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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再等等!”
“那还要些时间,没那么快!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你不会因为我对你说了那些话,来跟燕娘告状的吧?”
“什么告状?什么叫告状?你说我……”
两个人快吵起来了,我大吼一声:“给我闭嘴!”
“奶奶,头出来了!您再用力!再用力!”产婆鼓励我。
我在吸气,用力,偶尔疼得挨不过去了就吼一声,见鬼的世界,为什么没有剖腹产。
突然感觉一松,听见产婆说道:“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小姐!”还真被蕴儿给盼到了。
我刚想要松口气,产婆又说:“奶奶,再用力,还有一个!”天哪!还真是双胞胎。
直到:“又来了一个姑娘!”两个女娃儿,我半合眼睛,任由她们给我清理。等睁开眼的时候,常远在身边,抱着蕴儿坐在他腿上看着我。春梅姐和苏家嫂子一人一个抱着我那刚出生的小姑娘。
“来,瞧瞧孩子!长得多秀气?”有了蕴儿皱巴巴的样子,看着这两个红通通的小娃娃,觉得也挺好看的。
我看着两位大姐,问道:“你们没意见了?”
“我听她的!”苏家阿嫂说道,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就达成了一致。
“阿娘!”我看着阿娘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碗。
“燕娘,喝口益母草汤!”她坐在我床沿对我说道。
我有些眼眶子发热道:“阿娘!”居然就说不下去了,想想蕴儿出生,想想我怀孕这些日子,阿娘待我当真犹如亲生。
“这孩子!快喝汤。”阿娘戳了戳我的头道,煽情的事儿我也就不表演了,算了算了!
常远接过春梅姐手里的孩子,跟着蕴哥儿一起看:“这是大妹妹!阿娘,你看她耳朵上有一颗小红痣!”蕴哥儿戳孩子的耳朵,被常远给抓住了手,不许他再动,生怕把孩子给弄疼了。
第126章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困在家里做月子,也不知道是产后虚; 还是今年的天气热地早; 这汗一身又一身,我心里惦记着地里的庄稼,春播这一季最为重要; 看着盆栽里的红薯藤蔓已经攀开; 我让人摘了头在后面那一方小园子里种下,到底是扬州城; 家里的面积小。
我被孩子的哭声给吵醒,午睡了一会儿浑身舒坦,小芙儿哭得着急,我将她捞起来喂奶。等她吃饱又换了小蓉儿; 虽然长得一样但是蓉儿的脾气比芙丫头要好很多; 慢慢悠悠。那句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很有道理,至少一直是小芙儿先吃。
我拢住了衣服,阿娘给我端来一碗鸡肉馄饨,算是下午的加餐。我边吃,边摸着额头的汗; 拿起旁边的扇子就要给自己扇风,一把被她夺过说道:“再给我熬两天!等出了月子; 随你!当心寒气入了身体,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抬头看她; 好吧!听话。她看我吃馄饨,说:“我听那些新来的小姑娘在私下说阿远。”
“说阿远什么?”我抬头问她。
她看向我,戳了戳我脑门说道:“说阿远长得好,人脾气又好。”
一想起阿远,我咬着勺子点点头道:“她们说的没错!”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你这次找了那么多小姑娘干啥?”
“咱们海陵的那些姑娘就跟了两个过来,总要补一些,以后也能帮着干事不是?”我转头问她:“阿娘,有啥您直说呗!是不是哪个不□□分?”
“砰!”一声,打断了我俩的说话,阿娘急忙往外走,我跟在后头,这是咋了,要拆房子啊?
我看常远脸色铁青地站在书房门口,我边走过去边问:“怎么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从书房门口瞧进去,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扑跪在地上哭得我见犹怜。阿娘刚刚提醒我了,就来个实际案例,这也算是无奇不有了。
我走进书房,绕开地上碎瓷片,在书桌后的椅子里坐定,看着地上的这个女子,冷然问道:“怎么回事?”
那姑娘一个劲儿地哭,那委屈地让我觉得好似常远怎么欺负了她,常远这个人能把男人打哭,对女人素来和蔼可亲,一如长辈关心后辈。我对门外喊:“杏花儿,把吟风叫过来!”
“是,奶奶!”
“奶奶,奶奶!奴下次不敢了,求奶奶不要赶我走!我家里把奴卖掉……”她给我演一出苦情戏,我却想知道她干了什么。这不是答非所问吗?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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