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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骑士,经得起千人砍万人凿了?
我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三鹿害人”,无奈的抬了口气,拽着王高玩的衣领往后一甩,“你个傻逼,还想不想毕业了?”我说。
王高玩突然异样而执着的看着我,放佛眼睛里能喷出酒精来:“正当防卫啊墙!再说真要闹大了,全记在老子头上,不耽误你毕业!”说着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跳刀,灯光折射在刀刃上,闪瞎了我的狗眼。
“草你!你一个人就想干他们三个?”他掏出刀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连忙冷静地给他分析形势,王高玩一直高数不及格,不明白什么叫人数优势我能理解。
“三干三啊,墙高玩,你没打过竞技场?这是一支标准的3V3队伍啊!”他不耐烦地冲我挥着小刀。
我回头一看,日强把老断靠墙放下以后竟然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看架势是满血满状态复活了。
为首的那个当即虎躯一震,露出一丝怯意。这也难怪,日强长得实在是太嘲讽了,连累他每次出远门都要被警察叔叔扣下来当成恐怖分子摸遍全身找有没有雷管炸药。
日强走上前来跟王高玩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这又让我不寒而栗,我突然想,难道他们两个才是幕后真正的黑手?
对方一口认定日强就是老断,没多废话就举着片刀就冲锋过来了,这场面要搁在平时我也不一定会怕就是了,但此刻,临场感更使人血脉贲张,身体里每一寸都奔涌着“做掉这帮孙子”的欲|望,不问前因不想后果的冲动,原始得让我几近羞愧,但又义无反顾。
我冷静地看着日强手中紧握的钢管,同时,也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王高玩为什么会随身带跳刀,日强又为什么会随身带钢管?难道社会已经进化到了一个全民大乱斗时代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兴奋地对着日强喊:“咱们三打什么阵型?两板一皮,这个组合有点冷门啊?”
日强说确实是两板一皮,不过是两骑一贼。
我掐指一算,王高玩是骑士,日强是贼,但我是战士啊,哪来的两骑?
这个高深的问题还没有自我寻求到答案,突如其来的闷棍却让我震惊了,草,日强难道打算捅自己人的菊花?
倒下的一刹那,我确实看见了日强手里的钢管正悬在半空中,并轻微地抖动着,完美的诠释了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但后面那个慢慢走上前的身形我却瞧不太清。
不过我庆幸自己竟然还记得这样一个在此刻听起来无关痛痒的事实——峦飞玩的就是骑士。
第二天我提着一把撬棍四处寻王高玩而不得,心中抑郁无处可泄,正好撞上刚买完早饭回来的老断,一脸胡渣猥琐的冲我淫|笑:“不是叫你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起来作甚?”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被我来回掂量把玩的撬棍:“老断你说这玩意能不能捅死人?”
老断吓了一跳,捂着菊花喊道:“墙爷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老衲这朵残菊吧!”
我摇摇头:“不是找你,王高玩哪里去了?”
“听他们宿舍的人说,一大早就去上自习了。”老断狐疑地看着王高玩寝室的门,“王高玩上自习……上一次王高玩去上自习的时候是今年的五月份,我记得很清楚,后来汶川就……”他思索了一会儿,“……你懂的。”
我也吓了一跳,手里的撬棍都掉在了地上,咣当一声回响在空荡的五楼走廊里。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镇定了情绪,把撬棍捡起来开始恐吓老断。
老断瞟了一眼撬棍,老老实实地回答:“昨晚……你被日强敲到后脑勺,他说你那点智商本来就跟没有似的,这回铁定能开残障证明,期末考试可以免考了,他还说让你千别谢他,这都是红领巾应该做的。”
这就是没有人员伤亡了?不知为何,我有点庆幸。
“那些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打你?”我决定问问清楚。
“什么人?打我?”老断很诧异,“墙墙你是不是脑子给敲坏了,哪有人打我?还是喝多了幻视了?不能喝下回就少喝点别瞎JB逞能知道不?”
草,他竟然不知道?我瞧他一脸便秘的认真,不太像是在诳我,而当事人王高玩又去单刷图书馆了,我决定还是暂时搁置,等他回来再说。
“老断,咱们去打英雄本刷牌子吧。”我虚伪地截断了上个话题,愉快地邀请他山口山。
老断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要不开组打个卡拉赞吧?”
卡拉赞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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