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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们也会是龙国栋梁之才,明白?”
陆漫漫恍然:“明白,官二代。”
“官二代?”左岸玩味着这几个字:“好说法,十分形象。”
陆漫漫眯着眼睛打量着左岸:“莫非七叔准备一步登天,少奋斗三十年?”
带了些戏谑,笑得直蹂躏萌孩子小吉星。
左岸一脸茫然,显然没听懂,还待再问,下一轮的比试又开始了。
还能有比这个赏诗会更沉闷的么?
这一次,写四句。
靠,从两句,写到四句,还能更无聊些么?亏这些人还玩得乐此不疲。
陆漫漫实在忍无可忍这闷出鸟来的赏诗会,悄声对左岸道:“七叔,您继续玩,我得带吉星开溜了。再这么下去,我们家吉星会成长得很不健康。”
酸死个人的赏诗会。
左岸诧异地看着这女子,不太听得懂她讲话,又还偏听得懂一点,并且听得懂的那一点,让人那么舒服:“等诗会结束了再走,我一会儿送你们回去。”
陆漫漫咯咯笑,声音如黄鹂般清脆,语气和音调与她的容貌极为不搭:“七叔,我们就住隔壁,就不劳您大驾了。有空过来玩。”说着,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下,牵着漂亮的小吉星朝辛楚走去。
告个别,总是需要的,人家那么热忱,三邀四请,结果邀了个“前lang死在沙滩上”的家伙,的确够悲摧的。
辛楚还不死心,仍旧恋恋不舍,沉浸在昨日那两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荡气回肠里。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随便说话都能说出两句惊世之作的女子请来,如何肯这就罢手?
他对着陆漫漫,深深作了个辑:“还请陆姑娘留下四句佳作,好让我等拜服。”
陆漫漫真是愁啊,多么无趣的诗会,牙齿快酸掉了有木有啊亲。
第四章、一江春水向东流
辛楚绝对有股子迂腐味儿,就那么长长的作辑,好似姑娘不答应,他就不起来。
陆漫漫终究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忙答应留下四句让尔等拜服。
不过,要说她能有多善良,的确是需要打无数个折扣。
仍旧是所有人盯着她看,尤其有一双眼睛,恨不得目光里放出带毒药的箭,嗖嗖嗖将她杀死。
陆漫漫勇敢迎上那道杀人的目光,好似将那带毒的箭全数缴没。这一来二去,陆漫漫的脑海里已经画了多幅漫画,在诠释这一场无声的战争。
咦,有了!
咳,是诗有了。
陆漫漫挑了挑眉,朝苏宁邪气地坏笑:“听好哦,绝世好诗,不可错过。”她说话的时候,顽皮而挑衅,与她面目十分不合:“一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啪啪!”
四句!完结!声音美妙得像在唱歌。
……
估计辛楚再次涌上撞树的冲动。
全场人安静,连苏宁都忘记讥笑了。
然后是一声潇洒狂放的笑,来自左岸,亲切中带些宠溺。
再接着,是一阵沉沉地笑,其实像是人的错觉,仿佛听见了,又仿佛没听见,但那威严男子的脸上,勾起一丝奇异的笑容,令人有一直想看下去的冲动。
也许他平日并不怎么笑,才会在嘴角微扬起如此曼妙的弧度。
他一贯在这种场合,很少开口。但他今天是第二次说话:“完了?”
陆漫漫笑得灿烂,眼角都是光辉,愣是把一副平凡的皮囊演绎得闪闪发光:“完了,都死了还不完么?”
辛楚疑惑道:“什么死了?”
“两只小蜜蜂呀,”陆漫漫死劲拍了两掌:“啪啪!不是都拍死了么?”
这次连百里吉星都听懂了,露出洁白的小牙,咧着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那威严男子纵身大笑:“有主角,有故事情节,有动作,还有结果……结果,的确是两个都死了……”最后一句,慢慢渗了些杀气。
陆漫漫听出了弦外之音,呕得要死,这么欢脱的玩法,被这些古代人搞得那么扭曲。
算了算了,本姑娘走了。她意兴阑珊,牵着百里吉星就要走人。
岂知苏宁尖锐的声音永远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响起:“她是我们吉星少爷的奶妈……又会作什么诗?”
“噗!”已经有人将水吐了一身。
消息要不要更劲爆一点?还能更狗血一些么?
辛楚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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