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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想这陆一鸣事业婚姻双丰收,吹着口哨下楼准备吃午饭的时候,却撞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承越,这大中午的,你怎么来了?”陆一鸣有些惊讶。
“这不是听说你要升官了,特地来请你吃饭给你庆祝下嘛。”秦承越笑呵呵地走过来,拉着他往自己车上塞。
“升啥官呢,没影儿的事,我这不还在基层磨练着呢。”陆一鸣打了个马虎眼,心里却泛起了嘀咕,他和秦承越的关系是不错,但相互间的接触也就仅限于偶尔出来喝个酒,想起来了打个电话什么的,像是这样在中午特地跑到单位来找他,这还是第一次,要说他只是听了点风声就来贺他升官,陆一鸣还真是不大相信的。
“反正早晚还是要升的嘛,走,咱哥俩先去把酒给喝了。”秦承越踩了一脚油门,不由分说地把车先开了出去。
“我下午还要和销售公司的人开会,不能喝酒的。”陆一鸣皱眉,眼睛往旁边扫着,观察秦承越的反应。
“不能喝酒,哎,那喝茶总行了吧。”说这话的时候,秦承越面上有些失望,脚下的车速倒是分毫未减。
这下陆一鸣可以断定了,这小子今儿找他,肯定有事。
结果,茶喝过了,菜也吃了大半,承越这家伙除了跟他忆往昔峥嵘岁月,叹今朝国泰民安外,还真就啥也没说,这到让陆一鸣糊涂起来,难道说,他真就是无聊了想来找自己唠嗑?
一直到桌上的饭菜吃得七七八八,陆一鸣起身准备会公司的时候,秦承越才拉住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听说了吗?文海韵找了律师,想跟白司棠谈离婚的事。”
离婚?
听到他这话,陆一鸣的身子顿住了。
“看不出来吧,咱文大小姐还有这志气,你说,这事,文家那边会怎么想?”秦承越看着陆一鸣僵直的背影,微微地摇了摇头,问他。
“你的意思是,文家会给她压力?”陆一鸣回头,看着秦承越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
“你说呢?当初这门亲事可是文老太爷亲口敲定的,这几年,文家那些不成器的子弟,不都在白家永锋集团里混得风生水起?再看白司棠,靠着文家在政界、经济圈子里的人脉,这几年国内国外的生意做得可是蒸蒸日上,你说,在这当口,会有人希望文海韵搞出个离婚来打破这个平衡吗?”秦承越手指敲着饭桌,给陆一鸣细数着眼前的局势。
陆一鸣站在秦承越面前,也不坐下,只冷冷地看着他,直看得他心里发毛了,方才开口,不带感情地说道:“这事儿,你该去跟当事人说啊,跟我说有什么用?”
“谁不知道你和海韵从小玩到大的,这种事情,还是你出面提点她一下比较好。”说这话的时候,承越看着陆一鸣,心里有些打鼓。
陆一鸣沉吟了片刻,开口问他:“所以,他们找你,要你劝我去当那说客?”
秦承越面色微窘,尴尬地笑了下,说:“还不是我家老头子以前欠过文家人情,父债子偿,我也是被逼无奈。”
“是文老太爷让你来的?”陆一鸣又问。
秦承越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陆一鸣蹙眉,他跟文海韵的关系,在一班人看来也就是个儿时玩伴的意思,这样的儿时玩伴,在北京城里,文海韵至少有一打,文老爷子偏偏找到他,还拐着弯的让秦承越来当这说客,这里面的深意,还真叫人不得不思量一番。
“好了,回去告诉你家老头子,这事我知道了。”陆一鸣望了眼窗外,眼中隐隐有些寂寥。
这事儿,就这样搁在了心头。对于陆一鸣来说,这到底是件棘手的事。文海韵于他,毕竟不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当初他和舒扬结婚,说到底心里还是存了一丝幻念,万一有一天她愿意走出那段婚姻……
结果,现实就是这般的讽刺,他想通了,放手了,她却回头了,要离婚,最后还要有他去当这个说客,劝她不要做出这样冲动的决定。
饶是陆一鸣清醒理智地做了这么多的决定,到底还是被这道题给难住了。
偏生在他还没想出解开难题的办法时,交卷的铃声已经响了——次日下午,他刚走到自家楼下,就看到文海韵从一旁的一辆黑色奔驰里走了出来。
“一鸣,听伯母说,你住在这。”她的脸上似乎看不出丝毫因为离婚带来的困扰,“我负责的慈善基金会下个月会有一场音乐会,我过来拿票给你,和你的妻子。”
陆一鸣低头看着手上的两张音乐会入场券,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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