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春梦一场(第1/2 页)
正在他出神的时候,下方传来苏凤的声音: “哥!下来弄点蒸馏水吧,我和宓姐洗洗。” “好!” 项楚收好罗盘,跳下礁石。 为了洗手洗脚,他多砸出了一个大大的平底盘。 蒸馏水烧好,杨宓笑盈盈地说: “楚弟弟!你先去海边呆呆吧。” “快涨潮了,我为什么要去海边?” 项楚十分地不解,被苏凤推出礁石群,嗔道, “傻啊!你想偷看?” “呵!直接明说不香?” 项楚抱起鸟窝,笑道, “旺仔也不许偷看。” “旺仔是个姑娘好啵!” 杨宓喊道,似乎不想旺仔离开视线。 “姑娘还叫旺仔,多生孩子吗?” 项楚甩给她一句,令她莫名地脸红。 魔都,华夏国某航空公司新闻发布会现场。 新闻发言人正在家属讲述GJ159飞机失事的情况。 家属们哭成一团,只有一位身穿长袍的老者例外。 他道貌岸然地坐在后排,正在抛掷3枚铜钱算卦。 他身边坐了一位身穿运动服、体魄强健,年逾50的男子。 这男子看不惯他这做派,好言劝道: “老哥!还是听听发言人说吧,算卦能算出什么来?” 长袍老者不服气地说: “怎么算不出来?我女儿苏凤和项楚那傻小子指定没事。” 运动服男子一听,急道: “那你算算,我女儿井甜是否安全。” 长袍老者问道:“照片有吗?” “有!” 运动服男子取出一张靓丽的女孩照片摆在他的面前。 “我算算!” 长袍老者一番操作,皱眉道, “老弟!你女儿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若是碰到她生命中的贵人,或许有救。” “啊?!” 运动服男子边上的贵气女子泣呼出声。 运动服男子有点信了,询问道: “鄙人井山,请问老哥贵姓?” “苏山!缘分啊。” 长袍老者不禁笑了。 这苏山正是苏凤的父亲,项楚的师叔。 反正不怎么着调,一天到晚如痴如醉地收集古物古玩古道法秘籍,挪用了集团数不清的钱,最后甩给苏凤一个烂摊子。 不过别说他一点正事不干,还有很大一部分钱是被他用来修缮隐道观了。 新闻发言人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就说飞机失踪了,正在全力搜寻,请大家不要着急,回去耐心等候消息。 魔都是大白天,岛上是漆黑的夜。 星光被云层遮掩,空气十分沉闷。 “快要下雨了!” 项楚喃喃自语。 他把该收的收起来,在礁石周围撒了许多火灰,把窝棚再盖上一些芭蕉叶,搞干净个人卫生后,才蹑手蹑脚进窝棚躺下。 苏凤这次躺在他的身边,但是背对着他。 他和她的关系真是微妙,明明两人都相互喜欢,可就是过不了形似兄妹那条坎。 上个月,在他执行任务的时候,她打来电话,询问他想不想娶自己,项楚怕暴露,直接给扣了。 苏凤万念俱灰,这才决定嫁给澳国的合作伙伴丹尼。 那个电话直接导致了任务失败,项楚特工生涯终结。 “小凤!我做梦都想娶你。” 项楚真想告诉身边这个女孩,可是说不出口。 既然说不出口,那就做梦吧,还是春梦一场。 清晨,旺仔的叫声唤醒了杨宓。 谁的鸟当然谁最关心。 杨宓急忙爬了起来,惊愕地看着项楚和苏凤。 这旖旎的场景,还跟昨天早晨一模一样。 他抱着她的小蛮腰,她依偎在他的怀中。 “还学我演戏?” 杨宓嘟囔着,轻轻推醒苏凤。 “啊!流氓。” 苏凤将项楚推到一旁,踩着他的肚子出了窝棚。 “啊痛!” 项楚惨叫一声。 “流氓!” 杨宓再踩着他的肚子出了窝棚。 “我是人啊!二位女神!” 项楚惨叫连连,伸展开四肢大睡特睡。 杨宓塞进旺仔嘴里一块肉,担忧地说: “苏妹妹!咱俩是不是把他踩死了?” “他懂长生之术,你看那个。” “羞死了!谁看他那个东西。” 两人悄声去了礁石后面,一阵放水声,扰得项楚睡意全无。 流落荒岛第3天了! 杨宓和苏凤齐齐抱膝坐在高高的礁石上,望着远方。 旺仔站在杨宓的肩头,不时望望下方做早饭的项楚。 项楚也在看它站的位置,想起“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两句古词。 苏凤看他呆呆的样,故意喊道: “哥!你快看什么糊了?” “哪有!” 项楚急忙回头,炖的鱼汤怎么会糊。 “我去起鱼笼!” 杨宓站起来奔向海边。 “我准备碗筷。” 苏凤也走下礁石。 她在项楚搬来的平整岩石上摆上筷子和碟状的芭蕉叶,边摆把娇羞地问道: “哥!你昨晚画地图了?” “哪有?” 项楚忙不迭地跑向海边。 “就知道装!” 苏凤捂嘴浅笑。 “啊!蛇。” 海边传来了杨宓的惊呼声,以及旺仔恐惧的叫声。 项楚拉着杨宓退后数步,望着鱼笼中纠缠在一起的蓝白相间的蛇,惊道: “怎么全是海蛇。” 杨宓抓紧项楚的胳膊,怔怔地说: “海蛇毒性大吗?” “剧毒!比眼镜蛇的毒性还要大。” “啊?!” 杨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