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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你喜爱的糕点,趁热吃吧。”
“好啊!”湖小月回头,喜眉笑眼的,阳光斜照在她的脸上,肤色白皙如雪,就连房内都润了色,她两三步走到桌子边坐下,拈起糕点便往嘴里送。
江沫然亦坐下,替她泡了一壶茶,温烟袅袅,茶香四溢,相对无语。
“贫民村之事,别再追查了。”湖小月顿了顿,放下手中糕点,心情沉重:“贫民村中人,都已被落月楼送入皇宫。”
此前,盗取了宫牌交给姐姐,莫想她竟然利用宫牌将贫民村之人都送进宫去,她究竟想做什么?
“好。”江沫然答应道,并不多问:“我将此事禀告太子,他自会派人处理。”
湖小月眼皮一跳,挑眉:“太子之事,你知道多少?”
“太子是爹的弟子,为人温雅大方,平易近人,常来府中小住,如此二来便有些交情。”
“太子今年几岁?”
江沫然顿住,淡淡一笑:“十五。”
湖小月得到了答案,神色如常,只是点点头,不再言语。
江沫然晃了晃茶杯冒着烟的热茶,放在她面前,似是无意问道:“怎会问起太子之事?”
湖小月抿了一口茶,耸耸肩:“无意听了些江湖八卦,好奇问问罢了。”
十七皇子溺亡的消息从宫廷传开,全国禁娱三日,从前在说书夫子口中十七皇子与太子皇后的关系融洽,如今皇上病重,平日器重的十七皇子忽然溺亡,市井流言纷纷,宫廷更是可想而知,想必这太子必然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是些过激的老臣散布出来的谣言,无须理会。”
“按照我国律规,皇子丧期,朝廷官员需进宫朝拜,你也会去吗?”湖小月尽量说得风清云淡,而哀然低下的眼眸却是被他看在眼里。
“嗯。”江沫然应道,将点心放在她手里,替她斟满了茶:“皇宫不随江湖,你可不能任着性子乱跑。”
湖小月笑颜如花。
差人寻了马车,向沈知府拜别已到午后,朱门大门前,沈知府一路出来相迎。
小宋恋恋不舍跟着,躲在柱子后偷偷看着,姐姐忽然要离开,嘱托沈知府照顾于他,他虽想跟着姐姐,可他只是没人要的孩子,既然有人愿意收留,哪敢提异议。
湖小月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踏上马车,前途不知是死是活,既然沈知府答应照顾他,这便是最好的结局,她不该多看的。
“爹爹!!”远处传来怒气冲冲的尖叫声,一位身着红衣的少女风风火火跑来,她身后还跟着不知所措的家仆。
“爹爹,你怎能将我关在房内!我要随江公子进宫!”沈知云扯住江沫然的衣袖:“公子,你就带我进宫吧。”
话还没说完,家仆门已到跟前,惊恐着拖着小姐后退,沈知云怒甩,惹得几人急忙退了一步。
“胡闹!江公子进宫有要事办,你一女子家家瞎折腾什么!把她待下去!”沈知府沉下脸怒斥,摆手示意待下去。
家仆亦不顾小姐反抗,强行将她拖回。
“爹爹!你从不会如此待我的!”远去的声音带着哭腔。
沈知府又恼又羞,他怎不知云儿心思,杨言要进宫不过是想陪在公子身边罢了,望着那个方向叹气:“让江公子见笑了,小女自小娇生惯养的,不知礼数。”
江沫然笑而不语,向来听说沈知府爱女如命,怎会让她踏入险恶的宫廷。
“沈小姐生性天真活泼,确实不宜与宫中人扯上关系。”
沈知府歉意挠挠头:“是老夫失礼了。”说罢,自袖中取出书简,交给他:“公子匆匆赶来,想必是因太子之事,只是老夫年迈不宜宫中生活,这是老夫亲笔所书,你交由丞相,他自会知道如何做。”
江沫然接过,拱手:“如此,便多谢前辈了。”
沈知府亦是拱手回礼,一派江湖作风,笑道:“举手之劳罢了,若朝中之人肯留几分薄面,定是因为太子是明君之选,老夫可不敢邀功。”
“十七皇子之事众说纷纭,也唯有沈知府明察秋毫。”
“明察秋毫并不是老夫,而是皇上,若此事真与太子有所关联,怎会受命太子大肆厚葬十七皇子?”说起来不过是为了告知世人,此事仅是意外罢了。
江沫然颔首默认。
“果然是沈知府懂皇上的心。”
沈知府惊愕,摆摆手谦虚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二人又寒暄几句,便相敬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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