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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谷主可真是沉得住气。”一年约二十四五岁的白衣男子抿了一口杯中的清酒,似笑非笑的看向与他对面而坐的青衣男子。
“夏公子不是也十分沉得住去?”青衣男子叶崇白面无表情的回视白衣男子,语气也是四平八稳,没有丝毫起伏。
“在下有何沉不住气的,可是刚才被人打伤的可是明谷主的三叔啊。”白衣男子夏永坦然一笑道。
“那夫郎难道不是夏公子一直在找寻之人?”叶崇白将头转向窗外,又瞥了一眼对面酒楼的门口,那两人早已不知去向。
“那人怎会是陆爻?陆爻是什么人?你觉得陆爻会嫁为人|妻?”夏永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闻言轻笑。
“也许他们为了什么目的而假装成夫妻。”叶崇白微微蹙眉,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也不大信,毕竟刚才所见那二人互动十分亲密自然,丝毫不似作伪。
“陆爻堂堂神剑宫宫主,一贯自视甚高,平素为人也颇为狠毒狂妄,你觉得他真的会为了什么目的而假扮人|妻?便是要与人扮作夫妻,也万不可能扮作夫郎模样。”
夏永说着顿了顿,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挑眉道:“叶谷主莫不是真的以为那人是陆爻,这才一直不敢动手吧?”
叶崇白瞥了夏永一眼,也不掩饰,坦然道:“陆爻此人素来睚眦必报,如无必要,叶某并不想与之为敌。”
夏永闻言冷笑道:“不想与之为敌?既然叶谷主也说陆爻此人素来睚眦必报,此时说这话,叶谷主也不嫌太晚了?”
“人来了。”叶崇白并没有理会夏永的诘问,反而是看了看雅间的房门,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好在夏永也明白叶崇白什么意思,停了刚才的谈话,也看向了门口。果然,不过须臾时间,房门便被敲响了。
“进来。”夏永应了一声,只见一身着黑色短打的瘦小男人走了进来夏永问道,“夏柒,如何?”
那名叫夏柒的瘦小男人冲夏永行了个礼才回答道:“已经查到了,那一身儒袍的名叫傅恒,是个小地主,从甘州过来收租的,另一人就是他夫郎。两人还带着一仆从,前天下午才进的衡州城,住在城西的一处小院子里,看起来并无异常。”
夏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可查到那夫郎的名讳?”
“时间仓猝,属下也没敢问太多,只知道那夫郎姓水。”
夏永沉吟半晌,对夏柒道:“你让夏叁即刻去甘州仔细查探这两人的情况,事无巨细,全部上报。”
“是。”夏柒又行了一礼,利索的出去了。
“原来你也怕他是陆爻。”等夏柒离开之后叶崇白嘲讽道。
这回夏永倒是沉默了,无论他之前怎么说那夫郎不可能是陆爻,可是若那人真是陆爻,他夏家就该大祸临头了。此事非同小可,由不得他不小心谨慎。
“不如你我二人联手去摘了那人的面纱一窥究竟。”叶崇白沉默半晌忽然提议道。
“叶谷主稍安勿躁,我们现在还是静观其变的好,以免打草惊蛇。”夏永轻叹一声道,“不说那人也许不是陆爻,便真是陆爻,现下想要除掉陆爻的早比一年前多了数倍,我们又有什么可怕的?”
“我想起一件事。”叶崇白点了点头正欲说什么,忽然脸色变得凝重,说话也迟疑了起来。
“哦?何时至于如此紧张?”夏永好奇心起,刚才知道陆爻有可能还活着,还能有什么事比陆爻还活着更吓人的?
“年前张家被灭门,月前镇远镖局也被灭了门,当时就有人猜是陆爻所为。”叶崇白神色越加凝重。
夏永一边点头一边回忆着说:“但是陆爻要灭谁满门一向行为嚣张,不仅先要通知,灭门后还会在大门上留下血红的神剑宫的字样,可是这次两家的灭门案都没有通知,也没有神剑宫的标志。”
“叶某一开始也以为陆爻已经死了,可是如今想来,也许真是陆爻,毕竟张家和镇远镖局都参与了分割神剑宫的计划。”
“也不能就凭一身形相似之人就断定……”夏永犹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崇白给打断了:“的确不能断定,不过如果两桩灭门案真是神剑宫做的话,那么陆爻一定回来了!”
夏永见叶崇白肯定的表情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事实上现如今江湖还算太平,除了陆爻,还真的找不到第二个喜欢灭人满门又有这个能力付诸实际的人来。
却说另一边,傅恒和水淼刚回到家,水淼就取了面纱坐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傅恒,傅恒装了半天到底还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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