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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时所展现的一种特有笑容:“你比我小呢”
贾岩一愣,很勉强地笑了一下:“你比我大?我还以为,你比我要小很多呢。”
这句话令我心情愉快,我喝了一口快要凉了的牛奶,冲他扬了扬下巴道:
“我吃点亏,认你当个弟弟吧。”
。。
青苹果的滋味(2)
贾岩差一点喷出嘴里的咖啡:“你还真不客气!”
“这是你的荣幸,我不是随便认人当弟弟的。”
“很荣幸与你相识,结拜的事以后再说吧。”
“没大没小。”
“你怎么爱占人便宜?”
“送上门儿的,不占白不占啊。”
“我们是朋友,行吗?”
“行啊!”我同意了。
贾岩对我的回答很满意,挥了挥手,向招待员要了一袋“爆米花”。
“一个男孩子,也这么虚荣!”我用手指指他的穿戴。
“哦,是假的。”
“所以才说你虚荣啊,穿一身假名牌,就是为了‘显摆’?”
贾岩的笑容凝结在脸上,有一点不高兴:“回去就把它们给换下来。”
“挺能接受意见的嘛!”我笑了。这时贾岩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不停地在看表,于是我知趣地告辞了,结束了第一次的约会。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们见了三次面。他的基本情况如下:贾岩,男,二十一岁,身高一米八六,东北人,于一九九八年进入北京理工大学学习,系保送生。他给我的印象是:一、性格内向,因为他很少说话;二、心地善良,为了帮助我寻找一本介绍北京的资料他操了不少心;三、自律性强,每天都要去自习室;四、成绩优秀,据他所说,他每学期都能得到奖学金。
我把以上总结的四条告诉了我的新室友,她丝毫不掩饰对我的不屑和失望:
“这男孩子八成是看上你了,所以才玩命地在你面前‘挣表现’。你信以为真只能说明你缺心眼!”
听了她的话,恨得我牙根痒痒,在骂她“红眼病”之后我却不得不承认:她有她的道理。
对彼此与日俱增的思念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所幸的是那时大家都很忙,贾岩要考四级,而我则需要完成学业之外的社会实践活动。当时我在一家电视台里当实习主持人,每日清晨往嘴里丢一颗玻璃蛋子,站在院子里昏天暗地地练习绕口令,晚上打着手电筒蜷缩在被子里死记硬背编导给准备的串词。充足的个人空间使我们还保持着纯洁的普通朋友关系。
“五一”节后我失业了,电视台栏目组由于缺少资金而不得不散伙,有了自己可以掌握的时间后,我开始为我“呼之欲出”的恋情运筹帷幄。
接下来我开始暗示他,可在这方面他的反应绝不比一头猪更灵敏,我甚至开始怀疑我的语言表达能力出现了问题,要不然就是他对我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我选择了“孤注一掷”。
某一个晚上,我给他打电话,报了姓名后便沉默不语。他很紧张,询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沉默了两分钟后,我开始哭泣,然后我对他说:“我想见你。”
他准时出现在约定地点,见了我满脸的焦急与不安:“怎么了?”
我用悲怆的哭声来回答他,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底什么事?求你告诉我行吗?”
“别问我,把你的肩膀借我一会儿行吗?”
他慢慢地接近我,我把头靠过去。在快要接触到对方的时候我们都有一点犹豫,但很快,我们被彼此所散发出来的异性气息所深深吸引。我还在哭,但我感到他已经不想问我为什么了。
他没有如我希望中的那样更上一层楼,虽然他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我不死心,抬起一双泪眼:“有一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这时他的表情变得很僵硬,五官似乎都失去了生气,他逃避着我的眼神,看着旁边的一棵海棠树说:“是什么事呢?”
“我一直瞒着你,听了过后,你会生气吗?”
他颤抖了一下,头低垂了下去:“你先说是什么事情?”
我没有回答,继续酝酿着情绪。这时他突然用一种很深沉的目光注视着我:“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被人“釜底抽薪”一般,浑身松弛了下来,头再一次沉重地下垂。
他这个样子令我心疼,同时,我感到气氛已经渲染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幽幽地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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