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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逃就难了,还是夜里安全一些。
翻个身,拿了枕头捂在脸上,这个皇帝,脾气怎么像个孩子?罢了,见着大哥后把这些话跟大哥说一说,或许大哥有办法制止他荒唐的做法。
蓦然失笑,原来对大哥竟是如此依赖,以前倒不曾发觉呢!心下又是一酸,以前心里眼里都是另一个大哥。。。。。。
手抚上胸口,蔚缌眼中的痛楚渐渐加深,蓝色的缎带、最后一封信,若不是自己当时的无能,大哥或许不会死。低低地叹了口气,已经去了一个了,不能再失去另一个,方晏便在身边,在自己眼前,无论如何要好好待他!这是大哥生前的期盼,也是自己的。。。。。。心愿。
迷迷糊糊地闭上眼,蔚缌感叹着终于要结束这种吃饱睡、睡饱吃猪一般的生活了,今晚逃出去见到大哥,一定要明明白白地亲口告诉他,自己不愿意离开他,也希望他永远与自己在一起。
残云收夏暑,湖气带秋岚。
一觉醒来时,但见窗洞口夜色沉沉,微风轻柔地吹进,带来片片凉意。屋中宫灯明亮,想是门外的宫人进屋点燃了灯烛,照得整个屋子堂皇如昼。蔚缌不觉失笑,功力恢复了,睡觉的能力竟也变强了,一觉睡了一个下午。
自行起身,睡时不曾脱衣,直接穿鞋下床,开门吩咐宫人开膳,便见几名小宫女端着托盘走进屋内,将菜碟子一一摆在案上。
幸好天气不冷,菜碟子上又加了镀金盖,蔚缌虽然吃得晚了,饭菜却仍是热的。少年因为存了个好心思,今晚这顿饭吃起来特别香甜。
刚刚吃完饭,门外传来急乱的脚步声,几名宫女惊慌失措:“陛下。。。。。。陛下。。。。。。”
蔚缌不觉心下一跳,扔了筷子走到门边,还不及张望,便见方荀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少年皱皱眉,皇帝一身酒气,清俊的脸庞酡红一片,双唇朱红,呼吸粗重,原本清明的双眸带着醉后的疯狂,嘴里零乱地喃喃着:“朕等不了了。。。。。。”
蔚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双手聚集真气:“陛下,你喝醉了。”
方荀古怪地笑了笑:“朕没有醉,朕怎么能醉呢?缌缌,今晚朕是一定不会喝醉的!”双手向后一挥,房门砰然关紧。
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香味,蔚缌头皮一麻,正要屏住呼吸,却听对面的皇帝低沉地笑了起来:“没有用的,缌缌,没有用的。这种药朕可是费尽了心思才找着,能够从人的皮肤渗进身体里。。。。。。”
少年已发现自己体内起了微妙的变化,长眉倒立:“方荀,你搞什么鬼?”
皇帝吃吃地笑:“缌缌,朕等不及了。。。。。。”他本已醉得不轻,脚步歪斜,踉踉跄跄地向着蔚缌扑过来:“朕忍不了了,朕不能赌输,朕一定要让你成为朕的人。”
少年气得脸色发青,偏偏体内热浪一拨一拨向上猛窜,咬牙提起真气压制药力:“方荀,你混蛋!”
皇帝被骂得一愣,忽地呵呵直笑,笑声带上了几分凄哀:“朕是混蛋,哈哈,混蛋!朕心心念念爱着你,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为什么?朕哪点比不上他?”
他突然一个使力压了过来,蔚缌正提气抵制药力的扩散,猝不及防被他扑中,狼狈地摔倒在地。
方荀的手抚过少年渐渐通红的面颊,眼中满是爱怜:“缌缌,你知道吗?自从六年前见过你一面,朕就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朕一直念着你!可你。。。。。。”他突然呜咽了起来:“可你为什么是那人的儿子?那个人,那个人他夺走了朕的父皇。。。。。。缌缌,你为什么要和别人搂抱?朕碰碰你,你就生气,你把朕踢到一边,你和朕一人睡一条被子,可你却让别人随便搂抱。。。。。。”
蔚缌被他死死压着,听了这一番乱七八糟的像是控诉的话,实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混蛋,喝得快醉死了!
体内的真气已不足以压制药力,蔚缌轻轻地颤抖,自己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下体的硬挺抵在方荀大腿上,面色愈发地红艳。
皇帝也察觉到了少年身体的变化,笑声中慢慢添了几分得意,伸手一拉,蔚缌下身穿着的绸裤被他拉下一半。
少年知道再这样下去必定要出事,索性咬咬牙,不再提用功力压制药性,聚气于双掌,猛然击中皇帝的胸口。
“啪”地一声,毫无防备的方荀被打得飞了起来,撞在墙壁上,沿着墙面瘫倒在地,少年立时爬起将裤子拉上腰。
这一下重击击回了方荀些许神智,呆愣愣地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