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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主动靠近他。
安很漂亮,性格高傲,甚至带着刀刃的锋利,但安惟独对他柔顺异常,言听计从。
他在发作时不能控制自己,每次都造成安很大的伤害,清醒后,会尽量地给予安体贴。也许那种体贴过了度,让安越陷越深,以至痴迷。
在监狱的第二年,有一次发作,他无意识地……
弄伤了那个小孩。
更奇怪的是清醒后,他竟然有破碎的记忆。当安得知他能记得发作情景时,突然哭起来,晚上躺在床上,一声不响地割腕自杀。
一如多年前,景声割腕自杀,悄然无声地死去。
想到景声,他大概浮现某种异样的表情,隔着众多囚犯,他注意到那个已经长大的小孩,远远地看着他,森森然打个冷战。
安死了,理查德病重,两方面原因,促使他离开监狱,返回美国。
由于多年来一直受到“十诫”控制,宗诚对所有能够上瘾的东西都有些反感。他很久没抽烟了,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抽烟。
日光明亮,树影摇曳。
宗诚坐在公寓楼外的长椅上,点燃一根烟,夹在手中。
烟雾缭绕。
宗诚把烟慢慢送进嘴中,烟蒂即将触到唇的一颗,有人夺走了他的烟。
宗诚知道谁坐在他旁边,他盯着地面,没有转头。
刻在记忆深处的印象太强烈,即使小孩已经长大成人,他心中,仍然不经意、不自觉地把那个男人,当做长不大的小孩。
小孩也罢,男人也好。他旁边的人说:“宗诚,你跟我说过,摔倒了,自己站起来固然很好,别人扶起来也没什么,重要的是别停留在摔到的地方。”
宗诚不语。什么时候轮到他来给自己讲道理了呢?宗诚在心中想。
“我帮你,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们一起试试看,不好吗。”
不是拒绝或者尝试,而是这种做法,除了幼稚可笑外,根本没有用……
“宗诚,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同情,一点同情也没有。”
听到这句话,宗诚思绪忽地中断,气息一静,听觉变得清晰。
他旁边的人没有立刻接话。时间,无端地变慢、变慢,直至凝固。
长椅前一群行人经过,脚步杂杂沓沓。
谢初探过身体,一抬手,不顾眼前的人群,紧搂住宗诚脖子,嘴唇附在宗诚耳边,低低说:
“至少,让我们都在清醒的状况下,完整地拥有对方一次。”
——哎,你看,那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吗?
人群之中,有人撇过头,与他的同伴议论。
——好像是哎,好大胆啊。
……
旁观者睁圆眼、张大嘴,议论不休。但是,他们说些什么,宗诚完全听不见。
周遭的喧嚣都被过滤,他能听见的,惟有谢初凑在他耳边,低低说出的话语。
谢初只说了一遍。
落在他脑海,却一遍一遍,不断回响。
宗诚扔掉手里的烟盒,回抱住谢初,低头一笑,却不言语。
让那句话,在脑海里,再多回响一会儿吧。美妙动听,如同——情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重温了小周123的几篇文
十大酷刑 九转丹砂 兰花豹 还有她八宝桂圆下面的一个短篇 兵器谱
十大酷刑又把我看哭了,自己找虐啊。。
无比唏嘘小周大人很多年不写耽美了
然后,看看自己的文。。突然有种“眼前有景道不得 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悲凉。。
第71章 冲击
小周发现,连续几天,师傅都在对着手机说些很奇怪的内容。
有一次是这样的:
“什么,他说这种做法太天真?他懂屁!你听我说,只要能够在清醒状况下产生反应,就突破了“清醒”和“被控”之间最重要的关卡。你别听他的,你听我的,你一定要坚持住。”
还有一次是这样的:
“他不反对就好办,你就抱着他,抚摸他,用手,或者别的方法,刺激他。你不用管他怎么想,你放开胆子做,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
甚至有一次,是这样的:
“嗯……我建议采取一些激进的措施,比如使用制服、锁链、皮鞭等道具。”
小周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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