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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尽孝的问题了。现在一起回去是给老太爷尽孝,万一中间您有点意外,于小少爷同小姐来说,是对父母极为不孝;而且还会惹上老太爷这笔是非。这样看来,这一动不如一静。反正咱们这一房是逃不过对老太爷的不孝的罪名,只是或大或小问题。便是老太爷身体好些,我们安然赶了回去,只怕太姨娘也会同我们算老太爷生病这事。因为老太爷要去北京,在回程过程中发生的。而且丢了那么大一笔钱,太姨娘必然要推责任在我们身上,北京的财产卖 得也差不多了,这些可能算咱们这一房的,所以分家算帐时只能拿长房名下的去抵,我算过了,也差不多会被抵掉,就是没被抵掉,也因为老太爷生病这事花费的都要算进去,最后我们甚么也没有。”陈管事说完,又想了想,又看着小姐,见她仍有些疑惑,想来是家产之争,她哪里会晓得这些。
陈管事这时见夫人气色好转些,便一口气将心中早有的想法,一一吐了出来,给分析了个遍:“但是只要保住您,有您在,少爷和小姐就是现在没了苏府那些财产,也还有两个陪嫁铺子,虽说算公中,可是太姨娘多多少少会顾忌众人眼光,不好强行要了去,三爷都说了这个算咱们这房的。虽说陪嫁铺子因为舅老爷的货而欠债,今年无所获,但是明年差不多就可以好转。再有便是这陪嫁他们也要拿去抵了公中损失,没了铺子,只要夫人您在,就有生财的地方。可要是……小姐和少爷小,哪里能经营?”
文箐这回听得一清二楚,心惊不已。原来分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怎会如此?老天爷如此薄待我周家,我们家平时没少做善事,如何有此恶报?真要我们对老太爷不孝?咳……咳……天要亡我们一房,我非不能让他得逞!就让他们几个人先回去吧,明日里他们来了,就说我大吐血,实在起不来。说得严重点儿。”周夫人听得最后一句话,似是打定了主意。说完,一点精神也没有,瘫在椅子上。
陈嫂又有点儿怨陈管事。可也无奈,毕竟对于老太爷和夫人,于她的选择,自然是选夫的安危;选老太爷的话,太多的弊了,长房一点余地也没有。
陈管事依言交待各位来人,统一了回老太爷的口径,了结此事。
第五十一章 家庭地位上升
文箐没想到,这番话,却让她在周家这上下眼里,包括周夫人眼中地位已早就不再是一个小孩子的角色了。其实,这个是循序渐近地过程。
众所周知,六龄女童能拿匕首刺劫匪可以说是孤勇,有些胆色。可是落入拐子手中,能保护两个幼儿,想法子逃出来,敢于面对搏命厮杀,那更是有勇有谋,可也算是侥幸。后来在公堂之上,敢于诤言据理力争等等,那些都是听说,减弱了感官,却已令人刮目相看的同时,很生佩服。可今番这个“拖”字一策的出现,就显得不同寻常却又理所当然了。可以说,每一步都非同凡响,可就是这么一点一滴出乎常人的事,她做出来,又让人觉得可以接受。
因为在众人眼里,小姐本来就是从小如此与众不同。
正是如此,周夫人重病这段时间里,文箐开始参与周家的日常话题中有了建议权,甚至有时有了决策权,虽然表现的是小地方,但是让文箐有种参与感。比如,陈嫂出去买菜,便会在院里问文箐:“今天买些芫荽回来可好?”
文箐一愣,为什么这个小佐料还问自己?虽不明所以,但想着陈嫂那必然是有个主意了,只是征求一下自己意见罢了,便点点头。转过头去,偷偷地问于阿素,方知原来这个在古代,同葱啊木耳香蕈一样,严格地算来也属于荤。
唉,守孝,到处受制。吃个饭,连这些佐料都得想想,太麻烦了。
七月半,据说是古代的“中元节”,也就是“鬼节”,很是隆重的。可是对于守孝的周家来说,因正好是周大人“断七”才过,所以主持着给周大人作法事,给周老夫人烧香,给沈家老太爷和老夫人,以及徐姨娘的亲娘上香,花了点钱,让道士作了道场。
对于佛教徒来说,这个叫“盂兰盆会节”,所以小绿和阿素说的时候,一个说中元节,一个说盂兰盆会节,开始把文箐说晕了。最后终于明白两个人是信仰不同叫法不一样罢了。
关于明朝这个信仰问题,这里就涉及到好多东东了。鉴于从宋以后,这儒释道已经结合的得紧密了,就说这上面提到的事种法事,都是道士和尚一起来,你念你的,我唱我的,都被叫来,都共同发财。只说说周家的这几个人。
小绿与阿静是虔诚的佛徒,而阿素却有些信道教,这可能是与成长环境有关吧。小绿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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