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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诡秘地一笑,然后到值班室拨了黄承剑的电话,说:“她回来了。”
3号别墅今晚同往日有点不一样。每每晚上回来,他们先坐下来吃东西,饭是邢怀良到大饭店事先订做的。差不多每次都有她爱吃的台湾风味:茶香基围虾。
吃饭,甜蜜的感觉开始。喧嚣城市中的静谧小巢,充满了温馨。他们相互凝望,像是许久未见面似的,除了咀嚼,什么也不说。这倒酷似一场赛事前的热身。这是往日,或上一次幽会的情景。今晚她孤零零地在别墅里,生活的程序有所改变,她先去洗澡,而后把晚饭端到卧室,边吃边看电视,邢怀良不在身边,她总是这个样子。
柏小燕在撂下卧室的窗帘后,开了灯,没了妨碍,明亮中她剥豆荚般地脱衣服,外衣、内衣,一切肌肤以外的包裹物全去掉了。一个雪白的东西遮住了落地穿衣镜,她像似在欣赏某一部分,时间不长,白色开始流动,出了卧室,穿过客厅,进了洗澡间,淋浴,水帘迷蒙了胴体,如神秘幻景中飘浮的图像……水柱丝般地抖动,她手执喷头,朝凹陷、角落的地方冲射,扭动的躯体正像一条鱼在游动。水流停止,毛巾在揩肌肤上如露般的水珠,浴巾就在架子上放着,她没去动一动,赤身回到卧室,平铺到床上,舒展四肢完完全全打开……没有任何人的目光侵扰,只有灯光亲昵着肌肤,那种抚爱有点意味深长。体味着,享受着,她有点情不自禁了,双手回归到胸前,怂恿高耸的部位……
第八章 情爱有隙(6)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在一个角落里,有人通过电子眼,把她的一切原汁原味地饱餐了。
黄承剑如痴如醉,久久不能平静。展现在眼前的景象,激起一种欲望的浪花,自控的防线雪崩般地塌裂,他想喊叫,呼唤她的名字。
3号别墅的那片白色被毯子类的东西覆盖,灯也关掉了,她要睡了。
他久久望着模糊的卧室,等待着再次明亮,一直等下去,直到夜半。她今晚不会再洗澡,也不会再……他关闭接收器,躺在床上。此刻,出租屋沉浸在万籁俱静的空旷之中,他感到自己被抬到空漠、无情的夜色里,饱受孤独的煎熬!
静,太静了。他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脏不息的跳动。他望着小屋棚顶,那正有波涛涌动,波涛中隐约出现一张面容和面容的其他组成部分。他不可遏制地去想她,思念一个至今还不认识他的女人。须臾,他变成一条鱼,扑进波涛,海风的嘶叫中他奋力朝她游去。
这种情景与奇异梦境相似,她只微笑,没一点声音。尽管他大声呼唤,她也不应,始终同他拉开一段距离。他悲伤起来,差点失声痛哭。追呀,赶呀,她忽然像只苍鹰钻入云朵间消失无影无踪,他只好停下来,接着陷入苦涩和甜津津的沉思,心里便产生徒劳的感觉。
“得采取方法。”冷静下来,他恢复正常心态。不可否认自己被她某种的特别而吸引。怎样能得到她呢?爱,有时是硬从别人那夺来的,成功必须让那个人失败。
他在出租屋的整个晚上,反复想着一件事,想好那件事如何做,从哪做起。
早晨,小院里清瘦的柳树有只迁徙的小鸟鸣啁,他是卷起窗帘发现灰羽毛、红颏儿山鸟的。瞧着它,回想起一只鸟笼,那只挂在阿迪达克山的精制鸟笼里有只鸟,不是红颏儿,是蓝颏儿。它是不是还活着,许久没有见到它。
寂静的早晨,红颏儿的啾啾歌唱,将他的思绪牵向一个神秘的、令他神牵魂萦的地方……
4
“就像抽屉揢住了,拉不开。”夏璐这样形容他们眼下夫妻生活。
邢怀良和夏璐的夫妻生活,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没激烈的吵闹,两人都在众人面前维护夫妻恩爱的形象。私下里,又是怎样的情景,就很少有人知晓。
“明天是什么日子,没忘吧!”夏璐向坐在沙发上锉磨指甲的邢怀良说。
他停了停,吹掉手指被锉下的指甲白色碎末,问:“什么日子?”
“真的忘了么?4月18日。”她不想提醒他,让他自己去想,记没记着那个重要的日子,也算是试探吧!
他紧紧地盯着她。“4月18日?没什么特别呀!”
“哦,是没什么特别。”她脸色发白,气也喘得粗了。
“瞧你又无端的生气。”他责备她,起身离开客厅,到阳台上去站着,面向窗外。
她眼睑垂下来,泪水在眼里打转。4月18日是他们结婚的日子。两年前,当两人定下这个日子,他一下抱起她来,激动的泪水顺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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