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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在怀里的楚琳,手脚无论怎么使力,都撼动不了那胳膊丝毫,折腾了半夜,最后也不得不认命地去睡,只希望这个样子不要被别人看去,不过,想也知道是她妄想了。
大早上楚琳朦朦胧胧地醒来,伸手捂住嘴想打个秀秀气气地哈欠,可是手还没伸起来,便有人快她一步,硬是把打呵欠的脸挤成了包子一样,楚琳一愣,好一会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抬眼去瞪手的主人,嗯,一个很邪气的少年。昨晚她倒是没有好好看看这个教主,今日一看,没让她失望,很教主的一张脸,邪气的狭长眼睛,似笑非笑的嘴角,瘦削的脸蛋,硬朗的躯干,反正一看就不像个乖宝宝。
“傻了,臭丫头?”楼残夜使劲捏了一把呆愣愣的脸,他决定了他要把她养成白嫩嫩的样子,不知道那样摸起来是个什么感觉。
楚琳睡了一夜,胆子多少又肥了,一把推开楼残夜的手坐了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的衣服很少,马上又装起乖来,“哥哥,衣服”,眨巴眨巴眼睛,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楼残夜也不点破她,拿起今早丫鬟送来的衣服就要动手给她穿,楚琳怎么可能愿意,好歹在她也是个大姑娘,……。当然,她哭的时候不是“大”姑娘。
“过来,不然把你丢去喂狼”,楼残夜威胁小孩子的话很喷发,毕竟自小便没有个孩子给他玩,唔,是给他玩,不是跟他玩。
楚琳是丝毫不妥协了,现在是大白天,师傅也该回来了,她才不怕呢,“我不过去,哇~,婆婆说给人看了就嫁不出去了”,这话说得抽搭搭又羞答答,楚琳呜咽着低头揪被子。
“哈哈,你才多大,还嫁人?”楼残夜被她这副样子逗得不行,“想嫁人嫁给哥哥好了”,楼残夜戏谑地看着楚琳,在他的认知里,五岁多的丫头,嫁人是做什么的怕是都不知道。
楚琳一颤,“不,哥哥要把琳儿喂狼”,很气愤地握着拳头。
“那要是不把你喂狼呢?”饶有兴趣地继续问。
“那也不行,哥哥会逼琳儿做不愿做的事”,一本正经外加防备的眼神,看得人气愤。
“那要是不逼呢?”
“那哥哥先把衣服给我”,楚琳得寸进尺,待接过衣服藏在被子里穿上之后,很豪气地挥开被子,站在床边与楼残夜平视,“婆婆说,哥哥跟相公是不一样的,哥哥不能做相公”,楚琳咕咕噜噜地摇着头,若是他的长相符合她的胃口,她不介意与他培养培养其他感情,很可惜的是,她不喜欢太秀气的长相,更不喜欢邪气的长相。
“哼,臭丫头”,楼残夜不怎么在意,纯粹是逗人罢了,嗯,有人和他这样轻松地说话,感觉也不错,他不在乎跟这个小人多说几句,“婆婆是谁?怎么跟你说这些?”
天知道婆婆是谁,那是她杜撰的好吧,“婆婆是罗府里烧饭的婆婆,这是琳儿自己问的”,楚琳坐在床沿上,伸直脚背够鞋。
“就是你做丫鬟的那家?”楼残夜似乎有了些兴趣,“琳儿这伤也是在那里受的?”,顺着那疤划了一下,似乎伤人的人力道不足,伤口也不是很深,只是这道疤很难看。
“嗯,是琳儿做错了事,大小姐教训的”,楚琳这时还不忘拉上罗大小姐。
“哼,什么大小姐,以后琳儿就是我残月教的大小姐,以后就叫她们名字”,楼残夜皱皱眉,你看看,他就说嘛,越是标榜正派的人家越龌龊,哼,老头以前的家也不怎么样嘛,“当时很疼吗?”以这丫头爱哭的性子不得哭个几天?楼残夜思忖,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眼中的小丫头是个严重表里不一又厚脸皮的人。
“琳儿忘记了”,她真的不知道究竟会疼成什么样子,她过来的时候,脸上不动的话,已经感觉不到怎么疼了,或许是麻木了,也或许是伤口已经愈合了。
“这不是琳儿的衣服”,楚琳扯着手上正要穿的薄袄皱眉叫嚷。
“嗯,新买的”,楼残夜随口回答,老头前几日就派人来说要几套小孩穿的衣服,昨日才有人去城里置办货物顺便带了回来,还没来得及送过去。
“哦”,楚琳也不问怎么会备着衣服,一个人忙忙碌碌地穿戴完,稍微洗漱一下,站在铜镜前边与头发奋战。前几日都是母爱泛滥的师姐给她绑很复杂的辫子,她嫌麻烦,晚上就没拆散过,平日倒还好,昨晚一番折腾,头发早就纠结得不成样子。
楼残夜坐在一旁很有兴趣地看人小姑娘鼓捣,知道摆弄了有一刻钟了还没解开,不禁有些不耐烦。虽说,他大教主最近没在江湖上惹事,时间很空闲,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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