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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那还有假?君无戏言。」
「侍寝。」
帝王听得傻了,满头雾水地又问了遍:「你说……侍寝?」
「对啊,难道还有别的称呼不成?」列丹弓歪著脑袋非常认真地想著:「还是该说……後宫?男宠?佞幸?」
列丹弓认真思考的模样也不知哪儿有趣,竟惹得帝王又是一串大笑。
「宫外的人如何形容朕你可知道?」
「不就是荒淫无道、无耻、淫乱、昏君之类嘛!」列丹弓扳著手指头一个个数著,一副『这也没什麽大不了』的轻挑。
「你可知道,几天前齐廷尉的儿子就在这被朕给玩死?」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这皇宫里还没我的人。」
「还没?所以往後会有?」帝王颇富深意地笑著。
「大概。」列丹弓也回了个相仿的微笑,点头。
「朕果然没猜错,召青关是你领兵的。」
「陛下英明。」
列丹弓离席而立,再无先前吊儿郎当的轻挑,流露全然的敬佩。
★☆★
召青关一战,是夺回三关的关键,除了当时同在战场上的列家子弟与士兵以外,传回京师的奏报与兵报片字未提。况且列丹弓尚未正式编入兵籍,此番前去边关与父兄同战,还是他偷偷混在军旅中私自前去。可眼前这位看似昏庸淫乱只会宠幸美人的帝王,却在昨晚长乐园的洗尘宴上,一语中的,直指自己就是那领兵之人。
若非帝王在军队中埋有眼线,就是其目光卓越,对於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了若指掌。无论原因为何,都表示这帝王并不简单。如果他真是昏庸无道的君主,方才一个又一个无理至极的举动,他列丹弓纵使有千万颗脑袋也都不够砍,可皇上唯一的反应却是豪不在意。只有具备绝对自信、拥有绝对实力的人,才能如此不在乎别人的挑衅而不会失控,因为那种人,是绝对的王者──绝对,所以不畏挑战,因为他有必赢的把握
「好!」帝王击腿而赞,道:「你想要谁直说无妨,就算你要朕的太子,朕也允了。」
「太子?哼!」列丹弓不屑地哼了声,「太子再大,可他有皇帝大吗?」
「你想伺候朕?」
列丹弓露出勾引媚惑的神韵,软倒在帝王怀中,一手搭上帝王的肩:「我玩过的人不少,可还没给人玩过,『那里』可还是处子呢!如何?陛下要不要嚐嚐我这味?」
「朕确实还没玩过当将军的人。」
列丹弓咯咯轻笑:「我可不是什麽将军。」
帝王也笑了,召来福公公,「朕今日命列丹弓为威平将军,二等官,从其父兄为朕与天下百姓效命。」
「是……」福公公领了口谕,连忙转身前去承旨处命人拟旨。
帝王一把勾起列丹弓的腿弯,搂在前胸,「怎麽,还不领旨谢嗯?」
「谢陛下,丹弓遵旨。」
「知道朕为何赐你『威平』二字?」
「请陛下赐教。」
帝王突然猛一发劲,将怀里的列丹弓用力向上一抛,复又接住在原地转了两圈,这才道:「朕要大发雄威,非把你做得摊平在朕的龙床上不可。」
露骨情色的语句,列丹弓听了不但没半点害羞,还仰头大笑,道:「我等著。」
* * *
远处,福公公浑身颤抖得比筛子还凶,「太……太太……太子……」
楚云溪满脸阴蜇,周身散出冷冽的气息,福公公听了几乎要扔了魂。
「父皇果真下了这种旨?」
「太、太子爷,小的……小的怎麽敢欺骗您啊!皇上确实下了这样的口谕,奴才也正要去请承旨部拟旨啊!」
「那个人又是谁?」
「回太子的话,那公子是列将军的么子──列丹弓。」
楚云溪看著远处逐渐消失的背影,又问:「他方才说了些什麽话,你给我一五一十的道来。」
福公公背後的衣衫早给冷汗湿透,神情尴尬地开口:「他说……要当皇上的……男、男宠……」
楚云溪拧眉,低语重复著:「男宠?」
「是啊是啊,奴才也不晓得这公子在想些什麽?好好列家子弟居然言行如此放浪,真是……真是……」福公公搓著手,不自觉地多说了几句。
「你可以走了。」
「咦?是、是──」
楚云溪不耐烦地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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