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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决定不再简单接受两种进步发展必由之路的模式——西方的资本主义和苏联的社会主义——而是寻找能将技术力量与他们自身传统的活力结合起来的发展道路。”
地区自主的优势是不言而喻的。一个聚居着50亿毛泽东主义者、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和盎格鲁…撒克逊裔白人新教徒的世界,必定还有许多有待完善之处。幸运的是,世界历史的趋势是向全球多样化发展而不是走向同一化。当前的各种问题困扰着所有的社会,已经到了非进行改革不可的时候了。纵览当今世界,无论是在资本主义世界内部,从美国到瑞典,再到日本,还是在共产主义世界内部,从苏联到阿尔巴尼亚,再到北朝鲜,抑或是在第三世界内部,从秘鲁到坦桑尼亚,再到印度尼西亚,都广泛存在着差异。在这样一个活跃多变的世界里,任何地方所取得的任何创造性成就都可能成为大家共同的知识财富,人们加以讨论、学习、采用或予以抛弃。最终结果将是全球范围的相互作用和相互交融。生物学领域中杂交优势的法则在文化领域中也会起作用。
然而,当前对人类未来的思索更多地集中于核毁灭的危险,而不是杂交优势的期望。因此,诸多战略的推行都是为了避免危险而实现希望。从全体人类的观点而不是某一民族或某种意识形态的观点出发来考察这些战略,它们可以归纳为两种截然对立的哲学。倘将这两种哲学简化到标语的程度,则分别可称之为“大体尚好”哲学和“悬崖勒马”哲学。将前一种哲学的乐观派对当前趋势一般表示满意,持后一种哲学的悲观派则认为当前人类发展趋势会走向自我毁灭,因而必须悬崖勒马以避免全球大灾难。这两种哲学的直接对立明显地表现在对待两大基本问题,即生态环境恶化和核威胁问题的态度上。
关于生态环境,乐观派坚持认为技术造就了现代文明,并且可以依赖技术来解决当前和未来的各种问题。
与此针锋相对的那些持“悬崖勒马”哲学的斗士们认为,技术确实有作用,但是它不能单独承担生产和消费的无限增长。发达国家的公民现在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财富和舒适,但他们这样的生活并不仅仅是得益于技术事业。同样不可缺少的是,他们不但利用了过去已贮藏几百万年的有限矿物能源,而且以矿石、表土和地下水的形式支用了未来的资源。我们今天之所以生活得很好,是因为我们不久前学会转化和消费过去和未来的资源。然而在这样做时,我们便在生态账户上不断地赊账,这生态环境是自古以来大自然对我们的恩赐,但是未来我们不能继续无限土地亨受这种恩泽。甘地曾表述过这种观点,他说大自然能满足人类的所有需求,但不能满足人类的所有欲望,尤其是在漫无节制的消费主义恶性膨胀的时候。。《致总统(吉米·卡特)的2000年全球报告》在对本世纪末的世界情况作如下的预测时也表述了这种观点:“如果目前的发展趋势持续下去,2000年时世界的人口拥挤、环境污染、生态失衡以及社会混乱将比现在更为严重。……如果要避免日益严重的贫困和人类的痛苦,防止环境的恶化,缓解国际紧张关系和冲突,那么就必须具有新的充满活力的、坚定不移的主动创业精神。而这并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乐观派和悲观派的直接冲突不仅表现在生态环境问题上,而且反映在战争与和平问题上。在这里,乐观波同样赞成“维持原状”,而这种看法意味着遵循古老的遗训,即“维护和平、防止战争”。广岛和长崎的创伤曾使某些人一时犹豫不决,但冷战又迅速恢复了他们备战的信心。两个超级大国很快发现他们都已陷于行动——反应的恶性循环中。当一方研制出一种新的武器系统,另一方则尽可能快地研制出一种类似的武器系统加以回击——其结果是,由于军备竞赛,今天全球武库中已积聚了5万件核武器。
原子弹:美国1945年,苏联1949年。
洲际轰炸机:美国1948年,苏联1955年。
热核炸弹:美国1952年,苏联1953年。
洲际弹道导弹(ICBM):苏联1957年,美国1958年。
人造卫星:苏联1957年,美国1958年。
照相侦察卫星:美国1959年,苏联1962年。
潜艇发射的弹道导弹(SLBM):美国 1960年,苏联 1968年。
多弹头导弹(MRV):美国 1966年,苏联1968年。
反弹道导弹(ABM):苏联 1968年,美国1972年。
多弹头分导式导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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