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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吉利,还说萧家根本不稀罕媳妇的嫁妆。
最后,张巧灵咆哮起来:“要是不稀罕媳妇的嫁妆,可为何要把我的嫁妆给收走?”
萧嵩捂着嘴笑,主要是他想到这个骄横的媳妇没嫁妆了,以后可能气焰也没那么嚣张了,这的确是件好事。
张巧灵见状,直接脱下一只鞋,朝着捂着嘴笑的萧嵩砸过去。
萧嵩一低头躲开了,抱着头跑了出去,一出去到院子里,他就喊开了:“你这就叫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能怪谁?”
张巧灵在屋里听到气得不行,穿着一只鞋追出去,在廊下脱了另一只鞋朝着萧嵩砸过去。
这一次,离得更远,她当然没有砸到。
萧嵩朝着她做个鬼脸,一溜烟儿地跑了,剩下张巧灵在廊下嚎啕大哭。
次日,去送谢妙容的萧家众人里,就没有张巧灵,据说她昨晚偶感风寒,卧病在床,故而不能前来相送了。
谢妙容也没管这个五弟媳妇,而是跟萧家众人一一道别。
在她准备去龙溪山寻找萧弘的两天中,庐陵长公主还有四郎媳妇宗姿言都悄悄过去找过她,劝她不要如此莽撞,因为龙溪山那里太凶险,她们怕她出事回不来。
谢妙容感谢了她们的关心,说自己不会有事的,请她们放心。
庐陵长公主和宗姿言不好深说,只能祝愿她一路顺风,能尽快找到萧弘。
这会儿在萧府门口送别的人里面,就有庐陵长公主和宗姿言,两个人拉着谢妙容的手依依惜别,又叮嘱她要分外小心。临到孔氏和萧咸时,两人只是叫她要注意安全,他们等着她带着三郎回来。
在一边的阿豆听了就撇撇嘴,心想老爷和夫人可真是偏心,从来不忘要娘子带着郎君回来。他们难道就不想一想,万一娘子遇到危险,带不回郎君,那种时候不是该先保住娘子的安全才是吗?他们为何不补上一句,让娘子以自己的安全为上,实在找不到郎君就算了的话。
谢妙容对于公婆一向以自己的儿子为重早就习惯了,她想起祖母曾经说的话,当初她阿父娶了她阿母,她的祖母也是百般看不惯,一直到相处的日子长了,媳妇呆在身边的日子甚至长过了女儿,后面在婆婆眼里,媳妇儿才是替代了女儿,成为了亲人。这么一想,她也就释然了,毕竟她和萧弘成亲不足一年,不管是她对婆婆,还是婆婆对她,感情都不深。一个母亲更看重儿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她就不跟公婆在一些话上头计较了。
“我会尽力去找三郎,尽力把他带回来。”最后,她向公婆应承,“尽我最大的努力。”
“时辰不早了,娘子,我们启程吧。”站立一旁帮着谢妙容牵马的阿石上前道。
他也是不喜欢萧咸和孔氏两人说的话,心中不耐烦,替谢妙容不值,所以上前来催谢妙容走。
谢妙容应声“好”,随即转身,踏上马镫上马。这种矮脚马是本地品种,并不高大,一般都是用来驮运货物,所以谢妙容很容易就上了马。其余人见谢妙容上了马,大家也纷纷上马。
向着萧府门口的众人拱了拱手,谢妙容一行人打马消失在建康街头。
——
谈不上日夜兼程,反正谢妙容一行人都是白天赶路,晚上找到可以歇息的旅店就去旅店休息,要是找不到歇宿的地方,便露宿野外。好在此时是五月,天气晴好,谢妙容等人露宿也不难过。
如此过了五六天,才到了晋陵境内,接着谢妙容等人在比较大的城中又补充了些吃食,这才往龙溪山去。
龙溪山之所以得名龙溪,是因为龙溪山的山脉宛如一条巨。龙,而龙溪山的山上流下溪水,在山脚汇聚成河,两样加起来就有了龙溪山的名字。
龙溪山脉绵延一百多里,山脚的那条名叫龙溪的河,却不是象名字那样只不过是条溪,而是条水流颇大且又湍急的河。
这山中的气候更是经常变换,头一刻还是艳阳高照,可能走一段山路之后,就突然天阴,接着又下雨,甚至还会落下冰雹。这样一来,就让谢妙容一行人在进入龙溪山后,行路的速度慢下来了。
因为山路泥泞打滑,那些矮脚马也有不时摔倒的,所以谢妙容就下了马,头戴斗笠,身穿蓑衣,跟在阿石后面往前走。
周坦走在队伍最前面,他问牧七:“离你家郎君出事的那峡谷的浮桥还有多远?”
牧七说:“还要走三四十里路。”
“三四十里,这鬼天气,怕得走上一天。”周坦摇摇头,透过雨幕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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