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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装的是一个铿锵有力的“七”。
心情异常畅快的金俊秀不jìn一路哼起了小曲儿,而刚走到牢门前,瞥见牢格里空无一人,金俊秀顿时心里像zá下了一个千斤巨石,深不见底,恐惧感一涌而来,冲到头顶险些没站得住脚。
“阿朴哥……阿朴哥……阿朴哥去哪儿了!”
听闻细碎的脚步声,金俊秀身手敏捷地躲过巡逻的狱曱卒,在牢墙的拐角处暂为zàng身。
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金俊秀靠墙而立,大力呼xī,无fǎ平复脑海里那可怕的猜测。
“最终……还是来晚了吗……阿朴哥的名字下面,可是没有红圈的……是我,是我害了他……倘若我没有将他点到地上,倘若方才我让他跟我一同离开,说不定,说不定能逃过这一劫……是我无用,纵使方才对鄂多尔计谋用尽又如何,连身边人都保护不了……作为一个皇子却如此无曱能为力……我还有何颜面,我还有何资格……阿朴哥,对不起……对不起……”
金俊秀止不住眼眶里烹曱涌而出的眼泪,只能低下头将之用曱力的甩向地面,右手不停痛击着左胸膛,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的不小心……
——“俊秀你为何哭了?”
错觉?金俊秀抬起模糊不堪的双眼,隐隐约约看清了面前的人影,心里像冰河决堤似的再也遏制不住心头的思念,一把拉过面前的人便狠狠抱住。
“阿朴哥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也许是这一动静不算太小,惊动了巡逻的狱曱卒,听到有小跑至此的声音,朴有天便一把拉住莫名其妙扑入自己怀里的金俊秀一跃飞到了屋顶之上。
两人屏息,待狱曱卒离开之后,方才重新回过神来。
朴有天一转头,金俊秀清泪两行的脸庞,看向自己心疼的眼光,都在月亮之下特别难忘。
“俊秀,发生何事了?”
“我以为阿朴哥被下三曰散了。我不该任意妄为点你xué的,阿朴哥对不起。”
“无需自责,我不怪你。其实俊秀你对我很好了,下手不是很重,否则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呢?我只是担心你,你走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太沉重了,我怕你有事,便跟了出来想去寻你。方才一直没寻到,我也是一直放心不下,此刻见到你,终于才安心了。”
听到朴有天这么说,金俊秀霎时又红了两腮。刻意避开他,不想让他察觉出自己的异样。
可是心思缜密如朴有天,又岂会注意不到金俊秀的变化。其实事到如今,朴有天已无fǎ否认也无fǎ解释面对金俊秀时内心不由控曱制的悸曱动。即便现在知道了他的真曱实身份。也bà,反正如今你我已属同一阵地,你是十五阿哥也好,我是将jun之曱子也好,还原了各自的身份,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心情,也许我和你,可以更好,在我们找个机会,彼此坦白之后。我是如此相信着。
自鄂多尔将两万精逼ng派至燕山后,金俊秀和朴有天都似挺过了最险最陡的山顶,如今终于可以无所顾忌,不再提心吊胆,不再撑着兄长与父亲的压力,反而有些坐等喜讯来临的意味。
“喂!九十八格的两个!今儿轮到你们做活!快起来快起来!跟我走!”
狱曱卒将牢门打开,给金俊秀和朴有天的手腕上了锁链,便拉着他们去了宁古塔的柴房。
虽手被铁链束缚,但这还是来到宁古塔以来头一次光曱明正大的走出监曱牢,即便是柴房的柴火味,现在在两人闻起来也是一种安宁。
“你们两个,呶,跟他们一起,把这里的柴都砍完,然后搬去锅炉房。酉时之前干不完,三曰之内没饭吃。都给我好好干!”
说完狱曱卒便将两人的手链解曱开,转身去别的牢曱房了。
刚一踏进柴房,就听见原本毫无生机各自干活的牢犯们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嘶,什么味儿啊?你闻到了吗?”
“好像是有人在后院烧火。”
“这可不得了,去看看,去看看。”
两人随着大伙儿绕到了后院,发现角落里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拾掇柴火,还是刚把火生起来的模样。
“大胆!何人在此生火!”
看曱守柴房的狱曱卒在众人之前先一步出现在生火人的背后对之咆哮,该人立刻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该人转过身来向狱曱卒跪地qiú饶,大伙儿这才发现该人原是一位年纪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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