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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他的都是些六部的小吏?最高的也不过三品顶子而已。”“你是说···这是索额图存心搞出来的?”“皇上可知道外间所传的围在索额图周围的‘太子党’?”“朕有所耳闻。”他顿了顿,“你是说这事和这‘太子党’有关系?”“臣妾可没说过,是皇上自己说的!”我故意避开。“你啊,什么事都是小心的。可朕不太明白,你什么时候又和太子跟索额图有间隙了?”“皇上可还曾记得索额图为太子来求宫里靠山的那件事了?”“哦~,朕明白了,原来索额图是因为这个!他索额图好大的野心啊。是朕把他给养‘肥’了!”他眼里闪过一丝凶光。(想动我?没门,连窗户都没。我先给方便面加点料,你索额图就等着方便面收拾你吧!)
“好了,皇上,臣妾要说的说完了。既然朝廷里的大臣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么就请皇上把臣妾打入冷宫,或者干脆按他们的话把臣妾砍了头吧。”(对付完了这事我得给你来点压力,要不然你一心软来个不吭声 ,下次还会出这事!)“怎么了?朕的好岚儿,你这又是在干什么?”“臣妾不干什么,臣妾是为皇上着想,臣妾不愿意皇上给人家说成‘昏君’!”说着我存心让脸上挂起几颗水晶豆子。“这是什么话?朕要是想办你还会把这折子给你看么?”他拿起我的帕子给我擦脸,“瞧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哭个跟个什么似的,那个威镇后宫的皇贵妃的样哪去了?”“皇上,您取笑臣妾!”“哈哈,你笑了才好看,朕最见不得你哭。”
“皇上还没告诉臣妾,您到底怎么处置这折子呢。”“还能怎么处置?朕明天早朝就明发了,不准!”
“你们都不用说了,这折子朕不准!谕:朕观所有之史,历代并无女后预政,以臣陵君之事。我朝事例,因之者多。朕不似前人辄讥亡国也。朕已查,此十大罪根本子虚乌有,若再有乱议朕后宫琐事,诽谤皇贵妃者,朕定斩不饶!”第二天早朝上他不理索额图的辩解,一口气说道。
“阿玛,您虽不是我亲生的阿玛,但姐姐临终前却让我认您为阿玛。自我认了您为我阿玛以来,我凡事都处处小心谨慎,以我们的利益为先。可如今那可恶的索额图却联合中大臣意图要对女儿我不利,虽这次女儿仗着皇上的庇护,逃过了这一劫,可难保下次他索额图又出什么花样来为难女儿,阿玛您难道就眼看着女儿娘俩被那索额图和太子欺负吗?”我边说着边“哭”了起来。“女儿不要哭。”那佟国维说道,“你是我佟国维的女儿,我就决不能眼看着你们娘俩叫那索额图给欺负了,女儿你放心,这朝廷上但有你阿玛在,定不叫他索额图有安生日子过!”
“阿玛,女儿这里有一计,定教那索额图吃不了兜着走。”“女儿快说!”“阿玛您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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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启奏皇上:
自吾皇登基以来,诛熬拜,平三藩之乱,收海外失落之地归于版图,大败草原狼子葛尔丹于西北,方开创今之天下承平盛世。然朝堂之上却立索额图这等佞臣,实为我大清朝廷之不幸,现臣等公议,领侍卫内大臣索额图罪状如下:
假以太子名义,结党营私,是其罪一也!
私下授受地方官员贿赂,是其罪二也!
不尊皇上,处处以皇亲自居,飞扬跋扈,是其罪三也!
鼓惑太子,参与经营,是其罪四也!
纵容门人在外私下从事盐,铁等朝廷专营之物,是为擅专,是其罪五!
身为宰辅,不称其辅政之职,几将上书房当其一言之堂。是其罪六!
将其门人安插六部衙门,随意任用私人。是其罪七!
私组死士,蓄谋不轨。是其罪八!
往皇上内宫安插眼线,不尊皇上,是其罪九!
妄论皇上家事,不敬皇上,是其罪十!
有此十罪,其实堪当佞臣。结党营私,不敬皇上,教唆太子,是为不忠主上。飞扬跋扈恶对臣僚,是为不义。私营盐铁,滥用门人,是为欺君。蓄养死士,窥视皇室,妄论皇家事是为图谋不轨。如此不忠不义,又兼有图谋不轨之心的欺君之人实为当朝第一大恶,远可比败商之费仲,尤浑。近可攀覆宋之蔡京,高俅。如此之辈必不可留之于朝堂之上。还望主上圣明之君明鉴!
臣一等公佟国维······等二十九人拜奏!
(PS:作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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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个索额图给我来个十大罪状,我也还你个十大罪条,大家互不相欠!)“岚儿,这个你怎么看?”当他把折子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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