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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他说出那件事。
“药业集团居宅区楼竣工几套小户型的住宅最近出售,价格很便宜的,我准备购一套。”邢怀良说,“老爷子的气管不好,冬天大华烧炉子,忽冷忽热的,搬到楼房来,恒温对他的气管大有好处。”
她望着他,澄澈目光里充满感激。她说:“我答应过我妈,要照顾好爸爸……”
“我们一起来照顾他,照顾好他。”邢怀良表达得很动情,“你一直想把他接到身边来。”
她向他靠近一些,用两年前在小羽毛那种倾心、爱慕的眼睛望着他。像似有许多的话要说,一时又说不出来。她始终把他看做是自己生活中一切的一切,没有他生活是黑暗的,她从来没想过离开他。雇用私人侦探调查出结果不是为谴责他,而是让他心服口服,重新回头。
“我是怕失去他,才这样做啊!”这是她的动机,她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根本没去想那样做会给自己带来深重的灾难与厄运。
“老爷子快70岁的人了,自己过日子生活有很多不便,我的想法你看行不行,给他找个老伴,年龄最好是50多岁,身体好,能伺候他。”他想得很细致,“人老了,尤其要找个伴儿。”
“爸的脾气秉性我知道,恐怕心里有这想法,嘴也不好意思说。”她担心父亲受世俗的束缚,“那一代人活的……”
“我亲自去说服他。”邢怀良打个哈欠,他说,“近几天你抽空看下房子。璐,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躺在床上,邢怀良先是装睡,后来装也不装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认为夫妻分道扬镳的日子从现在开始了,如果说爱的话,曾经有过,那都属于过去,可作为一个美丽的故事结在记忆的长链上。将来从从容容的时候,在长长的记忆链上再重读这个故事,如果需要的话。
他确定她沉入梦乡,轻轻翻个身,借着薄窗帘透进的微弱的街灯光,望着让毛毯覆盖剩下的窄窄一小条脸,嘴唇紧闭着,生命的东西正衰弱下去……一种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凶恶念头,虫子一样爬出来:死去的人和睡着了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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