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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工作,每天要吃要喝需要钱,那条项链正好派上用场。”她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嗯。”他应声,无力地想着,她果真是一点情份都不留恋了。
“靳宇观,你已经被我打进冷宫了,我——”绝对不会放你出来!她本想撂狠话,却被他硬生生打断。
“要离开冷宫不容易,我知道。”
言禹枫往二楼走了几个阶梯,犹豫一会儿,又停下来,说:“刚离开台北的那半个月,我每天都哭,我想我已经流光我一辈子该流的眼泪份量。你觉得我需要多久时间,才能重新接纳你?”
靳宇观说不出他有多抱歉、多难过,他只能沉默的望着她。
“既然我为你流尽了一辈子的眼泪份量,我想,我宣判你在冷宫待上一辈子,应该很公平吧。”她终于将狠话撂出口,不再看他,上楼,进房,关门。
一辈子吗?
没关系,一辈子就一辈子,只要能待在她身边,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都无所谓了。
比起这三个多月完全看不到她的可怕煎熬,他失宠无所谓、在冷宫待一辈子无所谓,只要能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就够了。
在爱面前,靳宇观头一次完全地臣服。
更何况,现在的他还多了一个非爱不可的对象,就是他未出世的儿子!
就算要拼上一辈子,他也会百分之百毫无怨言,甘心乐意。
尾声
言禹枫像个女王,冷眼看着在她身边不停打转的靳宇观。
这些日子——严格算起来,是整整四个礼拜,他都待在苗栗,陪她。
但她对他的付出、努力依然完全不心软,说真的,连她也挺讶异自己竟能死心到这种地步。
每天,她的吃穿全是他张罗,他的手艺不怎么样,但还能吃就是了。而她使唤他,更使唤得十分彻底,连打扫拖地、浇花除草,都让他一手包办。
这天下午,言禹枫窝在沙发里看书,靳宇观收到一个快递,他拎着快递进屋,坐到她身旁拆开包裹。
她好奇地看了一眼,打开的包裹里,躺着一个黑色小提琴盒。她没说话,低头继续看她的书。
书翻没两页,靳宇观坐在她旁边调琴音,害她不能专心,她有点气,不禁说:
“如果你想用小提琴耍浪漫,抱歉,这招已经过了有效使用期限。”
他温柔地笑,不气馁、不发怒,回答道:“听音乐是好胎教,我只是想为儿子做点事。”
他想为儿子拉小提琴……那她无话可说。
没多久,门铃又响了,靳宇观放下小提琴开门去。不一会儿,两个搬运工将一台钢琴搬进来,接着有人进屋调琴音。
半小时过去了,屋子终于回复安静状态。
言禹枫半躺在沙发上,有些想睡了,她看着他坐在钢琴前,傍晚的阳光洒进屋里,金黄光线落在他身侧,而他眼里,仿佛有着回忆往事的深情……
不知怎么地,这一幕竟触动了她平静许久的心弦,令她的眼光没办法从他身上挪开。
他拉开琴椅坐下来,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起舞,一曲“梦中婚礼”在夕阳的光影下流洩开来,整个屋子充满着悠扬的琴音。
言禹枫惊讶得发不出声来,她还以为靳宇观只会拉小提琴,没想到,他也可以弹得一手好钢琴。
琴音结束,她忍不住低声说:“你钢琴弹得好棒。”
靳宇观转身看她,她斜卧在沙发上,表情温柔,他已经好久没看到她这样柔软的神情。
他又转回钢琴前面,抚摸着那些黑白琴键,这一刻,他突然很想对她说些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过的话。
“其实我学过长笛、黑管、小提琴、钢琴,最喜欢的是钢琴。教过我的老师,都说我很有音乐天份,我小时候的梦想,本来是当钢琴演奏家。”
靳宇观微笑抚着琴键,犹如抚着爱人的肌肤。
“刚满九岁时,有天下午我练琴,弹的就是刚刚那首‘梦中婚礼’,我妈妈忽然拉住我的手,要我发誓长大后会继承爸爸的公司,不让外面的野女人、私生子抢走属于我的财产。
我乖乖发誓了,答应我妈妈,我只会把音乐当兴趣,答应她我会继承爸爸的公司,不会让任何人抢走我的东西。我向妈妈保证,我会做个遵守诺言的人。“
言禹枫这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看重承诺,原来,是因为他也对母亲承诺过。
这一刻,她仿佛看见九岁的靳宇观,小小的身子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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