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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换马不换人，应是提早了五天回到了琼都，当她推开秋衡的门，看到沉睡在床上的秋衡时，原本沾满尘土的脸顿时又染上了一层铁青之色，慢慢走到了床边。

“翎……儿……？”照顾秋衡的柳湘君转头看到凤翎狼狈的模样，吃了一惊，试探性叫了她一声，却见她毫无反应，只是走到秋衡身边坐下。

“到底出了什么事？”抬手抚上秋衡的脸，凤翎的手因为长时间勒紧马绳早已经伤痕累累，顿时在他白皙的脸上沾染了些许血痕。

“……”看到凤翎的模样，让柳湘君心中不忍，但还是先一五一十将当日的事说了出来，原来那天划伤秋痕的伤居然是含有剧毒的，那种毒是从雪山对面的另外一个遥远的国家传来的，名为‘朝夕’，传说那个国家的人善于养蛊，而这种朝夕毒就是采取了当地处子的本命蛊精炼而成，在当地，这种毒是为姻缘而设，因为当地人都有豢养蛊虫的习俗，所以也可以交换本命蛊以情定终生。而外地人因为没有豢养蛊虫的习俗，所以一旦中毒，除非绝情绝爱，否者绝无可能清醒过来。

“绝情绝爱？”凤翎闭上双目，老天爷，你这是在跟我开一个多大的玩笑啊！

“翎儿，你别这样……”柳湘君想扶起她，却被凤翎抬手阻止了。

“对不起，湘君。”凤翎打断他的劝说，“我想一个人陪陪秋衡。”

“……”柳湘君叹了口，最终还是和众人推了出去，关上门，看到同样担忧的聆风炎戌，勉强笑了笑道，“你也累了，和炎戌休息一下吧。这边有我看着。”

“……”聆风沉吟了一下，“你看样子也数日没有睡好了，我先休息一下就来换你。”言罢拍了拍身边夜晴的脸，“别哭丧着脸，不吉利。”

“聆风……”夜晴揉揉眼睛，点了点头。

房内，凤翎还是痴痴看着秋衡的脸，嗓子因为过度疲惫而有些嘶哑，“秋秋，你定然还在怪我是不是？所以我回来了也不理我。”

“我知道我答应你的很多事都没有做到，你一定是太失望了，所以才这样对我是不是？”

“不，你不会那么忍心对我，是老天爷看不下去，觉得我老是对你言而无信，所以才这样惩罚我。”

“秋秋，你就算不理我，你也要想想念秋啊，她还这么小，你怎么忍心不管她？怎么忍心不管我？”

……

“秋秋，你兴许不知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好喜欢你了，我发誓要代替凤翎好好照顾你，可是为什么我连这点也做不到？”

“说到底，我和凤翎到底有什么差别？当年她伤你伤的体无完肤，而我，就算拥有权势地位，可是仍然保护不了你。”

“秋秋，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我一眼？为什么连一眼都不愿意再看我？”

嘶哑的嗓子已经充血，话语声更加显得苦涩，“我发过誓要好好保护你们，可是我真是可笑，可悲，我谁都保护不了。”

“我太自以为是，若是当初离开时候，不要那么坚持，一早就把所有的威胁杜绝，你就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你不是说会一直陪着我么？为什么连一眼也不愿意看我？”泪水从凤翎的眼中落在了秋衡的手上，“求你了，没有你，我所做的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

世界上的事，总是在错过之后才知道要珍惜，只是无论凤翎如何呼唤，床上的人儿也不会再睁开眼睛了。

日落而月升，凤翎在秋衡房中整整关了一夜，众人就在门外守了一夜，不知道过了多久，清晨的阳光照到了假寐的柳湘君的脸上，将整整守了一夜的柳湘君惊醒，站起身，滑落了身上的风衣。

“你醒了？”一边的聆风已经整理完毕，看上去也站了很久，看着紧闭的房门，他的眼中，也有挥之不去的担忧。而夜晴一早就被聆风抱回房间了。

“翎儿……王爷她一直没有出来么？”柳湘君看着房门，轻叹道。

聆风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突然看到房门打开，凤翎站在门口，看到两人似乎有些惊讶，“你们都在？那正好。”她小心关上门，“湘君你帮我沐浴更衣，等下还要去见老丞相，商量一下国事。”

“翎儿？”看到凤翎神色轻松，全无昨日的伤痛，让柳湘君与聆风不禁对视了一眼，眼中更显担忧，因为凤翎的反应实在太反常了。“翎儿，你没事吧？”柳湘君试探性的问道。

“我？我能有什么事？”凤翎笑了笑，“快点把，聆风你先等我一下。”言罢向前走了几步，又转身，“对了，不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