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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缎带对你很重要。缌缌,我说过我不会强人所难,你若只是为了这个孩子,大可不必因为怜悯与我在一起,方晏虽不才,却也不屑接受别人施舍的爱情。”
蔚缌慢慢抬起头,目光深沉而痛楚:“不是的,大哥。这两根缎带确实是我送给一位兄长的,不过,他已经去世了。。。。。。他在世时对我很好,故而我将缎带留下做个纪念。”
方晏看着他:“你很喜欢那位兄长吗?”
蔚缌心里乱成一团,犹自记得眼前这位这段时间以来情绪出了故障,斟词酌句地撒谎:“这位兄长年龄大了我许多,对他也只是孺慕之情,因一次与他出门游玩时他头上的簪子断了,故而买了这两根缎带让他绑住头发。”想想又添了一句:“他是个很闲散的人,出门从来不记得带银两。”
方晏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连篇,却找不出他话里的弊病,只得顺着他的意思:“那位兄长因何去世?”
少年眼神一黯,缓缓吐出两个字:“因病。”
方晏见他确实很伤怀,心头一动,怜惜之情油然而生,难得伸手抚了抚他的鬓发:“对不起,我不该惹你伤心。”
蔚缌抓住他的手贴在脸上轻轻磨蹭:“大哥。。。。。。”
方晏叹了口气:“缌缌,我有些渴了,替我倒杯水来吧。”
少年微笑着点点头,将缎带重新绑成蝴蝶结收进怀里,下床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回转递给方晏:“你的血气亏失严重,时时便会感觉口渴,况且又是冬日,回头我想个法子给你补一补。”
贤王失笑:“一日三顿地补,你瞧瞧我,便是没了肚子,也是脑满肠肥的模样。”
蔚缌笑眯眯地凑过去:“其实有点肉才好,抱着更舒服。”
方晏脸一红,不想和这个小无赖说话,自顾自地喝水。
少年开心地坐在他身边,心想着今天的大哥好温柔,似乎性子又回到了怀孕前,有多少时候两个人不曾这样好好说过话了?眼前的方晏因着怀孕的缘故,脸部线条愈发显得柔和俊美,虽然气色微带苍白,蔚缌仍是满心满眼地认为大哥就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美男子。
心花怒放之际忍不住爬上床抱住方晏:“大哥。。。。。。”
贤王随手将杯子放在床前矮柜上:“做什么?”
蔚缌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大哥。。。。。。”
方晏看着他,体内慢慢也染上了一层激越,忍不住吻了吻艳红的双唇:“别乱来。”
蔚缌得到鼓励更加兴奋:“我小心一些,不会伤到你和孩子。”
方晏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却任由他将自己扶着躺好,解开衣襟。
蔚缌吞了吞口水,一阵头晕目眩,触目是洁白紧致的肌肤,看得他下体的物事瞬间抬头,从来不曾想到,尝过那种美妙的极致后,便是只看看爱人的身体便已反应强烈。
一个恶虎扑食,方晏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脱光了,蔚缌撑起身体,小心不碰到他隆起的腹部,闷头轻轻舔弄方晏的喉结,引起一连串呻吟般的抽气声。
随着亲吻的深入,方晏眼中渐渐起了迷蒙的水雾,当胸前的茱粒被那色狼用嘴唇揉来揉去时,贤王说话都不太清楚了:“可。。。。。。可以了。。。。。。”
自怀孕以来,因怕伤了孩子,两人性事生活并不多,此番挑逗起来,方晏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自是承受不住,下体早已昂然立起。
蔚缌不敢胡来,缓缓下移,用嘴含住方晏的玉茎,舌尖似有意似无意地刷过微微渗出密汁的润口,引得玉茎一阵又一阵地膨胀。
方晏的身体因了怀孕并不健康,蔚缌不敢让他太过压抑,嘴巴蠕动的速度渐渐加快,方晏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下意识微微上仰,呼吸急促而沉重。
蔚缌似乎在轻笑,牙尖轻轻阖了阖,钤口一阵紧缩,耳听着方晏“啊”地轻呼,热烫的汁液瞬时喷溅。
少年呵呵笑着,抓住自己胀得生疼的茎棒在方晏软下的命根子上磨来蹭去,直至玉茎上全都涂满了滑熘熘的汁液,方才小声道:“大哥,我要进去了。”
方晏侧了侧头:“进。。。。。。进去吧!”
蔚缌半伏着吻住他的嘴唇,一只手在底下摸索抠弄菊穴,另一只手扶住玉茎,待小菊穴终于张大之际,玉茎顺顺熘熘地滑了进去,方晏蓦然挺起了脖梗。
蔚缌不敢乱动,满头大汗地询问着:“难受吗?”
方晏细细喘息:“不。。。。。。不难受。。。。。。”
少年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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