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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党的实事求是、艰苦奋斗、群众路线、*作风、谦虚谨慎,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优良传统,传给品质优良的中青年干部,快马加鞭地中兴我们的伟大事业。1978年2月19日,发表了这篇长达万言的文章,在全国引起了重大反响。
五、为“右派”*的两次会议:
烟台会议山重水复,民族饭店会议柳暗花明在为“*”中遭*的干部落实政策的同时,耀邦也在考虑如何为“右派”*的问题。早在1977年到中组部工作的前一个月,他在指导有关同志撰写落实干部政策的《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时,就建议执笔者加了这样一段话:“需要特别指出:对那些定为敌我矛盾按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的对象,应当真正按照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给他们为社会主义事业出力效劳、将功赎罪的机会。”这就为“右派”的*委婉地埋下了伏笔。
1977年12月,*调到中组部没几天,他就问中央组织部过去管“右派摘帽”工作的同志,全国究竟有多少“右派”?这些同志立刻明白,耀邦要狠抓这个大案的*工作了。
1978年春天,专为解决“右派”这个大难题的会议将在山东烟台举行。会议由中央*部和公安部牵头,中央组织部、中央宣传部、民政部配合,研究如何妥善处理“右派”的遗留问题。
按当时掌握的资料统计,全国在“反右派”斗争中被戴上“右派”帽子的人已先后有5批摘去“右派”帽子,尚有10多万人必须全部摘掉帽子,并连同过去已经摘去帽子的都应给予妥善安置。
耀邦预计,由于世人不会很快摆脱“左”的束缚,这次会议很可能发生激烈争论。他特地委派中组部副部长杨士杰和另一位干部陈文炜出席会议。
不出耀邦所料,烟台会议上果然发生了原则性分歧。“右派”摘帽5人小组主要负责人认为,在妥善安置方面不再歧视他们但不搞甄别*,只对极个别确实完全搞错了的,才可以作为个别人的问题予以实事求是地改正。中组部的杨士杰、陈文炜等人表示不以为然。在闭幕总结会上,杨士杰特地就“右派”的改正与安置问题讲了话。他说:反“右派”运动已经载入史册。今天我们对待“右派”的改正与安置问题一定要实事求是;不能说个别确实完全搞错了的才可以改正,而应当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错多少改多少。他引用耀邦刚进中组部对他讲的一句话:“在今天这样的形势下,再不能通过我们的手去制造冤假错案。”杨士杰说,同时也不能因为我们工作上的疏漏,使历史上的冤假错案得不到理所应当的解决。他还特别强调,当年被打成“右派分子”的同志,许多都是学有所长的知识分子。他们的知识不但是我们党的财富,更是全社会的财富。对他们改正和摘帽后的安置,不能单纯地只就其生活问题就地安置,而应当通过妥善安置,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与会的许多人当时还没有觉悟到“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们还习惯于“句句是真理”,因而杨士杰的发言立刻炸了锅,连采访会议的记者也意见分歧,相持不下。会议最后仍以牵头的中央*部和公安部的名义,向中央拟了一个《关于全部摘掉右派分子帽子的请示报告》,由*中央作为1978年的11号文件,转发全国遵照执行。
胡耀邦与平反冤假错案(12)
但杨士杰和公安部部长凌云等人对这个《报告》表示“保留意见”。回到北京后,许多同志认为烟台会议没有真正地解决问题,必须向中央反映会议真实情况。大家建议,由陈文炜以会议参与者身份写出一书面反映。陈文炜写好后,送请杨士杰过目,杨士杰签了名,立即派人送到会议主要牵头人的*部。*部有关人一再询问杨士杰:这是个人意见,还是中组部的意见?
为慎重起见,陈文炜、杨士杰专门向耀邦作了汇报,耀邦看了陈文炜书面反映的副本当即表示:“我完全赞成!”事后,他又让中组部政策研究室的同志以中组部的名义,直接给中央写了个报告,并把1957年10月中央《关于划分右派分子的标准》找出来一道附上去,再请中央定夺。
报告送上去迟迟未得回音。耀邦隔三差五就让杨士杰给中央办公厅秘书局打电话问一问。断断续续地催问了3个月,终于催来了回音:还是烟台会议的五大部再次开会,研究“右派”改正问题。
这次会议在北京的民族饭店举行,当五大部的人马在那儿聚拢时,竟又发生了一场舌战:坚持“单纯摘帽论”的同志说:过去的是是非非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一一清账了;今天只要统统摘帽子,当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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