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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神,不及,一把钢刀当胸劈来,穆亦玄虽然有所防范,却仍然留下深深一刀。
莫云卿因为穆亦玄受伤,忙挥鞭阻挡,但没想到,一下子乱了阵脚,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向着莫云卿飞来——
因为伤口而跌倒在地的穆亦玄,眼前有人举剑向刺——
“叮”一串铜钱飞了过去,打在那宝剑身上,让那宝剑刺到了另外一个欲加害莫云卿的人身上。
“啊——”随着一声惨烈的哀鸣,一把匕首牢牢的砍在了欲杀穆亦玄的人右手手臂上。
不约而同的,场上没有人动手了。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他们不能。
就在那把匕首飞出之前,一颗颗石头准确的打中他们的穴道,使那些人动弹不得。除了莫云卿和穆亦玄以外,能动的,就只有被剑伤到的和被匕首伤到的两人。
柳尘冉没有冲过去看莫云卿,而是惊讶得看着那个仍然跌坐在地上的女人——那个女人,竟然是那个女人,让那些人都无法动弹——她的手中,现在还握着几块没有用完的石头。
轻轻起身,殷无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着穆亦玄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玄,你为何要这般呢?”没有理会其他人,殷无杳把穆亦玄抱在自己怀中,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你可知这样,我有多心疼?”
“我说过要保护你的。也说过要完成你的心愿。”穆亦玄温和的笑了笑,即使身上的上多痛,他眼中依然是流淌着爱意,“我没有事的,你看,我不是挺好的么。”
“人都成血葫芦了,还好?”
就在他们两人说话之时,那一直在武林盟主夫人身边的美公子缓缓走下,朗声道:“两位,大庭广众的,还是收敛些为好。”然后又拱手一礼,“姑娘,请还那些人自由好吗?”
“竟然有胆子动我的人,受点苦楚又如何?”殷无杳对着那边的人,冷冷瞥了一眼。
随即,那被匕首看伤之人,尖叫了起来:“不好了——我、我的手开始……开始变色了……”
众人随即一惊,明哲保身的神医“赛华佗”走了过来,看着那人的手,脸上陡的一变色,道:“姑娘,你从何而来这般阴狠的毒药?”顿了一下,看殷无杳并没有回答之意,便又说了下去:“这毒,竟然比苗帮失传的‘血月飘零’还要狠毒上数倍。”
“而且无药可解。”殷无杳缓缓接口道:“保住命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断其臂,方可止住血液流淌,不至毒性攻心。”
“姑娘,人理应慈悲为怀。”说话间,少林方丈大师颂着佛号从席位上走下,“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还是多积些阴德,不修今生也该修来世才对。”
殷无杳扶着穆亦玄站了起来,透过脸上的薄纱定定看着少林方丈大师。“大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自己个儿种下的恶果,当然要让他自己个儿来还。佛家还有惩恶扬善之理,我只是替天行道罢了。再说,我若不伤他,死的,可就是穆郎了。”
把穆亦玄扶到自己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殷无杳慢慢走向了中毒之人和神医那里。
“那我今日就给方丈大师个薄面,救你一命好了。”
说完,未等那人说话,便抄起地上散落的钢刀,一下子照着那人的手臂砍去——血花四溅、哀鸣震耳,断掉的手臂委顿在那已昏死过去的人身边,简直就是一幅修罗惨象。
“你……”神医的脸上被溅到鲜血,来不及擦,就站起来狠狠瞪着殷无药。
“最毒不过妇人心。”有人说着。
“哼,”冷冷一笑,殷无杳出口的声音没有半点感情:“看他一幅磨磨唧唧的熊样,定然下不了自断手臂的决心;而神医又悲天悯人,自是下不了这手。我只是助他,一‘臂’之力罢了。”
“伤了我兄弟,我取你狗命!”说着,人群中叫嚷出一人,举剑向刺。
殷无杳不慌不忙,以自己尚未残疾一足为轴,旋身躲开那凌厉一剑。那人见一招失手便又向他刺来。殷无杳仍旧只是躲闪,因为足迹不便运用那独门密踪步法,所以他改守为功,看准那人的间隙,从衣袖中飞出武器。
五彩丝线牢牢捆住那人手腕,让他人无法动弹之余,有扼腕之痛。拼力向挣,却被越捆越牢。
“你这婆娘,用的什么妖术?”不得已,他只能改为破口大骂。
“我并未有何异树,只是这丝线是用房梁上的蛛丝以及天蚕丝细细编成,叫你定然无法跑掉。”看着那人忿忿的脸孔,殷无杳又笑着说:“而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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