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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前陌生妇人。为何我一刹那恍惚觉得她的声音分明有些耳熟,哦,对了,她的声音跟一个人非常相象,是谁呢?我往回走,与那相貌奇特的妇人再次靠近,她很紧张,只肯将自己完好的面孔示人,我注意的不是这些,充满恳求,我对她说:你说什么?
清洁工大嫂略有疑惑,但还是颤抖着声音重新说了一遍。
我不介意自己在别人眼里是否象个变态,在乎的是我能不能从陌生人那里再次听到酷似她的声音。“请大嫂………不,请求您再告诉我………您要做什么?”
清洁工大嫂似乎变得愈来愈不安,她连退几步,用看疯子一样惊恐的眼神望着我,我不管一切抓紧她步满硬茧的手。清洁工大嫂嫂拼命地摇头,她似乎欲摆脱危险般使劲挣脱,她抛开我的手,甚至连清洁车也顾不上,跑出去时回顾两次,每一次,她看我的眼神总带了那么一点难以描叙的情愫。
我是个疯子吗?我惊觉到自己整个人的异样。刚才的举动是多么疯狂,我居然在陌生人面前失态,我失魂落魄走进洗手间。
当我抬起头来再次面对那个湿漉漉的面孔,除了我自己,不可能是别人。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一位同样清洁工打扮的中年妇女边走边唠叨着说:“这个半面西施真是疯掉了,也难怪半魔半兽的长相,换谁也不能成天顶着这张脸过呀………唉,不知谁又指指点点了,可怜啊!”
我突然背过身面对嘘唏不已的清洁工:“大嫂,您能告诉我她的情况么?”
什么?这位清洁女工似乎一下明白不过来,眼睛直愣愣看着我,为此我不得不审慎地将善意的微笑挂在了脸上。
听到有关于这个女人的故事,我想换谁也不会轻松,慢慢地我的笑容变冷,笑意远离了眼睛,唯有嘴角残留一丝苦笑,证明它的影响力。
“说到底,一个命比黄连苦三分的女人,她被丈夫抛弃就因为这怪病,面部神经一日比一日萎缩,听说是三叉神经上一粒瘤,早些开刀还不至于这样,可是老天总是不尽如人愿,啧,啧………。”
那么,那个大嫂竟然有五十岁的年纪。
“看不出来吧,原先那样一个美人,面目全非,真正想不到的事情居然就这样发生在面前,我说小姐,我看你是个好心人,如果有可能也请你帮帮她们才好——。”
是的,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为什么不呢?首先我得知道她的名字。
“私下里我们几个叫她半面西施,她的名字是奚娟,其它我就不清楚啦,她从来不与我们过多交谈。”
奚娟,她的名字跟我母亲相同,巧的是,她的声音又与我亡姐酷似,这样的缘分能相似的又有几个?我不再犹豫,既然已经决定,我想是可以帮助她度过难关。
清洁大嫂双手合十,连连说:“真要替她谢谢您好心肠的小姐,象您人美心地又好的能有几个,看来,西施她终于遇见贵人,谢谢您,谢谢您……。”
谢我,现在还言之过早,我不确定我的心意是否能够让人接受,对于在困难中挣扎不放弃的人,我素来怀有敬意,渴望生的人总比渴慕死的人值得活下去, 也是人之常情,物之常理, 只有经受苦难的人清楚绝不让苦难轮回。
第四十九章 背道而驰 上
又是风起时,夏季正是多台风的季节。
金斐儿公司也刮起一阵自公司成立以来从未有过的变动,对公司每个人来说,这一场台风前所未有,不是什么季侯风,因为上至高层,下至平头员工,他们现在日常除去工作外,最关心的无非是,四大常务的替换问题。
动一步棋,满局均有所变,这是明眼人都可以预见的事。
金斐儿在九五年创建,处于改革源头,度过的风风雨雨不计其数,能够屹立至今天这一步蹬天的局面,与它的一套班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经过这么多年的洗牌验证,与金斐儿两代员工亲身体会,*们对公司的创建之初功不可灭,注入金斐儿下一代的新血俨然使它迈上了更高台阶。
拥有金斐儿持股人在今天聚集公司礼堂,他们手捧新一轮股权议项拿上了桌面。
人们在底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听说新一次房产调控又来临,这次,把关相当严厉,会不回引来地产业的泡沫?”
“………老兄,政策又不是我定的,你说我怎么知道? 这政策呀——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好的时候什么都行,一旦风向有所变化,大清洗是免不了,就象93年那一次调控,我们还是古邑市二建大队施工员,贸哥出资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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