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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别问了。”
汪永昭便不再言语,这妇人,还当他查不出来么?
跟汪永昭长谈过后,张小碗提了食盒,进了那皇宫。
“臣妾汪张氏,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张小碗抬起头,靖皇看着她,再看着她微笑着而泛起的眼纹,便不由笑了两声,道,“张氏,没料想,你也老了。”
“谁人能不老?”张小碗温和地笑道,“皇上瞧着好似也是老了那么一些些。”
“坐。”靖皇闻言大笑,一挥手,让她坐下。
“是。”张小碗在下首找了位置坐下,把食盒打开,与他道,“按旧时的方子做的,您要是牙口还好,就尝一些罢。”
她平静的口气与话里的内容又让靖皇笑了起来。
张小碗跟着也笑,“也是臣妇大胆,什么不好拿偏拿了这些,但思来想去,您能什么没有,便让旧时王妃告知的方子做了些糕点,送您来尝尝,不是什么贵重什物,但到底也是臣妇能想出来带给您尝尝的东西。”
说罢,又朝靖皇笑了笑。
这时大太监在靖皇的眼神示意下笑着走了过来,拿着银筷夹起了几块放至了碟上,躬身夸道,“您真是有心了。”
他送了碟子上去,靖皇尝了两块,便颔首道,“这萝卜糕的味甜了点,皇后做的味淡一些。”
张小碗在下首也捻了一块尝了尝,随后叹道,“家中孩儿过多,这下手便是舍得放糖,真是甜了一点。”
“甜点好,甜点不就是说你们日子过得很好。”靖皇的笑脸冷了些下来。
“可不就是如此,”张小碗依然不紧不慢地道,“要是家中汪大人少板些脸,少训臣妇几句无知妄妇,这日子便还能好过上几分。”
靖皇听了便又笑了起来,“他还骂你?”
“唉,都说不上骂,是训罢,臣妇也确是无知,”张小碗轻叹了口气,轻道,“偶也有不顺他眼的时候。”
说她说得甚是淡然,靖皇笑了好几声,抬脚下殿,走至她的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又挥手让起身福礼的张小碗坐下,捏了她眼前的红果糕吃了两口,才道,“这果糕也甜了。”
张小碗拿了一块尝了尝,又摇头叹道,“这,大概就是臣妇家大人所说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靖皇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你往日见着朕,那嘴闭得紧紧的,便是为着自己出头那日,也是把话说完趴在那就不动了,朕还是第一日知晓,你是如此能说会道。”
张小碗听到这低首苦笑了一声,“往日那光景,夹起尾巴做人都来不及,您也知开头那几年,怀善得了您跟当时世子妃的赏,每日想着的便是把银子送出府,让臣妇的日子好过些许。”
她的话让靖皇想起了当年善王在他们夫妇面前翻着筋斗讨赏银的事,他笑了两声,摇了下头道,“一晃,许多年了。”
“是啊。”张小碗低低附和。
“你所来为何事,说罢。”靖皇接过大太监的茶杯,漱了下口便道。
套完交情,该说实话了。
张小碗垂首轻道,“臣妇跟着家中大人在边漠三年有余了,也前去过沧州两次,曾在境内发现一处枫林,那地甚是神奇,听当地人说,竟是夏凉冬暖,大人见臣妇欢喜,便在那处安了处宅子,那宅子安好也有一年多了,不曾有那时间过去住过,臣妇想着,兴许日后也怕是没有那机缘去了,婉和公主也在云州住着,便想着,把这处当了她的行庄,让她得空了去避避暑避避寒,您看可行?”
“婉和?”皇帝哼笑了一声。
张小碗知他是不打算要这女儿了,婉和现如今的日子,那送信来的婆子说,连烂竽头都肯吃了,如若这不是皇上的授意,想必那司马将军也做不出来罢?
“你是来为公主说情的?”当下,皇帝冷喝了一下,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是。”张小碗盯着桌上碟子半会,见对面皇帝的气压越来越低,她勉强一笑,张了张嘴,道,“有人传了话到了我耳边,说是昔日皇后要与臣妇说的。”
“何话。”皇帝脸更冷了。
“说,婉和是个不守世俗规矩的,我知是我私心作祟想让你替我管教她,却也知你已负累过多,已无力再肩堪重压了,现只托你,如有一日,她要是拖累了她父皇,败了皇上的脸面,望你能看在昔日情份上,助她一臂之力,让她安然度过下半生罢。”
张小碗说到这,垂着头,拿出两封信,一封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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