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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母公司的人说话,自然,也是满口的敬语。听了几耳朵,双方在争论原材料的供应以及支付问题。泽居晋脊背挺得很直,神色冷然,眉头皱得很深,心情看起来很是糟糕的样子。
忙乱到中午十一点,泽居晋的电视会议才结束,又带着五月去参加一个新年度事业计划的制定会议。
日企特点之一就是会议多,屁大点事情都要召集人马坐到一起研究检讨,更何况是涉及到全年的生产销售、利润和成本这种大事情。
事业计划的数字之前修改了几版,因为下面意见太大,已经临近汇报提交给母公司的截止日期了,还没有最终定下来。计划是日方高层管理人员制定的,中方中层管理人员都不太满意,纷纷抱怨预算控制得太紧,销售和利润的数字设定得又过大,要想完成,简直难以上青天。云云。嘀咕啰嗦的,叫苦连天的,讨价还价的,激动起来要和日本人干架的,一个会,拖拖拉拉的开到下午一点钟还没个定论。
吕课长身为财务课长,理应和直属领导泽居晋站在同一战线,但在这种中日双方针锋相对的场合中,他的身份就显得有点尴尬了,所以他就很聪明地保持中立,谁都不帮。
大家刚吵起来的时候,他就赶紧把嘴贴到施总耳朵边上,两个人就上海最近的天气和小菜价格展开了全面而深入的交流和讨论,讨论完毕,又很默契地共同进入了打盹模式。半个小时的盹打好,两个人又共同醒来。
其实本来还能睡一会的,都怪原动课张课长把会议桌拍得山响。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前辈,后辈》,又名:论对待前辈的正确姿态。
第135章 22。9。28
这个时候,张课长已经把门禁卡甩到地上,叫嚷着要辞职走人了。刚醒来的吕课长和施总相视一笑,交换了一个充满友爱的眼神。然后,施总摸出手机来,手伸到会议桌子下面去,把国庆节旅游时拍的风景照片划拉出来,招呼吕课长一起来欣赏。
涉及到公司费用的会议上,财务一般是主角,大家的抱怨对象自然就以泽居晋为主。泽居晋全程黑着脸听唠叨抱怨,忍耐到了下午一点钟的时候,突然一下子火起来,把手上资料往台子上一丢,声音拔高,厉声道:“诸位不是应该先回去研究演算过后再提出反对意见么!就算反对,也应该拿出依据和证明,而不是靠嘴来说!”
目光从与会众人的脸上挨个扫过去,最后停留在张课长的脸上:“新年度的事业计划是根据今年一年的实绩并结合明年的经济形势以及汇率走向而计算出来的,每一个数字都是经过仔细斟酌、反复推敲才定下来的,所以我认为完全可以达成!想增加预算?可以,提高稼动率和生产数!供应商那里再去谈判,把原材料价格降下来就行!”
原动课汪系长把张课长拉坐下,然后举手:“我们部门打交道的都是些政府机关,电力局,水厂,各个政府指定的机构……这些地方怎么去谈判?人家睬都不睬的好伐,成本降不下来呀……”
“水电不可以,煤气是不是可以货比三家?厂房设备、空调空压机等修理修缮费是不是还有下降的空间?节水节电节能活动去年取得的效果不是很理想,今年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你自己算不出,散会后我来帮你算,等下你和张课长到我财务来一下!”
五月坐在他身边,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话,不由得就有点出神。夜店里一脸玩世不恭跳鬼步舞的是他;家里收藏了无数漫画和游戏手办、模型的人是他;把只又蠢又肥的金毛几乎要宠到天上去的人也是他;而今天眼前这个满口削减费用、降低成本,提高产量的还是同一个他。她心里恍恍惚惚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几个人联系在一起。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张课长刚才蹦跶得最厉害,见泽居晋气势迫人,把火力对准自己部门,而且句句戳中要害,声音不由得就弱了下去,无奈摇头,半天才说:“哦,好吧,我回去看看,再研究研究……”
五月盯着身旁泽居晋侧脸看得微微出神,他等了一等,不听五月说话,就转过脸来,颇为不悦地问:“张课长刚才说什么?”
五月瞬间回过神来,同时大为佩服:唉呀我的妈呀,装是你会装。嘴上老老实实道:“呃,张课长说他要回去研究研究。”
泽居晋颔首总结:“总之,口说无凭,我只相信数字,完不成计划,就拿数字和实际依据来解释。”
大和田眼睛往众人身上一扫:“诸君如有难处,回去罗列出来,总结成报告发给我和泽居桑,有问题我们大家一起解决!再推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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