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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电话!”小蕊边传达指示,边给我沏上茶。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5' 老师厉害
(昨日有事未更,今天更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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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蕊端过茶壶和杯询问道:“沙哥,搁在楼上吗?”她见我手指了角落靠窗户处,走过去将茶轻轻的放在低矮的小几上,说了句“您歇着”的话,就又忙自己的事去了。
“这老哥俩干啥去了,电话都不让打?神神秘秘的!”我心里纳闷。
自从大方先生成为“草根型《诗经》研究者”后,利用诗吧的良好硬件,发起了一个研究《诗经》的民间组织,叫做“诗吧会”。
最早的诗吧会,只有我跟大方先生。
我那时刚参加工作,只要卖掉一台电脑,赚几个稀饭钱,就会歇几天,跟大方先生去紫竹园的北京图书馆,查阅古文资料,或者到西单图书大厦购买相关的书籍来阅读,摘抄有用的资料。他还单独买下王力、黄伯荣等人的古汉语书,孜孜不倦的恶补相关知识。
后来,我们的队伍向太阳,有了发展。
表面看来,《诗经》有点儿阳春白雪,其实不然,因为普及得好——多亏中国的教育设计者,将至少三首诗选进了义务教育的语文课里,一首《硕鼠》,一首《伐檀》,再一首《关雎》。凡是读过中国内地学校的人都能够知道,前一首诗反映出旧的统治阶级如何欺压劳动人民的,中间一首诗反映劳动人民发出的呼喊声,后一首诗是讲的人世间最美好的爱情。所以,来参加诗吧会的,人还是比较多的,从哥到姐,其中还不乏帅哥、美女。在鼎盛时期,二楼最大的三十人的超大包间,每一次的演讲会,都坐得满满的,热闹非凡,人丁兴旺。
这一时期,我因为工作压力越来越大,已经没有多少精力搞更深的研究了。每次诗吧会,都是大方先生挑大梁。他已经能够独立的讲解“秦始皇一把火之后,汉时保存研究《诗经》的有四家,鲁人申培的鲁诗,齐人辕固的齐诗,燕人韩婴的韩诗,后来三家都失传,我们现在读到的《诗经》,是毛亨兄弟传下来的,所以又称《诗经》为毛诗……”等等的《诗经》话题了。
虽然包间里没有讲坛,但有讲台。
大方先生坐在一个单人吧台后卖劲的讲,大家都在周围饶有兴趣的听。
不少《诗经》爱好者,渐渐的都能够在台上发表自己的看法了。
头发全白的宋理淼老师,是北京101中学的音乐老师。
她理解《诗经》之所以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是因为音乐的缘故。这样的分法是有传统继承的,汉代的郑樵在《六经奥论》中说的……
可是,海淀区文化馆的王友鸣馆员,喝了几口茶水后,立即指出历史上的郑樵以音乐分法的说法不妥。他认为是按诗的作用来分。他喜欢说几句话喝上一口茶。当喝到第二十一口茶的时候,他已经搬出《毛诗大序》来对抗《六经奥论》,其观点认为毛亨兄弟是诗的传人,理解应该比郑樵要深透一些。
还有一派观点,认为是按照《诗经》作者的身份及诗的内容分的类。这位说话时喜欢轻拍桌子的男人,发言时必须跑到大方先生的讲坛前,否则他的手会没有搁处。他是京津出版社的胡大为编辑,三十七八岁,属于70后,嘴里的牙被香烟熏得焦黄。他也拿得出古人的依据,就是一部朱熹的《诗集传》。
像这样的讨论很多,大家都可以在诗吧的坛上,各自发表自己不同的意见。
在这一时期,大方先生发表了自己的许多历史见解,特别是对于孔子是否是《诗经》的主编,他写出了多篇文章,经常在网络上以“恨孔非主编”的网名发表看法。他以丰富的知识,和确凿的史料,为孔子正名。
当然,他还将观点摆上诗吧会,常常做专题发言。
但是,铁打的诗吧,流水的哥姐。有的人参加一二次活动,有的人参加的活动多一些,时间稍一长,很多人都无疾而终了。
当然,诗吧会也曾经有过高潮期,那是将演讲会开成PK会的那段时日。
PK的主角就是“冯哥”。
冯哥PK的对象,就是已经小有名气的草根型历史学者大方先生。
冯会长参加诗吧会,时间比较晚一点,是在北京奥运会之后。
那一次,是因为大方先生看了奥运开幕式后,针对会上敲打倒计时的古典乐器“缶”发表了看法,其观点与冯会长的相左,二人随后展开激烈辩论。后来,从辩论到相互用QQ交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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