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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笑了起来。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这种事,便是拜月老也强求不来,现在多想又有什么用?
收拾好心里的那一点点多愁善感,江凌轻轻走到池塘边,去看湖边挖好的池塘。池塘下面渗出来的水,漫到了塘身的一半。经过一天的沉淀,水质已经开始变清。用空间水将它灌满,就可以在里面养鱼了。
江凌空间里有十几条鱼,还有一个铁桶和一套石臼都已做好,到镇上拿回来就可以了。可是,真要做鱼粉的话,这十几条鱼江凌一个人做,估计得花上五、六天的时间。那做好之后,是不是得花时间上街去推销呢?推销成功了,后继的供货又怎么能跟得上?
江凌望了望远处广袤的湖面,皱起了眉头。如果凡事亲历亲为。捕鱼、烤鱼、碾粉、推销,全是她一个人做的话,累死她都赚不了几个钱。现在最好的就是雇些人做事。但如果雇村上的人,保密性很难得到保证,是非也多。最好的法子,是买一些奴仆,签死契的那种,最是忠心。可哪来的钱买奴仆?买了之后,这房子可不够住,粮食也不够吃。想来想去,归根到底,还是因为钱没有钱,所有的想法都只能是空想。
赏花会距今只还有十多天了。看来,她得先把味精的事放一放,将赏花会那一百两奖金拿到手上再说。
想到这里,江凌转过头去,看了看后面的那座山峰。明天,还得去山上看一看有什么花。如果能遇上一两株兰花,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只是,新的问题又出来了。她这个路痴,上了山,会不会找不到下山的路?要是在山上转悠个一两天,非得把李青荷急得生病不可。
在村里找个向导?江凌把目光投向了村里,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因她家全是妇孺,李青荷又一天到晚呆在家里绣绣品,住的又僻偏,只有张流芳来闹时大家对她们好奇了一阵,之后便平静下来了。除了出进时打个招呼,跟村里人几乎没什么来往。就只是王大娘常来,还有吴大爷家的婆娘也时不时来走动走动,江家跟其他人还真没什么交情。王家四个儿子有三个在外面做工,还有一个跟着老爹种田,现在正是春天,忙得很,哪里能抽空陪她上山?刘庆春估计也是如此。再说,孤男寡女的上山,让村里人说嫌话就不好了。
算了,还是自己上山吧,大不了不走那么远就是了。要不,现在就上山看看?这么一想,江凌就有些在家坐不住了。她回屋换了一身男装,跟李青荷说她要到镇上一趟,背了个背篓便要出门。
“汪,汪汪。”小花两天没见江凌,本来见她回来欢喜得不得了,围着她上窜下跳地乐的不行。这会儿看她又要出去,顿时不高兴了,跟在她身后冲着她“汪汪”直叫。
江凌正要把它喝斥回去,忽然眼睛一亮,想到狗似乎可以认路,便向小花招了招手:“小花,过来。”又跟李青荷说一声,“娘,我带着小花去镇上。”
“好,晚饭前一定要回来。”李青荷虽然不放心,但知道以后总把江凌关在家里的想法极不现实,只得追在身后嘱咐了一句。
小花被江凌恩准同行,那叫一个高兴啊。不过还算老实,屁颠屁颠地跟在江凌后面,没像上次那样招猫逗狗。
带着小花往村里走了一会儿,再看看村后的山,江凌就懵了,不知该如何走才能上到山上去。看到两个老太太在家门口聊天,她忙上去问了问路,这才从别人的屋子前面绕到了山脚下,找到上山的路。
沿着山石和泥土混杂的路往上走了不久,江凌就看到了无数的野花夹杂在灌木的树丛里。红的红,黄的黄,白的白,映在绿叶丛中,煞是好看。一种隐隐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蜜蜂“嗡嗡”飞舞着忙着采蜜。
江凌在这丛野花面前站了许久,欣赏着大自然赐予人类的最美丽的礼物。这些野花或许最普通不过,但在她眼里,它们才是最美的。它们生命力顽强,生长得恣意自然,充满了勃勃生机,极具野趣。最重要的是,它们绽放在人迹罕至的山里,静静地开放,静静地凋落;宠辱不惊,去留无意;无论花期长短,它们只极尽去展示自己一季的美丽。
江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转过身来俯视着山下的村落、绿树、湖泊,心里一片静谧。
从前世如仙女一般的天之骄女,掉落到这远古的民间作一个穷女,她以为自己无所谓、不在意,但面对着那些人眼里不屑、鄙夷的眼光,她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的吧?所以她这一阵子,对人犀利了,不淡定了,反应有时过激了。这很不该
如这花一般,静静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遵循着季节的更替,生长、开花、结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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