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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插不上手,也只能在外干站着。伏青山抬头见外面还围着一群人,抑了怒气道:“都散了,去上课!”
郎中奉了温盐水过来,伏青山先净过了手才吩咐晚晴道:“千万抱紧!”
他试过冷热开始冲洗伤口,铎儿果然疼的扭动起来。七岁的孩子,又在凉州练出一身劲来,晚晴双手挟制不住,努力抱紧了哭道:“我的儿,听话,你爹帮你洗伤口好不好?”
她不停的安慰,铎儿果然闭紧眼睛渐又安稳了。晚晴贴了唇在他脸上,眼泪横流着安慰道:“不疼!不疼,再忍一忍。”
待医童端了新熬的代痛散来给铎儿敷上,他不觉痛意时,伏青山才自己穿了针线来做缝合。他虽几年不曾行过医,手法却比书院的郎中还要熟练几分,挑针缝合完伤口,才出了口大气抬头安慰晚晴道:“所幸伤口不深,我来时他也还清醒,识得我是他爹,想必没有摔坏脑子。”
人不知道心知道,她心中忽而起急,想必正是铎儿受伤的时候,所以她才会抑制不住要骑马赶来一趟。
晚晴不言不语半抱了这快要比肩自己的孩子在床上坐着,直到伏青山出外交涉完回来,才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伏青山掏淘了快湿帕子递给晚晴,叫她替孩子擦拭着脸上的泪痕,轻声道:“学中有些孩子说了些取笑他的话,然后几人对打起来,对方人多将他推倒在台阶上,磕破了头。”
“不可能。”晚晴断然否定道:“我的铎儿虽然也常跟孩子们顽闹,但几乎从来不先动手,动手也不过虚点,从来不肯下狠手。肯定是那些孩子故意打他,你将打人的孩子给我找来,快……”
夫子本在外等着,这时候一溜烟儿带了七八个比铎儿还高还壮的男孩子走了进来,这些孩子们面色如丧考妣,许是夫子先前教导过,进来齐齐跪了给晚晴行礼道:“夫人,放过我们吧!”
晚晴见内里一个眼珠乱转,十分讨厌这种假惺惺的虚礼,抬头问那夫子:“打伤同学的童生,你们书院要如何责罚?”
夫子拱手道:“回夫人,每人当杖责二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审过,现在是只要挨着床,晋江就要锁我,而且它也取消了初审,直接就是待高审。只要一说有关于床的,无论什么情节,先锁几个小时再说,现在对我就是这样。
☆、第88章 为官难
晚晴道:“好,你给我拉到外面去仗,我就在这屋子里听着,声音不够响亮我可不能算数。”
这夫子本以为晚晴貌美相柔应当是个良善之辈,谁知她竟比谁都要护短,但既苦主发了话,又这是督察使兼山长伏青山的儿子,那这些童生们的棍子就不得不打,还必得要打的响亮。
晚晴贴了唇在铎儿脸上,一手握了他的手闭眼听着,听外面孩子们的鬼哭狼嚎并那板子哳哳的声音,等打完了,夫子再进来回话时,她便又言道:“将个子最高脸最黑的那个给我叫进来,我要问话。”
“晚晴!”伏青山道:“我自会处理。”
“不行。”晚晴喝断了伏青山,对那夫子道:“叫那孩子进来。”
这黑黑的高个子说是个孩子,但其实身量当与晚晴比肩,他捂着屁股走了进来,他此时眼珠不敢再乱转,规规矩矩跪了磕头道:“夫人放过我们吧。”
晚晴道:“我问你,你为什么打伏铎?”
这孩子不敢言,仍是一味的捂着屁股磕头。许久才道:“是他先动的手。”
晚晴又逼问:“为什么他会动手,你说了什么他才会动手,告诉我。”
这孩子不敢说,一味的低头。晚晴冷笑道:“你若不说,我就再叫先生打你二十板子,因为你是主犯,当比众犯多一倍责罚。”
“我说……”这孩子哭道:“我说你爷爷和你娘睡在一起,你和你爹就该是兄弟……”
晚晴抱着铎儿气的发抖,伏青山都气的站了起来,那夫子见状不好忙拉了孩子出去,悄悄关上了房门。
“造孽!”晚晴咬牙切齿道:“大人造的孽,却要孩子来承受,真是造孽!”
说起来她与伏罡,伏青山三人其实都有过错,但最大的过错还在于她。晚晴此时悔不当初,悔不该自己爬到伏青山怀里,也不该为了伏村那点小家当就委身于伏罡,是她的贪恋与浅薄害了自己也害了铎儿,此时五内摧伤后悔莫及,却连哭都哭不出来。
这是普通的生员住房,内里两张床,中间窄窄一条过道,迎门口一人一张桌子。铎儿自己那张床收拾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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