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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谈,为了省钱,她早就不做老外,三餐全由自己打理,而他也厌倦做老外,对便利商店的便当味道更是闻到就会没胃口,在她家蹭了几回餐后,他毅然决然的贡献出伙食费,要她做晚餐给他吃——只要那天他没应酬饭局。
如此一来,对他来说固然方便不已,但对她来说,却是陷入另一场泥沼。
多一个人吃她的料理,她是不排斥的,但——连餐桌上都是在讨论公事时,那就让人苦不堪言。
她知道她该拒绝,偏偏——从小到大,她最不会做的事就是拒绝别人。
更恐怖的是,薄母自从知道薄旭维在她这边搭伙之后,更是三不五时拿着很不错的食材来给她,若拒绝,薄母脸上便会露出受伤的神情,让人看了内疚万分,觉得自己严重伤害了一个善良热情女人的心,她希望那个做儿子的可以帮点腔,但薄旭维看着她,只是露出“我了解你的无奈,但我就是这样长大!”的目光。
简言之,他从没成功抵抗过他母亲的“柔情”政策,所以要她也不用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的接受那些食粮的补充。
于是她多了个“饭伴”,但为避免消化不良,她严格禁止他在餐桌上及饭后一个小时内谈公事,不然她就辞职。
她的威胁生效,只是餐桌上不谈公事,就会谈私事,她不得不承认,他是挺不错的谈话对象,渐渐地,他们对彼此的成长过程、兴趣喜好、性格中的优缺点、人生各自的体悟愈来愈了解了。
于是他们从同事、邻居,再一次进化成“好朋友”!
“好朋友而已吗?你难道对他没有其他的感觉吗?”另一个死党好友嘉薇问道。
她摇摇头,老实答道:“没有!他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感觉,我们之间真的就是朋友,就像我跟你们一样。”
嘉薇摇头骂她是笨蛋!都在帮男人做饭了,居然还不懂得将那男人套牢!
她只是眨眨眼不说话。
套牢男人?这样的念头,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出现过脑海里,自从——
唔!居然还想不起来是何时?算了!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很满意目前这样的生活模式。
走出“琉璃心”时,再度和守卫打个招呼,没有多聊便迳自离开,因为守卫应该看到她方才进的是薄旭维住的地方,她不想被抓住问东问西。
为了往来方便,他们都有各自楼区的进出感应卡,而这回他因为出国的关系,更把家里钥匙委托给她,以备屋子若发生状况,她可以代为处理。
跟薄旭维私下成了好朋友,关系自然不能同日而语,住在同一个大楼社区,免不了要参与社区举办的活动,敦亲睦邻一番,也要对社区的公共事务善尽一点居民义务,这时他们自会一起行动(因为不一起更显得奇怪)或者当有一人有事不能参与社区的管委会时,便会委托另一人参与(因为有参加的人,下个月的管理费可以打五折,委托代理参加者可以打七折)。
所以社区里对他们之间的“友好”关系都知之甚详,守卫对于他们进出彼此屋子时间更是清楚不已,因为社区跟电梯内监视器都忠实记录着。
带着暖昧的猜测自然在守卫跟邻居们间暗暗流传着,有时去倒垃圾难免会碰到邻居,闲聊几句总会不忘提到另一人情况如何?这时候她就会打哈哈的表示不清楚,至于另一人会怎么回答?她更不清楚,如果连倒垃圾都要一起,那就真的太超过了!
反正嘴是人家的,管不了,何况这个社区居民水准挺高的,不会有人真的那么白目跑到他们面前询问他俩的关系。
骑上脚踏车,原本想回公司的,可突然想到这个跑腿假可是不请自来的,再加上公司的事也没那么赶——所谓老大不在,小弟们可当一下山大王——尤其这个老大会搭明天早上的飞机回台湾。
抬头一看,今天阳光温暖,气温也宜人,骑个脚踏车到环河脚踏车道走走,今天非星期假日,应该人不多,微微一笑,戴上护目镜,朝目的地骑去——翘班去也!
“你不是明天的飞机?”一样也到日本参与经理人年会的邱士铭看到薄旭维在柜台前办理check out,不禁走向前问道。
“反正接下来没事,干脆提前回去,我刚打电话问过航空公司,三个小时后的飞机还有位置,所以我就换了。”
“那你今晚不就不能参加藤田经理在银座开的联谊会?”
一听到联谊会这三个字,薄旭维额上青筋立刻抽了一下。“你是嫌我昨天闹的笑话还不够呀!”想到自己昨晚发生的事,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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