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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一声道:
“那是啊,这灯可不是一般的牛,为了照亮我可是听他磨叽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呢。”
于是,在这片无边无涯的黑暗中,我们三个人守着一盏灭明灯,在微弱的光亮里大眼瞪小眼儿。
付宇鑫两手一摊,很干脆的跟我说,他能使唤动的仙家,对这片黑雾都一点办法也没有,让我来问黑爷想办法。可是黑爷也不知是掉线了还是怎样,任我如何叫他他就是不回应了。
我也试着提灯带着他俩往黑雾深处去,可是继续深入也毫无意义,这片黑雾中似乎什么也没有,只有耳边鬼哭神嚎之声越来越大。
付宇鑫抠了抠耳朵道:
“还不如再弄个大怪物来呢,好歹把它推倒了就能有宝箱开不是?像这样把人关在这里,简直没人性。”
我点了点头,深有同感。有的时候人并不畏惧困难,哪怕是要登上珠峰,通过努力也未必达不到,真正可怕的是把你关在一个小黑屋里,不打不骂,任时间流逝而去
我们没招,只能一起听鬼哭:
“奥呜呜,我死的好惨”
“救我,我好恨啊”
“阿巴阿巴”
这些都是寻常的鬼哭声,声音微弱,且喊过一次就再也听不到了。
而我们听着听着,眼前一亮,因为我们在鬼哭神嚎之声中,听到了一个不会消失,并且不断呼号的,熟悉的声音。
这正是在上一层,指挥那群怪婴互相啃咬吞噬的那个机械而又狂热的声音。
不过在这篇黑雾中,这个声音没了上一层时的神气,反而显得衰颓又悲哀,就像被抽干了阳气一样。
它嚎着,好像在唱一首悲哀的歌:
“啊鬼哭神嚎,好多鬼呀
鬼们,快点出来,让我看一眼吧
啊不要跑得那么快,我跟不上你们的脚步了
只让我看到尾巴,让我抓住行不行啊”
这首歌,他用一种死妈的语调,反复的哀嚎着,以至于我跟付宇鑫的大脑里很快就充斥着这个旋律了。
我皱着眉,问付宇鑫说:
“你听出了什么没?”
付宇鑫摇摇头道:
“这不是鬼话,而是货真价实的人话,听起来不像厉鬼哭嚎,倒似一个极其困顿的人,十分渴望见鬼似的,很是奇怪啊”
我点了点头,付宇鑫说的没错。虽然我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出马仙训练,但我也听得出,这首歌唱的就是一个人在苦苦渴求让鬼魂们出来见见他而不得!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在思索中,我看向了少妇张。而她满脸的尴尬,马上把头低下,错开了我的眼神。
我想我找到问题的关键了!我捅了捅少妇张,让她把头抬了起来,说道:
“张主任,都到这个时候了,咱们都是一条绳上拴着的蚂蚱,有什么事就赶紧交代了吧?”
少妇张故作茫然的看着我,说道:
“啊?我没有隐瞒什么啊,在上一层我不是都跟你们说了他的事了吗?”
付宇鑫嘿嘿笑道:
“是啊,可是你说的故事,也仅仅印证了上一层的怪婴而已啊,这些黑雾和鬼哭,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一说起鬼哭,少妇张就把头转了过去,避而不谈了。
的确,黑雾还可以用考神小时候在孤儿院受的委屈而解释,可鬼哭呢?
总不会有一个正常人,天天闲着没事,哀求着鬼让他见一见吧?
而少妇张这种反应,让我更确信了她知道。
“张主任,性命攸关,你也不想我们三个人永远被困在这里吧?好!就算你想永远守着这个秘密,不介意跟我们永远困在一起,付宇鑫也能想办法让我们饿不死,但是”
说到这里,少妇张终于有了点反应:
“但是什么?”
我呵呵冷笑道:
“但是我们两个,可都是血性方刚的大小伙子啊,张主任你又是不可多得的美女,若是我们真的没有出去的指望,可我们也要有需求啊。现在我们还都穿着衣服,今天若是能把四眼学长劝服了,一切就当没发生。如果不然,你说”
我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留下了一串长长的尾音,给了少妇张无尽的遐想。
她也想得不差,吓得脸色发白,嘴唇都请了,没等我说完就赶紧开口道:
“你你别这样,我说我说”
我得意的笑笑,对付宇鑫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