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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昀公子?轩辕昀公子?不是这次二轮决赛的第一个过关者么?据说是月魄的弟子的那个?和宗越什么关系?
感觉到那少年依旧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他们远去,她好奇的从宗越臂弯里挣扎回头,突然看见月色星光下那少年眼底光芒一闪。
孟扶摇怔住了。
那是泪光。
……
十强者之一的烟杀,于天煞闹市和人拼成平手,甚至被逼逃走!
这不啻于此次真武大会期间最为惊悚的消息,以风一般的速度在磐都传开,真武大会的参加者都在试图找出那晚那个神秘的黛衣少年,然而那夜闹市纷杂,交手只在刹那之间,双方动作又快,谁也没看清孟扶摇的长相,众人将真武大会的佼佼者们排了又排,连燕惊尘都排上了,愣是没想到是孟扶摇。
此刻轰动磐都的新番少年高手正死狗般躺在床上,哎哟喂呀的被蒙古大夫宗越下手整治,明明是内伤,蒙古大夫偏偏找到了一处比头发丝也粗不了多少的血口,十分严肃的称:“此伤口需好生保养,用药内服外敷,按摩加快药效。”于是元宝大人自告奋勇,用它粘满糖汁果汁的爪子殷勤的帮孟扶摇“按摩”,孟扶摇一掌拍飞之,大呼,“宗越你心情不好,不要拿我出气。”
话音未落,宗越立刻放下药碗,直着腰头也不回走了出去,孟扶摇和元宝大人齐齐蹲在床上,爪子含在嘴里,一脸呆滞的看着他离开,半晌孟扶摇捅捅元宝大人,“喂,耗子,宗越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富有大姨妈到来经验的元宝大人十分不赞同的摇头,它个人觉得,何止是来大姨妈?八成姨妈们一起来了。
宗越出去,云痕进来,他倒是一直守候在门口,对宗越的异常也看在眼里,却不似孟扶摇好奇心重,只将药碗端起,道,“不喝就凉了。”
孟扶摇郁闷,只好闷声喝掉,云痕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道,“午后你比试完就不见了,叫我们好找,最先去的就是燕惊尘那里,险些和恒王府护卫打了一架,谁知道你又冲了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扶摇笑笑,简单说了经过,她先前被烟杀内力制住,神智却未完全丧失,燕惊尘把她锁在地窖之后,她渐渐清醒,大抵是月上中天的缘故,她忽觉体内渐生光明,如潮汐般渐渐涌动,一一冲开被困的经脉,烟杀进来要杀她的时候,她已经快要恢复,被燕惊尘那么挡了一挡,终于来得及完全正常,给了烟杀一记。
云痕静静听完,叹了一叹,道,“你现在又受伤了,第三轮怎么办?”他沉思着,突然伸手去把孟扶摇的脉门。
孟扶摇立即手一缩,戒备的瞪着他,“干嘛?”
看着云痕默然不语的神情,她突有所悟,道,“你想把功力渡给我,撑过第三轮?你疯了,你万一遇上高手,要怎么自保?”
云痕说得轻松,“我退出就是。”
“你退出,回太渊以后日子怎么过?”孟扶摇盯着他,想起云痕那位心思深沉的养父,如果云痕半途退出真武大会,他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她轻轻叹息,拍了拍云痕,道,“没事,放心,”她笑笑道,“说不定我遇上燕惊尘,那正好,他也受伤了。”
她沉默下来,想起地窖里,她闭着眼,感觉到燕惊尘的手轻轻摸过她的脸、颈,正欲暴起的那一刻,突然觉得那双手摸上了她的手腕,然后,手指使力,将锁链环扣微微拉开。
他当时……到底想做什么?
他为什么……没有先脱她的衣服?
还有,他真的为了武功提升,和那个恶心的老男人……
孟扶摇微微叹息,将手往眼上一遮,不想再去思考这些问题,无论他想做什么,无论他那样做是否打算放了她,无论他多么委曲求全牺牲巨大,单只他请求烟杀强抢她的行为,便已不可饶恕。
爱是成全,不是强取豪夺,可惜有的人,永远不懂。
她沉思着,神色不豫,云痕看着素来明亮的孟扶摇突然黯沉的表情,有些不习惯,下意识的想说些轻松的话题,想了想笑道,“对了,听闻金殿比试的仲裁已经到了天煞边境,天煞皇帝派人去接,结果礼部的人,在那里看到了一出好戏……
天煞雄主 第八章 思慕之深
“哦……”孟扶摇手遮在眼上,懒懒的答了一声,又静了静,才拖着声音问,“咋……啦……”
“是那个佛……”云痕一转眼,看见孟扶摇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想起她今天被掳逃生,对战烟杀,又受了伤,着实辛苦疲惫,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