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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没有图像的条件下只用声音来打动人心。
从我记事起我就开始唱歌了,我懂得歌声的奥秘。
我认为《天下一家》是一首很神圣的歌;但这是在一种特定意义上的神圣。作为那晚表演的许多音乐家之一来演唱这首歌曲的一部分,我感到自豪,我们被改变现状的渴望联合到一起,这种改变将使世界在我们面前变得更美好,使我们想要帮助的挨饿人民的境况有所改观。
我们募到了一些格莱美奖的奖金,开始听到电梯里不仅只播放《比利·金》,也经常播放《天下一家》了。从一开始作它起,我就想过这首歌应该由儿童来演唱,当我第一次听到在制片人乔治·达克的节目中,许多儿童演唱这首歌曲,我差点哭了,这是我所听过的最好的节目。
在《天下一家》之后,我又一次决定从公众中隐退。在以后的两年半时间里,我花去大部分时间录制了《颤栗》之后的唱片,最后唱片命名为《真棒》。
制作《真棒》为什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回答是,我和昆西认为,这张唱片应该尽人力所及的达到完美。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不能不花费时间,去精心雕琢,狠下功夫,力求使事情达到最完美的程度,他不能在不满意的时候就随随便便、放任自流,他不能够。
如果不对劲了,你可以抛弃它,然后重新开始,直到它真正完美无缺,你也真正尽心尽力了,这也就是你的成果了。真的,你必须真正做到一丝不苟,这就是奥秘,这就是第一名与第三十名的区别,这就是第一名常常能数星期都保持名次的结果,因为它本来就是那么好,真正好的东西总是会保持它的名次,让人们猜想着它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掉下来。
解释我和昆西·琼斯如何制作一张唱片是很费劲的事。一般来说,我创作歌曲,演奏音乐,昆西则指出精华所在,这就是我能解释的唯一方式。昆西倾听我的作品,做一些改动,他会说:“迈克尔,你应该把这个地方改改。”我就做一些改变,他指导着我,帮助我创造,帮助我发明新的音响效果和新的音乐。
我们争吵。制作《真棒》时,我们总是不同意对方的一些观点,一般来说,都是因为新鲜事物而吵,为了最新的技术,我会说:“昆西,你知道,音乐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的。”我需要人们所用的最新的鼓声效果,我什么都是要最新的,这样我们才能走在前头,制作出我们能做出的最好的唱片。
我们甚至并不试图去迎合歌迷,我们只是要保证最高的质量,人们不会买废物,他们只买他们喜欢的东西。如果你费了老大的劲,开着车跑到磁带店,把钱放在柜台上,那你只会买你真正喜欢的东西。你不会随便说:“我在这儿插一首乡村歌曲,给那些喜爱乡村歌曲的人;在那儿录一首摇滚歌曲,给那些喜欢摇滚歌曲的人。”诸如此类。我喜欢各种各样的音乐,我喜欢摇滚乐曲、乡村歌曲,流行歌曲和所有老式摇滚乐。
我们沿用了《避开》的摇滚类型,请了埃迪·凡·海伦来弹奏吉他,因为我们知道他弹得最好。唱片应适合于各种人的各种口味。
结果,许多歌曲的种类自己产生出来,你会说:“对,这就是它,这就是它想成为的那样子。”当然,并不是每首歌都有可以跳舞的节奏,比如《与你共舞》就是这样的,它只适合于一种老式摇滚的舞步,但又不像《满足为止》、《日夜操劳》或者《你该干点儿什么》那样,具有一种这样的节奏,它可以使你跳舞跳得出一身大汗,跳得筋疲力尽。
制作《真棒》花了这么长时间,结果是值得的,因为我们对我们所取得的成绩感到满意。但它也是很艰难的,我们总是处于紧张状态,因为感到是在和自己竞争,当你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你很难创作出新的东西。不管你自己怎么看,别人总是要拿《真棒》同《颤栗》来比,你可以说:“嗨,忘掉《颤栗》吧。”但谁又会忘记呢。
我想我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在压力下,我仍可以做得最好。
《真棒》是一首关于大街的歌,它讲的是一个小孩离家去上了私立学校,当他从学校放假回来时,他的老邻居的孩子们就开始找他的麻烦,于是他就唱道:“我很坏,你很坏,到底谁坏?到底谁好?”他的意思是说,当你又强大又善良的时候,那你才是最棒的。《镜中人》(Man In The Mirror)是一首很了不起的歌,我非常喜欢它。如果约翰·列侬还活着,他一定喜欢这首歌,因为他和这首歌有很大的关系。它讲的是如果你想使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那你就应该从我做起,开始转变。肯尼迪总统也曾经说过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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