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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先生不用拘礼,若有吩咐,准一一照办。”胥鎏与秦山握手毕,才紧忙握住秦二仁的手,笑叹:“哎呀,班长大人特谦了,是我有事相求,真希望你不吝赐教。”秦二仁本想放手的,听了那话,握得更紧了,忙谦虚的说:“不敢当不敢当。”又相互鼓吹一回。捧毕,胥鎏笑问一脸鄙色的皇甫荪:“尊敬的皇甫先生,请问我们那亲爱的杨华先生是否在宿舍?”吴花又已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皇甫荪说:“他很忙,去看三只骚公鸡相亲去了,只是不知是否看完了,若再世之潘安能屈尊静候,准有薛笺传妙人之玉音。”胥鎏也一回愣神,才扶正镜框,眯眼瞧着皇甫荪嘿嘿的笑,又打哈哈一回,笑说:“哎呀,还是皇甫先生说得是。”二秦忙笑说:“皇甫先生出口不凡,果然大有深义。”张阿福早笑得忙用手去阻止口水外溢,袁涛则狼揍皇甫荪一拳,皇甫荪揉疼处时,没抑制住笑而喷了袁涛一脸唾沫,又挨了一通揍。其他人均不解三人为何笑得这么欢畅,笑问:“有什么好笑的?”皇甫荪说:“看到一个笑话,觉好笑,因而大笑。”袁涛和张阿福才没有解释。汪更和吴花觉无趣,笑问金话筒,找杨华底为何事。胥鎏笑说:“也没什么的,只是找他要点资料而已。”才问:“听说过两天要进行《农业气象学》实习,不知具体是在何时。”袁涛也说只是听说,也不知具体是在何时。吴花问:“这门课的成绩有了吗?”秦山说:“已到了考试中心,还没去抄,去看的人说均考得不错,但是还是桑葚那个鸟人考得最好。”胥鎏叹说:“那个王八蛋的,不得了,他妈的,他上学期连英语四级都过了。”秦二仁说:“同这鸟人、紫荷、桑慧及方鸿浩一块儿过的,然而最绝的是上学期的英语考试,比四级题还难,居然能考七十多分,比这鸟人还高十来分。”汪更也叹说:“是呀,整个院的人有三分之二没及格的情况下,他竟独占鳌头,真让人自叹不如。”问袁涛:“鸟人,你的英语是怎么学的?”袁涛显得很轻松的说:“翻看一本英文小说就可以了。”多啧啧叹说:“真能。”胥鎏问:“那他是怎么学的?”袁涛看一眼秦山,说:“只知他也像这家伙一样,早上也去晨读一回。”胥鎏说:“那他肯定有别的好方法,否则准与这鸟人的命一样糟糕。”秦山不悦。袁涛说:“没与他交流过学习方法,就不知了。”吴花拍台子说:“他可是早出晚归的,甭想知道他是如何学的。”秦二仁笑说:“如果想知道,特别约一个时间,他应该不会拒绝。”胥鎏摇手说:“我是把他惹翻了,不想去问。”秦山和汪更笑说:“像是没听说过你和他有什么过节。”胥鎏说:“我帮他宣传,他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吴花像秦山一样,边抠鼻屎边说:“这点倒是让人费解。”胥鎏又说:“他倒没明说,只是拒绝参加任何比赛以示不满,还死活不同意广播站的招揽,而我听了他向别人透露的口风,才清楚他无视我的存在,因此我认为他太高傲了,才没有去攀附。”袁涛笑说:“老子可没听说过他有这个心。”秦二仁和吴花也深以为然。胥鎏看两眼合看一本书的居士和张阿福及低头弄草的皇甫荪,说:“他是忽悠人的专家,才使你们的心蒙上一层猪油而看不清他的本来面目,我告诉你们,从表面上看他是人,实质却是二流子。”仍无人信,眼珠子一转,紧接着说:“你们也知道,跟着姜国兴的那几个人,只有他能得到姜国兴亲自指点,与他做的那个实验有莫大关系。他做的那个实验,在我们学校是第一次做,姜国兴本是给皇甫先生做的,他去求了几次,还送了好多礼物,就弄到手了。”吴花忙问:“阿荪,他说的是真的吗?”皇甫荪仍低头不语。秦山说:“他妈的,他原来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张阿福抬起头来笑,袁涛、吴花、秦二仁、汪更和居士似也信了,胥鎏更得意了,趁机说:“你们现在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了罢,但是没有我,你们会让他永远蒙在鼓里,因此你们应当感谢我,最好是请我去吃大盘鸡。”皇甫荪抬起头怒问:“今年暑假,姜国兴要在我们那几个人中选一个人去泰勒田做实验,你认为会派谁?”张阿福奇怪的看皇甫荪两眼。胥鎏拍手说:“居然问这种白痴级别的问题,准是桑葚无疑了。”秦山拨了根鼻毛,不小心带出一大团鼻液,急忙揩了,搓两把,说:“应当不会什么好处都让他占去吧。”胥鎏想了想,说:“昨天我在主楼外面经过,刚巧听见淳银有些不平的对一个我不认识的研究生说:‘姜老师对桑葚太好了,又内定他暑假去泰勒田做实验。’”二秦不愤的说:“我们现在从心眼里看不起他了。”脸色铁青的皇甫荪说:“你最好马上在我眼里消失。”吴花、汪更和居士说:“下驱逐令了,是事实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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