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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歉。”
“没关系,我不介意。”我笑笑,指了指傅文轩给的资料,对许晏和她说,“你们俩好好把这里面的基础知识记牢,考上高中是没问题的。”我从书包里掏出前段时间给自己准备的冲刺试卷,笑了笑说,“这个你们有空做,祝你们考上一个高中啦!”
丁辰支着下巴,在旁边幽怨地望着我:“小淳,你竟然就这么走了……”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不太对味?”我挑眉,看了眼五官愈加精致的他,笑眯眯地教导说,“这段时间你就不要接通告了,好好学习,有什么问题就找班长大人,咱们下半年见!”
林子衿挺直的背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因为听到我提到了她的名字。
“你放心啦,芳姐早就跟我知会过了,我听说你要一个人去云南旅游,我有点小嫉妒啊!”他在旁边深深叹了口气,浅棕色的瞳仁带了点促狭的笑意看我,“不过你确定你不去M国玩么?”
我心下一跳,心虚地掩饰道:“我干嘛要去M国?”
“哦,原来你不去啊。”丁辰似乎有些遗憾地说,“听说那边要办个世界级的电影展,我以为你有兴趣呢。”
“呵呵,”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吧,我干干一笑,道,“咱不是得先把自个儿祖国的大好河山看一看,再走出国门开阔眼界么,呵呵……”
“记得回来给我带礼物啊!”丁辰笑眯眯地挥挥手,一点也不觉得向人索要礼物是件丢脸的事。
庆幸的是,江沅因为拍戏日程,并没有在班级的欢送会上出没,怪不得今日班级里的每个人看起来都这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又灰走鸟~ 【叹气
☆、二十六 花开两朵(三)
经过我多次的删减,终于在临出发前把陈文雅女士给我准备的三大箱行李精简成了一个大旅游包。在我家娘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她其实是舍不得放走我这个免费帮她带儿子的白工保姆),我迅速地钻上车,吩咐司机赶紧开溜。
火车上的人并不多,我坐在窗口,看夜色从窗外飞快地淌过。
相对于封闭外界,只需几个小时就能穿越半个地球的飞机,我更偏爱于火车大巴这类“脚踏实地”,看得见外界风景的交通工具。坐在车上,你可以清晰地看见山川地形的变化,你知道你正以多快的速度,离开你熟悉的地方;也知道你走过多少距离,去奔赴你陌生的目的地。
我喜欢一切能够清晰地看到过程的事物。
就像种一棵树苗,就像画一幅画,就像弹一首曲子,就像经历一段感情。
像一捧粮食变成一坛醇酒,经蒸煮、糖化、发酵、蒸馏、陈酿,每一步,你都能明细地分辨出它的来源和它的去处。
是触手可及的踏实。
漆黑的夜如河流湍过。
我瞥了眼面前的人,烦躁地扭过头去。
而面前不自觉的某人露出一口生生的大白牙,一点也不客气的从我碗里拨走刚泡好的香喷喷的X师傅红烧牛肉面。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我挑眉问他,心里暗自补上一句:还厚颜无耻地抢我的面!
这货笑眯眯的给我抛了个媚眼:“小鸭子,咱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呸!
我翻了个大白眼:“以你那风骚娇气的骚包风格,我绝对不会相信你坐火车是为了来体察民间疾苦的!”
狐狸赞同地点点头:“就是,伙食又差,开得又慢,还有一股怪味道,真不知道你干嘛来坐火车!”
“嗯,”我表示理解,面露同情的替他抱怨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货让你来坐火车,对不?”
“对啊,都是司……”
狐狸正欢快地扒着面,想也不想地接着我的话,吐了五个字后似乎忽然发现什么不妥当,捂着嘴朝我笑了笑,“丫丫,好久不见,你越来越奸诈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轻飘飘地看他一眼,状似悠闲地道,“我隔壁位置有两个在念大学的姐姐,刚刚还在讨论你呢,你说我吼一嗓子,这一大截火车里有多少人会来找你玩啊?”我笑嘻嘻的征询狐狸的意见,不怀好意地说,“吴诗云最近在哪里逍遥呀?我怎么觉得好久没见她了,唉,怪想她的,要不然找她一起去昆明玩吧?”
狐狸揉了揉太阳穴,角色转变极快地眨巴两下眼,可怜兮兮地说:“安公主!安太后!你不要乱来啊!我这还不是被司源那小子知道我要去昆明拍戏,他自作主张的就把我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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