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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漫漫敏捷跳开,等他来追她,却见他手抓了个空便停下来,脸色变得难看。
心一窒,奔过去,主动投进他怀里,装作不察,故作娇憨道:“千里千寻,你猜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踮起脚,伸手绕上他的颈项,粘乎极了。
百里千寻叹口气,低眸,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
他的光明已经不多了。
他轻轻覆盖上她的唇,冰凉轻颤,话说得呢喃不清:“漫漫,你不用故意逗我开心……”
深深的一个吻,迤逦缠绵,仿佛面对黑暗都不再害怕。
第二十八章 毒手渣埃
广阔无垠的绿草地,野花摇曳,一个少年说:“落,跟我走吧,我给你吃好吃的。”
袅袅生烟的村落里,鸡鸣狗叫,一个少年说:“落,这就是我的家,以后也是你的家,我守护你。”
悬崖峭壁上,开出一朵稀世奇花,同时,也是最好的药材。一个小女孩对那少年说:“你去把那花摘来,我要戴在头上。”
少年只犹豫了片刻,立时攀岩下壁,却不慎滑落,幸得树枝拦截,否则粉身碎骨在所难免。饶是这样,还是受伤极为严重。
在最艰难之时,少年也没舍得用那花治伤,心心念念惦记着把花儿给少女戴在头上。
等他爬上崖顶,黑夜袭来,少女早就不在。那次,他是咬紧牙关爬回家的。他爬到家时,她已经安然睡着了。后来她醒了,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你没死?我的花呢?”
这是她看见他说的第一句话,少年从那时,便知这个少女薄情之至。但没法,他就是喜欢她。从第一眼瞥见她,像只流lang狗跟着那些叫花子到处抢东西吃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少女的美貌。
他从怀里拿出花儿来,花儿已经不成样子,残破不堪,已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少女拿着残花娇嗔:“真难看。”顺手扔在地上。从此却养成了一个最坏的习惯,见到好花就喜欢摧残。
也就在那次,少年的一条腿没及时救治,废掉了。从此一瘸一拐跟在少女身边。
少女出落得越来越美,美如天上的皎月,不,应该是过之而无不及。无论她再天性凉薄,他也爱她。他愿意给她世间一切她想要的东西。
她也给他快乐,于男女之事,她比他更懂。床上,田地里,竹林中,只要能想得出来的地方,都是他们欢好的喜床。他很快乐,哪怕为她死都愿意。他以为,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却不是。少年终于撞见了她与本村别的男人欢好,愤怒布满双眼,他用毒虫杀了那男人。少女娇笑拍手道:“村里的回暮,江止,囚阳,还有好多我叫不出名字的男子,都品尝过我的身体,你杀得完么?”
少年颓然坐在地上。
少女又蛊惑道:“渣埃哥哥,你去替我把他们杀了。”说得那么俏皮,好似杀人是一件好玩的事。香艳的女体缠上少年的身……那场景无比诡异,就在不远处,有一个刚与少女欢好过的男人正被毒虫吞噬,而他们此时气喘吁吁行着苟且。
少年叫渣埃,那毒如蛇蝎的少女自然就是木洛,不过,当时她不叫木洛,她叫埃落。
渣埃炼制毒虫本学自一个叫奉阳的老人,但老人逝世得早,没来得及将真传尽数教给徒弟,是以渣埃只懂个皮毛,也没什么心思继续深究。
这是他杀的第一个人。
然后,他用同样的方法杀了一个又一个。他总是那么巧地看见木洛与别的男子欢好,愤怒之心按捺不住,一条血路便从此铺开。
少女埃落生性**,同时残暴令人发指。渣埃在不知不觉中,莫名沦为少女埃落的杀人工具。她造就他,也毁了他。她放任他,也控制他。
她说:“我就是这样的女子,你如果不喜欢,那你走就是了。”
但他如何能走?一种畸形的爱情已然根植,无法自拔。既然走不了,他便只有沦落。沦落到为她杀人,陪她折磨人至死,换取一次次苟且的机会。
他越来越像一只狗,等待主人的垂怜。也越来越知道如何讨她欢心,只有每次他炼制了新虫毒,她表现得尤为热烈。
她会叫他“渣埃哥哥”,她会使尽浑身解数,侍候得他舒舒服服。那时,他才感觉自己特别像个男人。
哪怕在最最气愤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用毒虫控制她。她是他心里的神,就算人尽可夫,也一样高贵。
在那个村里,无人提到埃落不变色。
整个村子的男人无不垂涎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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