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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达到巨额的商业利润。”伊葭解释说。
“但那样的话,就太流于浅薄,”心萦皱着眉说,“而且太拖沓了,居然有五十集。”
我看了以后却发现这个故事很吸引人,有趣的很。
梦蓝读了剧以后,哈哈大笑:“真的呢,那个冯婉贞可太合适我演了,张导真是没眼光!”
张导天天打电话来劝心萦,最后他还跑到北大来了,但也无济于事。
我暗地里问张导,为什么他认为心萦合适?
张导说:“心萦身上有一种高贵的气质,那种气质,只有当今欧洲王室成员身上才可以见到。但他们是从小经过严格的训练才具备的。而心萦,很显然,她那种公主般的气质是与生俱有的。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她是个才华出众的女孩子。其实只要她肯演,无论演得怎样,这部剧都会成为经典之作。”
张导后来不无遗憾地离去了,那件事也就此了结。我们没有把此事传扬开去,但我们却都期盼着张导能找到雨洁的扮演者,早日看到这部电视剧上映。
三十九:心灵禁地
一天晚上,雪尘破天荒地请我到京城出名的朵颐房吃饭,给我郑重介绍他新近认识的女友西子。我很奇怪她这个名字,因为她跟西湖和西施都沾不上边。西子是个上海人,长相一般,说话却是娇滴滴地,能让雪尘这种男子骨头都酥掉,却让我这种女子听了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雪尘,你这位表妹真是光彩耀人啊!”她那种赞扬因为语气太做作,我听了只能起反感。
“我们家族的人,男子长相总是俊朗,女子总是清丽。”雪尘的口气也是有点女人腔了,软绵绵的,无一丝阳刚之气。真是“近墨者黑”!
我冷眼旁观他们,绝少说话。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吹捧,我只顾吃菜。朵颐房的菜式美观精致,加上用迷迭香、罗乐、鼠尾草等西洋香草作调料,可口而清香,很符合西子这种小资情调。
吃完后,雪尘和西子请我和他们一道去看晚间的电影,我急忙推辞。他们也没强求,手挽手地亲亲密密地离开我径直去电影院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我长长地嘘了口气。
雪尘看中心萦,绝对是种好眼光;但他看中西子,绝对是种严重失误。同是上海女孩,西子和心萦根本没法比。不过,从他满眼的爱意看来,他的心算是找着归属了!
我在长安街上站了一会儿,看了一下所处的位置,寻思坐哪路车回学校。这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际:茗姨应该就住在这附近,她曾说过欢迎我随时到她家去玩。邀请是真诚的,绝没有客套。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通迅录,翻到了茗姨的住所和电话。为给她个意外,我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到了她家。那时已是晚上八点。
给我开门的是清滢,我们校长的女儿。杨霖和吴谦两个大忙人把女儿寄养在茗姨那儿,我想不光是为了给茗姨排遣寂寞,重要的是对茗姨的信任,相信她带清滢会比他们带更好,更利于清滢成长。
清滢把我带到客厅的沙发上,告诉我茗姨正在陪客,让我随意,然后就跑开了。
尽管她很有礼貌,语气却客气而冷淡,从她秀气的眼睛里,从她上楼时的姿势,我感觉这是个高傲的女孩。
茗姨的房子是一套复式结构,客厅很大。楼上有四个房间,门都关着。环视客厅的布置,觉得很是大气:地上铺着华贵的地毯,作为摆设的茶几和沙发以及酒橱等都透着源自欧洲的古典气息。客厅中央的一张小桌上,还放着一篮新鲜的插得非常精致的花儿,有百合,有玫瑰,有情人草,有满天星,还有鹤望兰……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墙上的一幅似曾相识的画吸引了我的视线,我走过去一瞧,正是那天在画展上茗姨静立凝视许久的《希望》。
看来林枫把《希望》送给了茗姨。听说,内森去世后,是茗姨每年寄山楂子花给林枫。
当我站在画前凝思时,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原来茗姨和她的客人下楼来了。而那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枫。
“菁儿,你在这儿等了很久了吗?”茗姨见到我很感意外,但她还是对我亲切地微笑道,“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你来。”
林枫也向我笑笑,但我看见她眼里似乎闪着泪花。
送走林枫之后,茗姨和我一同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寒暄几句之后,我便把话题引到心萦和她的文章上。
“茗姨,田心萦的《在人生的激流中奋进》,你读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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