘问之行为。两人也不敢胡乱抓人逼问,生怕露了马脚,引起怀疑。
转入山西,买两匹快马,直奔陕西。两人已经觉察不对,魔教活动比平时频繁许多,不时有各地坛主舵主进入河北。现在两人最重要地是弄清情况,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最重要是看看两人有没有露了马脚,特别是两人攻向东方不败的招式,虽然分开想未必能猜到是谁,要是会合在一起,有心人都能想个大概。这种事情有个大概就够了,指望魔教和你讲证据,那是脑袋被驴踢过。
到了长安,岳破迫于林平之的啰嗦无奈,先整理清楚再出大街。岳破顺手绑架了当年抢了盆子的老乞丐,到了闲鹤楼,要了间雅间和一桌酒菜。
酒菜很快上齐,岳破先帮惴惴不安的乞丐倒满酒,说道:“我和解风是……”老乞丐接口说道:“我家帮主交代,要是再听见岳少侠如此称呼造成转告您,你们是熟人不错,在外就别说您认识他老人家。”岳破讪讪一笑:“这……这蛮有意思,还不好意思和我攀交情来着。”老乞丐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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