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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李显虽有心,却也同样无法站将出来,他总不能自打耳光地说刘祥道所言有理罢,这几位主儿都不动,其余人等就更没胆子乱说乱动了的,于是乎,满殿大臣们全都就此哑然了。
“刘祥道何在?”
武后特意等了好一阵子,见朝臣们全都没了生气,这才板起了脸,冷冷地哼了一声道。
“老臣在。”
眼瞅着形势已是大坏,刘祥道心中自是悲哀不已,这一听武后点了名,不得不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躬身应答道。
“本宫问你,那些狂悖之言可是出自你口,嗯?”武后凛然地死盯着刘祥道,好一阵子的沉默,直到看得刘祥道腿脚打颤了,武后这才寒着声问了一句道。
“老臣该死,老臣酒后失仪,老臣糊涂……”刘祥道已是完完全全被武后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待得武后发问,刘祥道力不能支之下,竟慌乱地跪倒于地,结结巴巴地自认其罪了起来,这等摸样一出,满殿大臣全都傻了眼,原本有心站出来为其缓颊一番的太子一系官员们则已是凉透了心,全都不知该如何去帮衬了的。
“糊涂?好一个糊涂,本宫是不是也该糊涂地砍了尔的脑壳,嗯?”任凭刘祥道如何可怜兮兮地自承其罪,武后却无一丝的恻隐之心,冰冷无比地喝问道。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老臣年老糊涂,实已不堪驱策,恳请娘娘能看在老臣效力朝堂多年的份上,准老臣乞骨归隐。”刘祥道被武后这充满了杀意的话吓得浑身一哆嗦,紧赶着便磕头哀求了起来,可怜刘祥道已是将近七十的人了,这一吓之下,整张脸都已皱成了苦瓜。
“启禀母后,儿臣以为刘大人乃是无心之言,虽有过,却非不赦之罪,按例当是罚银之惩,还望母后明鉴。”眼瞅着刘祥道已是彻底崩溃了,李弘自是再也无法安坐,这便紧赶着站了起来,对着武后躬身行了个礼,委婉地劝说道。
“罚银之惩?太子倒是好胸怀,须知显儿乃是你亲弟,尔如此说法,欲置显儿于何地,嗯?”武后眉头一扬,丝毫没给李弘留半点情面,冷着声,不屑地问道。
“母后息怒,儿臣不敢因亲情而误国法,朝有朝规,国有国法,违者自当依法而办,若不然……”李弘本就不是能言善辩之辈,被武后这么一说,脸色“唰”地便涨得通红,尴尬之余,也只能是呐呐地搬出了律法来自辩一番。
“哼,好一个朝规律法,太子可是要说本宫不知理法么?”武后压根儿就不给李弘将话说完的机会,毫不客气地一挥手,打断了李弘的话头,极度不悦地喝问道。
“儿臣不敢,儿臣……”
李弘显然没想到武后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给,登时便彻底傻了眼,越是着急着要解释,便越是不知该如何分说,直急着满头满脸的汗水狂涌地如泉水一般……
第一百一十四章吏部尚书之争(上)
太子要有大麻烦了,这老贼婆还真是了得!眼瞅着太子在那儿尴尬无地,李显不免起了兔死狐悲之感慨,哪怕已不是第一次领教武后的狠辣手段,可李显还是不得不感叹武后操控朝局的能力实非常人可比,自布局伊始,众人的鼻子便已被其牵着走了,翻云覆雨间,所有人等全都坠入其中而不自知,纵使是李显才智过人,也是到了底牌将近揭开前,方才醒悟了过来,可惜醒悟归醒悟,要想破坏武后的部署已是极难,麻烦的是李显怎么也不能坐看太子的脸面就此被削得个干净,否则的话,日后的政局中武后的气焰势必更加嚣张,真到那时,怕是谁也奈何其不得了,换句话来说,那便是李显无论如何都得保住太子,只是该如何出这个手却令李显头疼万分了的。
按理来说,此时出手相助太子的最佳人选是李贤,无论是从声望还是从便宜行事的角度来说,都是如此,奈何李显都已暗示了好几回了,李贤却始终老神在在地站着不动,愣是装作没瞅见李显的暗示之眼神,这令李显恨得牙根直发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是暗骂了李贤一句了事,眼瞅着太子已将崩溃,李显自是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不得不从队列中站了出来。
“母后息怒,儿臣别有下情禀报,还请母后垂询。”
这等敏感时分,李显虽有意为太子缓颊,可也不敢一上来便大放阙词,只能是躬身行了个礼,一派诚惶诚恐状地请示道。
“嗯?”眼瞅着就要将太子吃死,却冷不丁被李显冒出来打岔了一把,原本步步紧逼的节奏瞬间便被破坏得一干二净,武后的脸色虽尚平静如常,可眼神里却飞快地闪过了一道阴霾,只是却又不好拿李显来发作,这便不置可否地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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