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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怎样?”
愉妃自豪一笑:“好的很,近日皇上还特意去教他骑射,这在众位阿哥中可从未如此。”
“姐姐当心成了嘉贵妃的眼中钉。”令妃提醒道。
“也是……她……”愉妃轻轻扭转了身子,从树叶交叉错落的缝隙中看见一个身影缓慢走过,她故意说道:“事关重大……”只见那身影停顿了下后,缓缓朝这边移动。
令妃感觉不对,见愉妃面色有变,偷偷给她指了下手势,才故作隐蔽的开口:“此事的确不可被旁人知晓,皇上最是痛恨官员私下受贿。”
愉妃不怀好意说道:“皇贵妃的阿玛昔日买通选秀的公公让其落选,若此事被皇上知晓,不知会如何?”
“轻则削官流放,重则可是要株连九族啊!”
愉妃摸了摸下颚,故作可惜:“唉,本宫只是可惜了皇贵妃,纵使再倾国倾城,可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若是它日东窗事发,连个给送终的人都没有。唉,咱们还是休要惹火烧身了,就算事出意外,能得皇上青睐的也不会是咱们,何必费力不讨好?
令妃乖巧的笑道:“姐姐说的是。如今你有五阿哥这位孝顺懂事的孩儿,只需安度余生便已让人羡慕不已,何须铤而走险惶惶度日呢!”
“妹妹所言极是。本宫现下是别无所求。”愉妃凑近桌前看了看令妃的画纸。
光影疏落间的人影悄悄消失无踪,令妃才幽幽开口:“是谁?”
“聘竹。”
本想找个时机让人“传话”,未想到真是天赐良机,“倒是巧的很。”
愉妃得意的说:“这样才不辜负了咱们阿玛拼劲全力搜罗出的消息,抓住了她人把柄,总是会胜券在握。”
令妃将毛笔放在架子上,远远望了眼简洁的双鲤欢游图,面上浮上了满意的笑容,智者用的永远都是借刀杀人。
弘轩坐在府中的湖边,愁眉苦脸的咬着唇边的柳叶,近几日眼皮跳的厉害,总感觉有事情发生,莫不是傅恒要兵败大金川?昔日他镇守边关时,大金川几次来犯,有一次竟然使出了下三滥的迷魂香,以至于他深受重伤,连和敬公主的婚宴都未赶上。不知傅恒带去的精兵可会再次中计?
他正想的心烦意乱,却见秋娘盈盈走来:“爷,用膳吧。”
“你先吃,我不饿。”
“妾身等着爷。”
“等”这个字从她口中吐出了千百遍,当它再次从他耳畔划过时,却更加让他愧疚,他抬眸碰见了秋娘楚楚可怜的面庞,她绞着腰间垂下的香囊流苏,显得局促不安。
“秋娘之姿譬如飞燕,可腾空而舞,不知道的人定会认为我亏待了你,让你瘦成了这般模样。”
秋娘看着站起来的弘轩,唇边立即笑意融融:“飞燕能在掌中舞,也不知爷这是打趣秋娘还是同情秋娘?”
弘轩将柳叶随风一扔,故意不回答,只是仰头大步走在前方,气的秋娘小跑跟在后面。这样的画面看着也有几分和谐,可总觉得缺少了些味道,就像铺满薰衣草的大地上生长着一簇牡丹,虽也妖娆奔放,却来的不合时宜。
织锦手持书卷,高声念道:“长春宫,白蜡200支,黄蜡150支……”
静娴眉头一紧,取下盖在眼睛上的纱布,说道:“等等,皇后已经殡天,长春宫怎么还能有如此大的开销?”
“公公说,皇上不让人动长春宫的物品,皇上时不时便会至宫中缅怀奠酒,这些白蜡和黄蜡是不可缺少的。”
静娴将纱布往桌上一扔,气不打一出来,皇后生前以恭俭的芳性让人赞不绝口,皇上这是要生生坏了她的名节,她索性说道:“让内务府免去给长春宫的供应,可从妃位以上娘娘的份例中均等取出一部分用于长春宫。”
“是。”
溪薇看了看静娴拼命睁大的眼睛,紧张问道:“主子感觉怎样?”
静娴右手抚了下额头,说:“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织锦放下手中书卷,担忧的说:“主子该好生歇息下。”
“不用,继续读……”
小信子满面得意的垂首进殿:“主子,查出来了。”
静娴一听,立即睁开了刚闭上的眼睛,“如何?”
“如主子所想,令妃与愉妃的确在宫外便相识,他们的阿玛也是相交数年。”
“本宫便想,依愉妃的性子,如何与令妃相处甚欢,原本认为是借她凑近皇后,可现下皇后不在了,他们还能吟诗作画,若是无昔日的情谊怕是早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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