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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宋初云歇息的卧房,里头睡着的宋初云早被外头的吵闹声给吵醒了,她倚在床上冷冷的问道:“母亲您带着这么一大帮人到我卧房里,怕是有些不合规矩吧?”
“人命关天且事关我展家血脉的流传,我这个当家主母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展夫人顿了顿,看了宋初云一眼:“况且我也不是来搜你的院子,只是借你的一样东西验一验罢了。”
展夫人身边的丫鬟琴儿一进门就东张西望,很快就看到那放在暖炉上温着的汤药,立时出声说道:“夫人,那汤药少夫人还没喝,正在暖炉上温着呢。”
“如此正好,柳大夫你且先去验一验那暖炉上的汤药。”
展夫人一下吩咐,她身旁一位四十出头的汉子便低低的应了声,随即走到暖炉前,端起宋初云还没来得及喝下的那碗汤药,秋莲见状忙开口解释道:“那是大夫给少夫人开的治咳嗽的汤药,因药送来时少夫人刚刚睡下,所以才把药放在暖炉上温着。”
展夫人话里有话的嘲讽了句:“治咳嗽的汤药?我看未必是吧。”
这一问一答间柳大夫已轻嗅过那碗汤药、并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到嘴里细细的品味,片刻之后他把那碗药放了回去,鞠着身子回道:“回夫人话,此碗汤药并非治咳嗽解风寒的药,而是———安胎药。”
“安胎药?这怎么可能?”秋莲下意识的惊呼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柳大夫还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假话吗?”
展夫人恶狠狠的驳了秋莲一句,随即上前一步直勾勾的看着宋初云,逼问道:“媳妇儿,我倒要问问———你这屋里为何会有安胎药?莫不是你也怀有身孕?”
若梅掐准时机尖声哭诉道:“那碗一定是厨房为我煎的安胎药,一定是你借着煎自个儿那副药的机会,煎了一碗喝了可以让人保不住胎儿的药,这滑胎的汤药煎好后你就趁机把两碗药给掉包了……”
“药被掉包那碗滑胎的汤药自然是送到我了那儿,待我毫不知情的喝下那碗滑胎药,孩子就会立刻没掉,你的诡计也就得逞了!”
若梅紧紧的握住双手,愤怒的骂道:“好狠毒的女人啊!我自从进门就一直对你小心避让,你怎么还不肯放过我们母子?!你还我孩儿来!”
宋初云不是傻子,她听了若梅这一番话后,当下便知道眼下上演的是一出栽赃嫁祸的好戏,既然人家已经把事事都算计进去了,那她再多说也是无益,所以宋初云没有多做辩驳、只是斩钉截铁的回了一句话。
“你所说的都只是你的猜测,我没有做过。”
展夫人双眉一扬,道:“没有做过?那这碗安胎药怎么会在你房里?”
宋初云一脸平静,道:“兴许是丫鬟们送错了。”
“送错?那为何送去梅丫头那儿的会是一碗令她小产的汤药?”
“这媳妇儿就不得而知了,这府里谁暗藏着害人之心,谁又是无辜被牵连,谁人能知呢?”
“我呸!你别惺惺作态的给自己找借口脱身了,这药就是你故意煎来和梅丫头的安胎药掉包的,我们展家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真是家门不幸啊!”
展夫人先把宋初云骂了一顿,随即转而对展寂衍说道:“衍儿,这云丫头谋害我们展家血脉一事,眼下是证据确凿不容抵赖,我要你即刻就赐她一纸休书……”
“这般恶毒的女人,我们展家容不得!”
展寂衍沉默了许久,看了一脸平静的宋初云一眼,再看了满脸泪痕的若梅一眼,最终开口说道:“事情也许不是母亲所说的那个样子,我们不该过早盖棺定论,还是先缓几日让孩儿再仔细查清楚。”
“这样重大的事儿怎么能拖?这药是当着众人的面在云丫头的房里发现的,证据确凿怎么就不能盖棺定论了?”
“可云儿也说了,她并未做过下毒害人之事。”
“哼,要是你害了人,你会傻到一被抓到就承认吗?”
展夫人直直的看向展寂衍,拿话向他施加压力:“若是衍儿你不将这般恶毒的妇人送走,那以后我们展家的血脉不被她毒个精光?你这样偏袒她如何对得起我们展家的列祖列宗?”
“要我说处理此事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如此祸患绝不能留!”
展夫人说着偷偷的给若梅使了个眼色,若梅领会了她的意思后立刻拉着展寂衍的袖子,哭道:“表哥你不能如此偏心啊!这女人夺走的可是我们的孩儿,她可是把表哥的亲骨肉活生生的给害死了,表哥你不能因为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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