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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另有目的。”
“另有目的?!”乔邃低语琢磨着这个词,突然精光一闪,朝华叔望去。
华叔立即领悟,朝站着的几个人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乔邃一边看着鱼贯而出的下属,一边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的紫檀木沙发坐了下去,这个男人虽然年龄不大,但偏好一些中国传统的东西,比如这套紫檀木家具,中规中矩,年轻人都嫌呆板无趣,只他偏偏喜欢它的沉稳和流畅,一如传统的中国文化所推崇的气质,只可惜他的性格却又是外露而霸气,决断专行,跟中国自古以来推崇的“中庸之道”完全不搭。
乔邃示意华叔坐在他的对面,转身从茶几上伸手拿过一包香烟,自己抽了一根,又递过去一根烟给下属,“你对苏男这个女人,有什么感觉?”
华叔双手接过香烟,连忙拿起打火机给老板点上,简短答了三个字:“有问题。”
“哪方面?”
“特别冷静,做事诡秘。”
“怎么说?”
“上次发生追尾,我们去接您的时候,亲眼看到她从后座拉开车门,行动敏捷地逃到绿化带躲起来,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哪有这份镇定和警醒。”
乔邃点点头。
“您让我送她回家,结果她提前在另一个小区下得车。等我走了,又重新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做事这么小心和诡秘,肯定有问题。”
“住哪儿?”
华叔脸色略带尴尬,“跟丢了。”
乔邃听到这,咧嘴笑了笑,“没事,她既然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来接近我,不会这么轻易主动消失的,我们不急,耐着性子先等一段时间,准备看好戏吧。”
华叔有点不放心,想了想,“陈归尘,是不是也盯上她了?”
乔邃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我们都没看清楚这个女人,谅他陈归尘也不敢贸贸然采取什么行动,顶多跟我们一样,存着怀疑和示探。”
华叔不由点了点头,“那,我派个人盯着这女人?”
“不用,”乔邃突然站了起来,“不要打草惊蛇,我自有分寸。”
华叔也赶紧站了起来,低头答道,“好。”
“陈一顺,最近怎么样了?”
“医生说,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乔邃顿了一下,“有四年了吧。”
“嗯,有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沉默下来,陷入到往事的回忆当中。
当年,那场腥风血雨的内部大清洗,让乔氏集团上上下下都难以忘怀,老板的儿子和开国功臣为了乔氏集团的控制权,斗得天昏地暗。自古以来,就有权臣欺负弱主的说法,皇家更是如此。这种老掉牙的故事在中国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最知名的典故莫过于清朝的康熙皇帝和权臣鳌拜。平常老百姓,看不到皇家的内幕,但豪门的争斗还是能看个现场直播,媒体记者更是使出吃奶的力,挖掘各种狗血剧情。
乔邃也是在那场争斗中一战成名,以一人之力铲除了三名元老,顺利接掌乔氏集团,成为真正的掌舵人。而当时最大的竞争对手陈一顺就是在那场清洗当中,被扫地出门,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在病床一躺就是四年。
众人都以为乔邃大获全胜,但只有乔氏集团职务最高的几个老总才知道底细,乔邃当时胜得很险,而且还留在了祸根。陈一顺到底在商场混了多年,也有些能耐,过得桥比乔邃走得路还多,早就留了一手,出事之前所有财产全部转移了国外,几乎让乔氏成为一个空壳。一个公司没了现金流,就等同于一个人没了血液。乔氏破产只在鼻息之间,正当所有商场中人等着看好戏的时候,刚掌权的乔邃长挥袖舞,不知从哪里弄回了一大笔钱,竟然轻松渡过了生死关头,从那以后,乔氏越走越稳,自然也越来越大了。
然而那个祸根终究还是留下了。
两年后,陈一顺的儿子陈归尘,突然在L市偷偷冒了出来。由于他为人低调,做事谨慎,能力又强,再加上父亲留下的一大把钱,很快结交了一批朋友,站稳了脚跟。等到乔邃发现时晚了,对方成了气候,想铲除已经没那么容易了。
从此,这两个年龄相当的年轻人,开始了势均力敌的较量,各有输赢。
乔邃坐回了自己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略有所思,显得整张脸阴晴不定。眼前又浮现了当年陈一顺在他面前的挑衅和极端蔑视,“你老子在世时还得忌惮我三分,你算什么东西,毛都没长全还想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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