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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接再厉,提高服务质量,倘有不满意处,不能获得带‘星’的荣誉奖章。”桑葚低声说:“你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我越看越爱看。”欧阳兰兰嗔说:“快吃吧,能把你看饱才怪呢。”
一阵喧嚷声从门口涌进来,桑葚觉得很熟悉,偏着头看两眼,又继续吃饭。欧阳兰兰也看了看门口,问:“那些都是你同学吗?”桑葚说均是。欧阳兰兰听见有人说墙角有个大美女,及其后响起无数呼哨声,不满的望了望,发现多笑往她这边看来,悄声问:“他们的笑容咋都这样?好丑,尤其是满脑子浓疮那个,真令人作呕,不过有一个的表情很冷漠。”桑葚笑说:“都是我的室友,前一位是我有些不喜欢的同学之一,至于后一位,虽然我对他有些意见,却不太讨厌,应该说他的淡漠及行为,有些让人不理解,然而我始终觉得在那冷酷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火热的心。”欧阳兰兰说:“那倒是一个奇怪的人。你对你相当一部分同学的所为有些不满,可具体到谁,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桑葚笑说:“我又不是‘圣’人,当然有一定的爱憎。”欧阳兰兰说:“‘圣人’不喜欢的人才多呢。呃,你同学陆续过来了。”桑葚才笑转过头去。先至跟前的耶余笑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怪不得这里的风景靓丽了许多。”才在过道一边紧挨桑葚的位置坐下,其他同来者则相继在他旁边或对座坐下。欧阳兰兰笑了笑,没吱声。桑葚笑说:“你们吃饭可真气派。”孟翔也很激动的笑看着欧阳兰兰,说:“没有滋润的生活,当然得壮壮声势。”石磊那比以前更威风的‘爱国疮’抖动得更厉害了,大笑:“还是有美女相伴,吃饭才有味道。”多附和说不错。欧阳兰兰又微微一笑。郝逸更是欲让桑葚将欧阳兰兰介绍一回,桑葚又笑了笑,欧阳兰兰已吃完,也扒了最后一口饭,笑说:“你们慢慢吃,我们先走了。”就挂上书包,将两个饭盒端上,笑离去。
吴花待桑葚和欧阳兰兰到了门口,拍桌子,搔头皮说:“他艳福真不浅,有这么个光艳照人的妹妹。”秦山又迅速瞟门口两眼,笑说:“心动了吧,她可是你老乡,怪就怪你没抓住机会。嗯,看你先前面红耳赤的样子,你的名字果真没取错。”吴花很讨厌别人拿他的名字开玩笑,责问:“我不是给你说过多次吗?别说我的名字,不管叫什么,与你可没多大关系。”秦山知道又犯了禁。他曾让吴花说了几次,仍没有记性,这次又让吴花说了一顿,又嘿嘿的笑。袁涛感叹一声,指着皇甫荪说:“可能就是他没动春心。”郝逸将注视门口的眼光收回来,笑说:“人家可是专一的‘靖哥哥’,一心只爱黄蓉,是不会他顾的。”皇甫荪本就不欢喜同学所赠予的‘靖哥哥’之称号,郝逸又以‘靖哥哥’称呼他,十分不悦。石磊目送走欧阳兰兰,‘哎呀’一声,说:“我的魂都出窍了,本来想去认识一下的,这下可没了希望。”虽然均知道桑葚有些怕欧阳兰兰,还多将桑葚怕欧阳兰兰大肆宣扬了一回,也多凑趣说:“你的绝招可以使一下。”石磊笑说:“我可不敢,桑葚那样牛**的,在她面前一个逾矩的动作都不敢,则不用说我了,准挨两耳瓜子。”郝逸说:“算你有自知之明。唉,我老乡丢人丢到家了,我得给他通通气,别把我们那儿的男人的脸给丢光了。”皇甫荪说:“但是人家爱得疯狂。”秦山审贼似的说:“知道得如此清楚,准偷听了人家的情话,太不道德了。”皇甫荪又不悦。吴花说:“他说的是实话,在寒假里,桑葚早晚各接一次电话。”袁涛、耶余和嬴雪说:“难怪桑葚对他女朋友俯首帖耳,深怕人家受半点委屈。”皇甫荪颇向往的说:“这才叫爱。”郝逸将所剩的半碗饭放在一旁,说:“你就知道,是屁还差不多,反正干事时,与摆弄发廊等场所的‘大’字没区别。”皇甫荪白郝逸一眼,又说:“他可是常为情而怆然涕下。”吴花说:“我见过他流泪的情景,有好几次。”孟翔笑说:“如此说来,这个饿得头昏眼花的,就算有机会,其爱情秘诀也是行不通的。”秦山以考古学家般的口吻说:“对一人行得通。”郝逸忙问:“对谁?”秦山说:“张丽娜。”都知道张丽娜为冯甘洗了半学期床上用品及衣物一事,多笑说:“人家可是钟情冯甘的。”秦山说:“若石磊是冯甘的话----”郝逸抢过去说:“若这样,只需把手一握,就可以享受了。”石磊张大嘴巴哈哈笑说:“她是长得比较谦虚。”耶余同皇甫荪一样,对郝逸说张丽娜的话很不满,却说:“有个性,若细品,还很有味道。”皇甫荪点头说:“是一个痴人。”多笑说:“你们可别打架。”耶余说:“只是敬重她,可没别的想法。”其他人还有一半的饭没有吃完,与皇甫荪先走了。才来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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