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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
陈路是她成功的最好条件,当然值得。
她是生意人,但并没有坏到没心没肺,善意的提醒了陈路他可能面临的一切疲惫与痛苦,也许生活都会天翻地覆,陈路都只沉静的点头。
鲁小凡唯一有点不放心的就是,她很久都闹不明白陈路这么做图的是什么。
还真的是很多很多年过去了,她才明白他,竟然那么简单。
简单到有点傻。
年轻的时候,总以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能自由的飞了。
那些浸透岁月的关心便往往以伤害而定论。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青春。
但我总会觉得,青春的价值不在于得到什么,而是即使不值得,也可以勇敢着不后悔。
——2005年10月10日
十一假期鲁小凡带着他试了各位制作人和音乐老师,又花大价钱造型和辅修形体课,累得两人都瘦了一圈,成天呆着运动帽墨镜开着车满城乱窜,倒也充实的很。
陈路从来没特认真地做什么事,总以为一切容易,没想到拿出去硬是被挑三拣四,劈头盖脸的挨训。
“你了解自己的声音吗?你都不了解怎么可能唱好歌的!”
“神态太傲慢了,还有你那个动作,一句话,就是不亲合,当明星连亲和力都没有还能做吗?”
“笑,连笑都不会?我们培养的什么,美男啊美男,不是大爷!你去看看日本那小池彻平,学会了吗?现在正当道,拿着镜子练去!”
“不会美声?那必须得学,和风不风格没关系,这是基本素质。”
……
一道折腾下来,陈路对自己是彻底怀疑了,无奈街舞跳得腰酸背痛,抱怨的力气都没有,几乎是爬到麦当劳里买了汉堡就吃。
鲁小凡遮遮掩掩的坐在他对面,笑道:“是不是受不了了?”
“还成,有点不人道。”大少爷皱着眉头喝下可乐,哼哼着点头。
“后悔了?”
“没有,就当运动了。”
鲁小凡墨镜背后的眼眸弯弯的:“你比我想得能挺,现在是让你适应适应,以后课程不会这么密集的。”
“但愿吧……”陈路不信她。
“我中学时候学播主,比你好不到哪去,什么都得练,那时候我最怕唱歌啊,”鲁小凡压低帽沿笑出来:“从小就五音不全,还让老师逼着唱民俗,同学没有不笑的,有次害怕去练声,躲教室里都哭了。”
“看不出来。”陈路想了想她主持节目古玲精怪的样子,摇摇头。
“嗨,干什么不得吃点苦,以前练跳舞练到晚上十一点,都是我妈接我回家,那时候八十斤不到硬是能在街边吃三碗拉面,冻得鼻子都红了,特惨,后来赚钱了,回家乡给我爸妈换了房子,买了车,却又跑到以前那摊子吃面,还是那个味道,却再也没那么好吃了。”鲁小凡说完讪笑着摆摆手:“你的生活不一样,很难懂的。”
陈路拿餐巾纸擦了擦手,翘起嘴角:“我懂,我有个朋友,他就像你一样很努力,跟不要命似的。”
“奋斗嘛,年轻人不奋斗干什么,有几个能像你似的当个二世祖吃穿不愁,一辈子选好老婆娶进门传宗接代就得了。”
陈路哑然:“谁说的?”
“事实嘛,我但凡在宴会上碰到少爷小姐,基本上感觉都一样。”
“我没有啊。”
“你还没到年龄。”鲁小凡托着下巴装沧桑:“进娱乐圈没别的好,就是什么人都能见着,本来我挺积极的硬被逼成了看淡红尘。”
“你怎么不结婚去?”陈路调侃她。
“嫁个没钱的,他肯定不平衡,嫁个有钱人,还不如自己当个有钱人。”鲁小凡笑。
“你就考虑有钱没钱?”
“这个世界,只有有钱的,有名的,有权的,剩下就是人下人,真的是这么回事儿,像你们这把年纪都爱谈梦想,其实谁最后不是争先恐后往上爬,被踩着,后几十年都委屈。”鲁小凡说得特坦然,朝陈路眨眼睛:“现在多好,你捞名,我捞钱,目标明确,谁也不亏谁。”
陈路瞅着她,大约是有点想笑。
谁知身边突然窜来个打扮入时的小姑娘,指着鲁小凡就尖叫:“小凡姐?!”
分贝之大愣把个喧哗的麦当劳叫静。
鲁小凡见形迹败露,只得摘下墨镜,职业性的完美笑容已经挂在脸上。
“真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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